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昂哈哈幹笑幾聲,反手撥開蘆葦蕩。
他有氣無處撒,路過那條黃狗時,嘭嘭踢了兩腳。
可憐的黃狗,被他抽走幾縷魂,如今已變得癡傻。挨了兩腳不僅沒叫,還搖着尾巴舔他鞋底。
回去的路上,他始終與身後女人,保持四五步的距離。
夏夢柔腰痛未愈,草鞋又不跟腳,自然是追不上他。
她嘗試喊了幾聲,可風昂總是不理睬。
夏夢柔發了狠,攥住腰間的束劍帶,咬牙去追。
一路緊追不達,香汗如雨點啪啪砸在腳尖。
可轉進夏府牆外的巷子,風昂卻沒了蹤影。
她瞬間紅了眼眶,走到牆邊舉着手跳了跳。但一尺高的院牆,她哪能夠到?
夏夢柔再也忍不住委屈,蹲在牆根哭起來。
“你天天戲弄我,我都沒恨你。今天為見娘一面,我騙你一次,你憑什麼抛下我?”
“風昂,你就是個……唔唔!”
她剛拔高聲音,嘴巴忽被大手捂住。
還未來及掙紮,身子就被夾起,眨眼間飛過牆頭。
夏夢柔掙脫開去看,風昂正不悅的瞄着她。
“有病?嚎什麼嚎,不怕招來人?”
她皺眉責問:“你去哪了,怎麼不等我?”
“爺撒尿你也要盯着?”
夏夢柔臉紅了下,片刻後,又突然破涕為笑。
“好吧,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她低聲嘀咕。
風昂聞言怔住,又觸電般渾身抖了抖。
他推開靠近的女人:“别說那麼暧昧,整得咱倆有一腿似的。”
他說罷邁步便走,夏夢柔則背着劍緊跟不舍。
進了西别院,風昂忽然轉身停住,慢慢伸出平攤的手掌。
夏夢柔偷偷哼了聲,心裡一陣竊喜。
“壞家夥,總算被本小姐拿下了吧。”
她理了理鬓角,又悄悄在褲腿擦淨手汗。
然後淺挪款步,扭至他身前。
别過頭擡高藕臂,把纖指貼進他掌心,輕撓幾下。
“啪!”
“有病是吧?我讓你交出寶箱!”
夏夢柔捂着手瞪着他,臉紅成熟透的蘋果。
“飛檐瓦片下面,我恨你!”
她氣呼呼解下寶劍,“噹”地扔在地上,一路跺着腳,跑進屋裡。
望着她的背影,風昂心裡升起股不詳的預感。
這娘們,不會看上我了吧?
他奮力搖搖腦袋,迫使自己清醒,擡頭朝屋頂看去。
所謂飛檐,就是古時屋檐翹起的邊角。
可眼前的屋子有四個角,寶箱到底藏在哪個角下面?
要不進屋問問?
“嘭!”房門聲震耳欲聾。
算了忍不起,一個個找吧。
他飛身躍到屋頂,先從最近處的東北角入手。
很幸運,掀開瓦片後,下面果然被掏空,一個三寸多的方形黑箱,嵌于其中。
還别說,他的便宜嶽母,心智倒是靈巧。
尋常人藏東西,都是深埋地下。她倒有創意,把寶箱置于半空。
一進西别院,就能看見屋頂揚起的飛檐。可誰又能想到,這裡就是藏寶地。
風昂用指骨扣了扣,寶箱傳出沉悶的“嗡嗡”聲。
從回聲判斷,這箱子既不是木制,更非鐵鑄。
他眨眨眼,把寶箱挖出托在掌心。
這玩意實在是太小了,重量也很輕。
風昂心中一陣唏噓,不會忙了半宿,打開箱子一看,裡面就是些尋常丹丸吧?
那可真是空歡喜一場。
蓋嚴瓦片,他翻身跳回地面。
借着月光,他仔細端詳掌心寶箱。
這箱子很古怪,通體嚴絲合縫,既沒鎖眼,也沒卡扣機關。
他放到耳邊晃晃,裡面傳來“咚咚”的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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