顧念遠在沙發上坐立不安,一路上她并沒有走得很快,心卻撲通撲通仿佛要從嗓子裡跳出來。
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她煩悶的揉着,忍不住站起來繞着這偌大的辦公室轉圈,這間辦公室不是第一次來,所以她熟門熟路繞到了落地玻璃窗前俯瞰城市壯景。
一條新線索算不上什麼,董經理即便現在是岑寂的人,也不代表十五年前他聽的是岑寂的話,那時岑寂還小呢,對不對。
不對,如果董經理對岑寂不重要,秦亭亭為什麼要來?
秦家一向跟岑寂關系好,秦紹言作為秦家未來的掌權人更是岑寂的至交好友,他們肯定不會害岑寂。
尤其是秦亭亭,為了岑寂她甚至可以不顧性命,絕對不會跟岑令誠同流合污,這次貿然來找岑清钰,不惜搬出秦家來壓他,一定是董經理真的能影響到岑寂。
所以,怎麼影響?
顧念遠的頭疼的更厲害了,高樓賞景并不能讓心情快慰起來,她深吸了幾口氣,轉過身,看見那幾排博古架。
記得第一次來時,她隻是匆匆看了幾眼,岑寂的博物架沒什麼古董,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很有趣。
顧念遠強打起精神,試圖用博物架來轉移注意力。
要冷靜,顧念遠,如果說真相是一座冰山,現在隻不過是看到了一角,這一角是不能概括冰山真正的模樣的,就算是岑清钰和秦亭亭又怎樣,萬一他們合謀騙她呢?
想到這裡,她自嘲般笑了一聲,這兩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麼合謀,圖什麼?
但這個荒唐的想法,讓她的精神稍稍放松了一點,終于可以分出一點心思注意到博古架上的東西。
前兩個博古架有書也有小玩具,有歲月痕迹,想來是與岑寂有關的舊物,再往後有獎杯,是他比賽得來的,雖然這個人看起來殺伐果斷但意外的珍惜舊物。
轉移了注意力頭疼減輕了不少,顧念遠順着獎杯往下看,靠右的位置擺着個巴掌高的木架。
木架上搭着一條絲綢質地的長帶子。
顧念遠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急急湊近,這是一條長長的絲巾,絲巾上印着油畫,不完整,隻是某幅畫的部分畫面。
為了防塵,外面罩着一層玻璃罩,顧念遠将罩子拿開,伸手觸摸,質地是一樣的,在邊角處有非常隐秘的logo圖案,屬于那家店。
絲巾上印的油畫也毫無疑問是莫奈的《睡蓮》。
唯一不同的是,将絲巾展平,會發現有明顯的使用痕迹,還有些灰褐色的水痕,不仔細看不清楚。
顧念遠吞了吞口水,确鑿無疑,這是他父親從倫城帶回來的那幾組絲巾中的一條。
沒想到,這條顧榮山号稱丢了的絲巾,這條她想破腦袋也猜不出在哪裡的絲巾,時隔多年,像戰利品似的被岑寂随意的擺在辦公室裡,至少證明了一件事。
倫城綁架案,顧榮山确實參與了且參與的程度比她猜得還要深,深到他應該直接接觸過岑寂,那些水痕到底是水痕,還是洗不幹淨的血漬呢?
顧念遠隻覺恐懼從四面八方而來牢牢攥住了她的心。
岑寂果真回來的很快,許安傑猜路上多半是超速了。
他腳步極快,使得許安傑不得不連走帶跑的追上,道:“岑先生,太太她”
“怎麼了?”
“走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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