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塵土飛揚依舊。
“女厲鬼”卻一步步地走了進來。
“咚、咚”地踩過倒塌的木門。
常逸聽着可怖的腳步聲,在床上縮成一團,提起周身靈力,尋覓逃之夭夭的機會。
“女厲鬼”像是預判了常逸的想法。
一把拽起倒塌在地的木門,“啪”地重重砸回門洞裡。
将常逸的逃生通道堵得死死的。
壞了,這是要甕中捉鼈,我成鼈了!
把門堵上後,“女厲鬼”才從蒙蒙煙塵裡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
常逸見她,卻是一副男子打扮。
上穿藏青色對襟短衣,下着深灰長袴,腳踏尖頭履。
今人女子常穿上襦下裙,讓常逸一時迷惑,這到底是男鬼女鬼。
隻見她他低沉着腦袋,走路左搖右擺。
一路遊移到常逸前方,然後歪斜地靠着方桌。
倆人正面對峙,誰都不吱聲。
一時之間,空氣有點凝固。
最後還是她他率先打破沉默。
忽然擡起腦袋,對着常逸,極不文明地打了個長長的飽嗝。
一股濃重的酒臭飄了過來。
常逸連忙扯過被褥捂住口鼻。
不是厲鬼?是酒鬼?
趁着酒鬼擡頭的機會,他也終于瞧清了這個不速之客的模樣。
彎眉高挑,一對丹鳳眼,甚是英氣飒爽。
膚色白皙,标準的鵝蛋臉,搭配着略略驚豔的五官。
橫看豎看,都是女的,不過是女扮男裝。
而且無論以哪裡的标準,現代的,古代的,都稱得上是個美人。
可惜卻是個瘋瘋癫癫的女酒鬼。
亂糟糟的頭發在頭頂紮成單髻。
眼色迷離,雙頰醉成酡紅色,嘿嘿直笑,一副二傻子的模樣。
真晦氣,這酒鬼酒品不行呀,大晚上的,給我門都拍飛了。
但初來乍到的常逸也不敢太放肆,怕女酒鬼武力值爆表要挨揍,隻能好言相勸:
“姑娘,你是不是走錯門了?”
醉酒女的反應明顯慢半拍,左看看,右瞧瞧,才擺着手胡謅道:
“你當我喝醉了?這不就是我家麼!”
“這是你家,那我是誰?”常逸有點哭笑不得。
“你?哈、哈哈哈。”醉酒女指着常逸癫兮兮地大笑。
“長得四四方方的,你不就是我的枕子咯。”
醉酒女拔開腰間的酒葫蘆,趁機又灌了口酒。
神他媽的枕頭,還是别浪費力氣和酒鬼講道理了。
一身酒氣臭死人,隻要她不睡這,愛睡哪睡哪。
常逸起身想把她送出去。
“咦,枕子你要去哪?”
常逸上來扶着醉酒女就要往外拉。
“尿急,外面黑,我一個人怕,同去。”
“别鬧,你一個枕頭哪來的尿。”
這娘們到底醉沒醉,說話還挺有條理。
這會兒醉酒女打了個深深的哈欠,“我困了,我們回去睡吧。”
“我們???”
常逸琢磨着這個詞的深意,還在把她往外拉,就突然感到一股巨力襲來。
“哎、哎!!?”
他剛剛還豎着走呢,瞬間整個人調轉90度,橫着躺在半空。
原來醉酒女把他橫着抱起。
還是最羞恥的公主抱那種。
他還沒來得及反抗,下一秒,就被醉酒女撲到床上。
“你要幹什……”
“嘶啦!”
常逸的衣服像是廁紙做的,被輕易地撕扯開。
他試過掙紮,但這女的力氣大得驚人,堪稱怪力。
倆人的力量完全不在一個次元。
他感覺自己像是碰上了女版傑哥,再怎麼反抗,也隻是一場徒勞。
“嘶啦!”
“那個、那個!有話慢慢說,不要使用暴力!”
“嘶啦!”
“不、不要,不要施暴啊——!!”常逸無助地哀嚎道。
“嘶啦!”
“不要這麼粗魯,輕一點我、我就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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