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為止的線索在我腦海中一條條浮現,宛如浮動的細絲,我正試圖在腦海中将它們攏成一股。
盔甲數次的襲擊
“假扮”的沃熱爾子爵
地下空間的幹屍和桌上的笛子
蠕動的蠅蟲本源
這些線索雜亂無章,有些甚至不能稱其為“線索”。
看起來我有必要從頭梳理一遍。
幽靈盔甲的傳說,起源于數月之前,在我還在灰霧谷尋找“神明”的時候,已經有幾人慘遭盔甲的毒手。因為其晝伏夜出的特性,盔甲隻在夜間出沒,因此被成為“幽靈盔甲”。
後來,我搭乘的車隊也在夜間受到了盔甲的襲擊。在我将盔甲擊敗後,卻發現盔甲内部并無人影。
它看上去像是自己動起來的。
現在看來,是因為盔甲内部是那些蠅蟲在驅動,在外殼被擊敗後立即失去了生機,灰飛煙滅,沒有留下一絲痕迹。
第二次襲擊則是在武魂分殿,那家夥明目張膽的殺掉了兩名傭人,點燃了武魂分殿,并試圖在一名魂帝面前刺殺沃熱爾子爵。
但我分明記得,那時正值午後。幽靈盔甲的傳說正在諾丁城内傳的沸沸揚揚,那麼這副盔甲是怎麼在不引人矚目的情況下、在這個時間進入武魂分殿的呢?
我感覺我似乎抓住了什麼重點。
第三次則是我身為保镖進入城主府的午夜,一名傭人以城主的名義将我騙去了大廳,在那裡,我見到了第三副盔甲。同時,第四副正在卧室攻擊火燎和他的同伴。
也許在這個時候,城主府中就已經出現了兩名沃熱爾子爵。一個縮在自己卧室瑟瑟發抖,另一個假扮者則通過地下通道藏在大廳中,随時等待襲擊被騙來的魂師保镖。
這部分的猜測依舊沒變,盔甲顯然不會真的去襲擊沃熱爾子爵,而是不斷殺戮着他身邊的人,傭人、保镖、下屬商隊。我所乘坐的商隊估計也是被錯當成了子爵的下屬,所以也遭到了攻擊。
這麼一想,難不成真兇是沃熱爾子爵?
不,動機對不上。
沃熱爾子爵本人也是受害者,那副被折磨到不成人樣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更何況,如果盔甲真的由他所控,那怎麼可能連自己的商隊都認不得呢?
那麼隻剩下一種可能了。
盔甲不斷的襲擊,為的是恐吓沃熱爾子爵,讓他在極度驚恐之中聘請魂師來作為自己的保镖。
第二天清晨,在将小沃熱爾送出城主府後,沃熱爾子爵的言行舉止就仿佛換了一個人。想必這時候,沃熱爾子爵已經被完全掉包。
在作為他保镖的過程中,我在書房被偷襲,整個人昏迷了過去。如果不是聖瞳先生帶來強大的自愈能力,我恐怕會如同先前的那些保镖魂師一般兇多吉少。
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内,幕後黑手的計劃進行到了下一階段,大量被擱置在牆壁夾層的蠅蟲被孵化,破牆而出,趁着午夜給諾丁城的居民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為了躲避蟲群,幸存的居民躲進了武魂分殿,将那裡作為避難所。
武魂分殿的副主教派遣我和火燎趁着黃昏前往城主府,對那裡的廢墟進行調查。在那個地方,我們發現了蠅蟲的源頭,一團蠕動的不明物質。這團物質最後死于火燎手中的短錐。同時,最後一副盔甲向我們發起攻擊。
本源死後,所有的蠅蟲進入狂化狀态,瘋狂的破壞着諾丁城内的一切。
事情看上去就此結束。
整個過程的疑點不少,憑我簡單的頭腦,能分析出的事情也隻有一點點。
“不錯!不錯!你居然能想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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