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了吭咚嗆,咚嗆,咚咚锵!
自打白蓮花開聲以後,外面就是哄鬧不止,小孩子懂事一些的:如闫解成,劉光齊,十八九歲的;還如闫解放,劉光天,王大虎,這些十三四歲的;還有闫解曠,劉光福,王小龍,杜飛,這些9歲十歲的小蘿蔔頭,都一個個擠眉弄眼,蛐蛐咕咕的!
這些大小老娘們,小腳老太太,更是發揮了頭發長見識短的特性,紛紛在腦補着各個細節:
菜窖怎麼黑了;抹黑怎麼摸了,怎麼捅咕啦……嗨聊了起來,唾沫星子噴的到處都是。為了避免被唾沫星子誤傷,小杜同鞋,默默的撤到了靠近月亮們這裡,遠觀着熱鬧,反正誰讓自己也能看得見,高清,藍光啊!
“各位大媽,趕緊開門啊,真沒啥事,就是我想跟一大爺借點玉米面,家裡沒吃的了”白蓮花火力全開,又繼續聲淚俱下的控訴自己的無奈和不容易。不時抽抽嗒嗒的表演着,把一個受害者形象演繹的入木三分。
“老少爺們,真沒啥事,大家都散了吧,快把門打開,我們就是讨論下借糧食的事”
一大爺,終于打破了沉默,惜字如金的解釋着,略顯慘白無力。
“老易,不是我說你,你這糧食咋借去菜窖去了?啊,這說出去像話嗎?”
“這不是丢我們大院的人嗎?今年的精神文明獎還要不要了”二大爺打着官腔,賣力的表演着,心裡暗暗過瘾,老易啊老易,讓你總壓我一頭,這次可趁機踩你了。
“啊,這可是能發二兩油呢”三大爺闫老摳,驚叫道,開始擔心起油不見了,算計落空,心裡空落落的。
傻柱有點傻了,懵逼無比,自己的女神,跟幹爹鑽菜窖了,自己還連手都沒摸過一次呢,心裡莫名的失落,一時撓頭皺眉不止,心裡犯嘀咕。
許大茂可樂了,借風潮諷起來:“一大爺,你這包米面借哪裡去了?舒服不啊?包米面是口鹹啊?還是口淡啊?”這一大爺總是偏心眼,偏袒傻柱子,讓大茂在和傻柱的戰鬥中,總是落于下風!許大茂這個奸詐小人,逮到機會,開始興風作浪,推波助瀾。
“哎,老少爺們兒,真心是我不對,主要是怕晚上打擾大家,才來的菜窖”一大爺吵吵起來。
“為了精神文明獎,大夥兒開門吧,别鬧大了,二兩油沒了”一大爺苦苦哀求起來,面子也放下了,一大媽,站在自己家門口,恨恨的聽着老易發聲,一聲也沒出,轉身關門,發出了哐當的一聲!
“他二大爺,大茂,先開門再說吧”闫老摳出聲道。
“整吧,早晚得開,早開晚開都一樣”許大茂嘟囔着,順手指揮劉光齊,闫解成這些大小子開門。
倆人擺弄了半天,費勁巴力才把竹棍兒弄出來,拽開了菜窖。于是,白蓮花,一大爺,一前一後,衣冠不整的走出了菜窖。
外面大夥兒的眼珠子,都瞪在他們倆身上。老虖婆,更是一陣風一樣的沖上去,啪的一聲,扇了白蓮花一個大耳光子,然後雙手伸着,扣着兩隻爪子,對着秦淮茹,就是一頓撓扯,白蓮花低着頭,雙手護在腦袋前,努力躲避着。
“你這個不要臉的,這就開始偷人了啊,給老賈家丢臉”老虖婆,邊喊邊撓,技術絲滑無比,戰鬥力爆表。
“媽,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媽,我是清白的”白蓮花邊躲邊哭,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轟…“這秦淮茹是清白的,那老易就是不清白了呗”這些小腳偵緝隊的隊員們,努力的腦補着,叽叽喳喳的。
“難不成,是易中海非禮秦淮茹?關鍵是得手了沒有”
“還有到哪一步了?”這個話題太勁爆了,大家夥兒晚上本來都入睡了,沒想到出來這麼大一個瓜,吃瓜群衆興奮着,也不困了,口說手比劃着,熱鬧無比。
看着這出大戲,’齊了吭咚嗆‘正在上演着,小杜心裡暗笑不已,讓你易中海道德高人,這次就破了你的金身,明天還得加點料,讓這把火燒的更猛烈一點吧!這出好戲困在大院裡多沒勁,不利于精神文明傳播嗎!反面典型也是典型啊,正好風起的時候,加點料,省的禍害院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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