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初說道:“冒昧問一句,二公子是否已娶妻?”
肖齊武搖頭道:“尚未娶妻。”
張子初疑惑問道:“以二公子的年紀,似乎早該娶妻生子了,為何還未成親呢?”
“早些年父親為我訂過幾回親事,不過都因為種種原因沒能成,後來便作罷了。”肖齊武答道。
“二公子平日裡都做些什麼?”
肖齊武答道:“除了幫父親和大哥打理生意,我最常做之事便是将自己關在畫室中作畫,我的畫技不算頂尖,但說句自吹自擂的話,我的畫功在山莊上是無人能及,我也極喜歡作畫。”
“我少年時在山下的慕賢書院念書時,就最愛上詩畫課,每次在課上完成的畫作都會被夫子稱贊,我便更為喜愛作畫。”
張子初問道:“二公子還曾在山下的書院念過書?我還以為莊主會為諸位公子聘西席呢。”
“父親請的夫子會為我們開蒙,但十歲後父親就會送我們去山下的書院進學,他也是想讓我們結識更多同齡的友人,也開闊眼界,不要将目光局限在山莊裡。父親此舉,可謂用心良苦,可惜他老人家……”肖齊武感慨道。
見肖齊武面露哀傷,張子初安慰道:“亡者已矣,請二公子節哀。”
“多謝張大人,我隻是覺得有些遺憾,真切體會到了什麼是‘子欲養而親不在’,父親他才五十啊……”肖齊武說着,紅了眼圈。
“二公子是何時被莊主帶至身邊教養的?”張子初接着問道。
肖齊武調整好情緒,回答道:“大約三歲多吧。”
“前日傍晚至昨日寅時初刻,二公子在做什麼?是否有人證?”張子初突然轉換了話題,問道。
肖齊武似乎疑惑于張子初為何要問他前日的行蹤,而後想起章夫人正是死于前日,回想了一陣子後答道:“那日我也是獨自在畫室作畫,并無證人。張大人懷疑,章夫人是被謀害的?而且還懷疑我?“
“隻是例行詢問而已。”張子初背着手走了幾步,回過頭問道:“你大哥與章夫人的關系如何?”
“就是普通的親戚關系,談不上好,也說不上壞。章夫人性情強橫,得理不饒人,不太容易相處,但要說有多壞,也不至于,應該無人怨恨她到要殺死她的地步吧。“肖齊武說道。
張子初和肖齊武一問一答時,林若一邊認真寫筆錄,一邊悄悄打量肖齊武的耳朵,想看看他是否打了耳洞。沒辦法,自打知曉肖夫人有個打耳洞的心儀之人後,她看到年輕男子,首先就看那人有沒有耳洞。
可惜肖齊武謹守禮節,站得離她稍微有些遠,她根本看不清他是否打了耳洞。
待肖齊武離開書房後,張子初似乎知道林若在關心什麼,立即對她說道:“他打了耳洞。”
“啊,那是不是就能說明,他很可能就是肖夫人的心儀之人?”
張子初搖頭道:“未必,就像松子所說的,如今打耳洞的男子不多,但絕不罕見,單憑打耳洞這一點說明不了什麼。”
接下來原本要詢問肖家“齊”字輩唯一的姑娘肖齊詩,但何總管帶着歉意告訴他們,大姑娘早些年就得了瘋病,即便是在短暫的神志清醒時,也無法與陌生人交流,恐怕無法接受詢問,他們隻得作罷。
在與書房一牆之隔的畫室裡,秦川和陳谷雨完成了對六公子肖齊信和七公子肖齊墨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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