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江戶川驚得從沙發上蹦起來,他咽下嘴裡還剩半瓣的橘子,将手裡的小半邊橘子連皮一起扔在桌上。
“總之就是這樣。”服部平次歎了一口氣,“那個警官以襲警的名義要帶走星海,但現在我們還沒找到足夠有力的證據證明警官和案件有關系。”
聞言江戶川柯南還算冷靜,他又坐了回去道:“那家夥沒受傷吧?”
“沒有,哪輪得到他受傷啊,反倒是那個警察被砸得頭破血流。”服部平次說到這裡,頗為好奇的問:“沒看出來啊,那家夥看着弱不禁風的,砸人砸這麼狠呢?”
“他跟小蘭學過一段時間空手道,後來因為實在懶得去就沒練了,但他還去學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江戶川柯南盤着腿回憶道。
這句話完全沒有誇大的成分,星海芽或在原因未知的昏迷前很熱衷于嘗試新的東西,但常常三分鐘熱度堅持不下來。
少年總是抱着一種就隻想嘗試自己沒有嘗試過的東西的态度,不會熱衷于其中任何一項,也不沉浸于其中。
“亂七八糟的東西”涵蓋了一堆讓人想得到想不到的東西,工藤新一知道的有空手道柔道街舞鋼琴等等風牛馬不相及的,但其實星海芽或家裡甚至還有吉他貝斯手風琴。
那些東西随便一個拎出來星海芽或都可以玩。
“那位毛利大叔家的女兒?”服部平次看過少女撂倒罪犯的身姿,他回憶了一下被揍得不知今夕何夕的犯人,突然覺得星海芽或還是留了手。
“先不說這個,服部,你找到那個東西了嗎?”江戶川柯南問道。
“沒呢,有可能的地方我都找過了,完全沒發現不對勁。”服部平次耷拉着眼皮,語氣平淡卻暗含着一點因為案件遲遲沒有偵破而産生的煩躁。
但還沒等他再說什麼,他就看見來自東京的兩個警官先生從拐角處走出來,一人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一人手裡拿着證物袋。
服部平次一眼就認出了證物袋中的是他苦尋無果的關鍵證據。
那具屍體身上刀口縱橫,任誰看都會覺得兇手相當殘忍,對死者恨之入骨,才會造成這麼喪心病狂的凄慘死狀。
但其實死者身上縱橫的傷口,以及那三把插在死者身上的武士刀,都隻是為了掩飾死者身上用短刀造成的傷口。
為了營造出兇手是一個擅長使用武士刀的人,也為了轉移自己的嫌疑,所以才會用刀那麼誇張的插在死者身上。
“你們在哪裡找到的?!”服部平次湊上來,電話并沒有挂斷,另一邊的江戶川柯南自然也聽到了。
他猜到那兩位爆處組的王牌發現了新的證據,原本還懸着的心微微放了下來。
“這個不重要啦,小芽或在哪裡?”萩原研二笑着轉移了話題,轉頭詢問着在大堂等候着的小警察。
“啊?”小警察摸了摸後腦勺,“那孩子被紫原警官帶走了,說是要回警局……”
沒等他說完,詢問他的半長發男人面色一變,和一邊的卷發男人一起快步離開了,而還留在原地的大阪少年偵探也面色嚴肅,卻在聽了電話另一邊的人說的話後停下了跟過去的腳步,扭頭詢問:
“你所說的那位紫原警官,現在還能聯系上嗎?”
小警察愣了愣,還有些不明情況,但最終他還是告訴面前的大阪少年:“可能是因為開車信号不好,所以暫時聯系不上。”
“他開走的是警車嗎?什麼時候走的?往哪個方向走的?”少年一連串的問題讓小警察更懵了,他往後退了一步道:“不是警車,是紫原警官自己的車,大概二十分鐘前吧,他說先帶那孩子去做筆錄,不用跟别人說。”
說完這些,他又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猶豫道:“紫原警官能帶他去哪啊,肯定是警局啊。”
服部平次問完便知道這個小警察什麼都不知道,他正要離開,聽到這句話後皺眉道:“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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