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赢甫一走出詢問室走近辦公區走廊,就被黑火眠攔住。
“我有話和你說。”
闵赢逐漸微昂下巴對視上男人不容抗拒的神色,默然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比出“請進”的手勢。
黑火眠闊步入辦公室内即轉身迫視向對方,以慣素吩咐下屬辦事的硬冷口吻,道:
“水如她體内之所以有少量氰化物,但又沒有受到過多影響,是因為因昙花的殘餘作用。”
闵赢微微皺眉思索半分鐘後,按捺下心底的略微不爽,應:
“雖然不知道你所說的‘因昙花’是什麼花,但我們确實有在水如體内檢測到未知的天然成分,能快速促進細胞自我修複、生長,狀态甚至比之前更好。”
闵赢繞過辦公桌落座,擡手比向黑火眠示意其“請坐”,卻見對方左手掌心裡出現一個半透明的幻影:
一朵極似昙花的潔白花朵,卻微微散發着佛性的柔和金光。
“因昙花僅生長于幽冥與人間交界,療治天地間所有毒性,救人于死生離魂之間。”
闵赢雖然微微蹙眉,雙眸中已現半信半疑之色,長指點了點剛放在桌上的卷宗,“執法部門需要的是真實可靠于眼前的人證、物證,而不是……未經權威部門證實的傳說。”
“我相信水如,”黑火眠的語氣滿溢不容抗辯,“你也應該相信我。”
“我沒有人證,但我有飄證。”
闵赢略微側耳,微啟雙唇,重複:“你說什麼?你有飄證?”
“不用懷疑,就是你所想的那個‘飄’。”
“你可以請你的頂級上司向上面請示、了解相關信息。”黑火眠視線掠過青年震驚、懷疑又譏諷的神色,難得露出耄耋長者彎腰笑看頂撞自己的黃口稚子時的包容神情,“畢竟,這不是什麼級别的人都能知曉的頂級機密。”
一個女警在門外敲門适時搭救了闵赢的不甘與尴尬,“隊長,所有檢驗都已經出來了。”
“謝謝。”
闵赢接過報告,起身繞過對方時,突然拍了拍黑火眠肩膀,這才揚眉向辦公室門口而去,卻蓦地回頭看向黑火眠。
“我知道她是如何殺他的了!”
醫院病房内,靠于病床上正吊着點滴的廖憫柔神色平靜地專注着電視裡,關于發生在自家的謀殺案。
護士敲門進入,将一個裝着好幾件珠寶的自封袋亮在她面前,請她辨認,随後遞上因價值過于貴重而務必簽字作證的簽收表。
廖憫柔将筆和簽收表格遞回給護士,伸手才想接過自封袋,卻被一隻手搶先一步拿過,一個男聲嚴肅并不乏譏諷道:
“所以廖憫柔,你承認:是你謀殺你的丈夫鐘稀初,以及你親生女兒白水如。”
廖憫柔看清來人是闵赢,“原來是闵警官。”
她慵懶地擡手捋了捋劉海,這才不疾不徐應:
“明明就是白水如這個喪心病狂的不孝女謀殺我們夫妻洩憤,身為執法人員,你倒反誣陷我。”
“我知道了,你那麼關心白水如的安危,是對她有意思,所以你借職務便利,包庇真兇并嫁禍于我。”
闵赢默然捏着自封袋,獨獨亮出那個藍寶石戒指。
“我們已經對這枚戒指做過詳細的指紋、血液以及毒理化驗。上面除了有你的指紋外,還有鐘稀初的血迹、皮膚組織,以及氰化物殘留物。”
“根據白水如的證詞,你曾經拍按過你丈夫鐘稀初的右肩膀。監控也曾經拍攝到你和鐘稀初的肢體動作,雖然被蛾子擋住,但通過我們的精準分析,就是一個人将手搭放在另一個人肩膀上的肢體動作。”
“而你這枚藍寶石戒指的暗格夾層裡放有氰化物,并借拍按鐘稀初肩膀時将氰化物注射入他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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