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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第1頁)

佟春曉坐在路邊的石墩上接電話,佟夕慢慢往前走着等她。河道上每隔不遠都會架着一條小橋。佟夕信步走到橋上吹風,一擡眼看見橋那邊的榕樹下站着一個人。他微低着頭,手肘撐在石橋的欄杆上。黑色短袖衫上别着一個袖章,上面是個醒目的白色孝字。佟夕直覺,這應該就是叔叔同學的兒子。或許是穿着一襲黑的緣故,他看上去比尋常的十六歲的少年要沉穩許多,再加上個子極高,一眼看去更像是青年人。夏日天黑的晚,七點半鐘的光線依舊很足,足以看清楚他的眉眼容貌。佟夕覺得他似曾相識,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天邊殘餘的晚霞,漸漸褪了顔色,窄窄的河道,水波無聲無息,像是一條青色的帶子。小橋流水榕樹,構圖完美的一副畫,俊美的青年嵌在畫裡,對着水面出神,并沒有看見她。水面映過歸巢的鳥影,轉眼間,将這幅好看的畫給破了。一灘鳥糞落在他的胳膊上。那一刻他的表情,讓佟夕忍俊不禁差點笑出聲來。聶修皺着眉,往口袋裡一摸,沒帶紙巾,于是擡着手臂,打算先用河水洗一把。正要下台階,忽然從橋上下來一個少年,遞他一張面巾紙。穿着t恤衫和短褲的少年站在最後一節台階上,還比他低了一個頭,聶修垂目一看,不覺一怔。因為背着光,靈氣逼人的面孔,有點朦朦胧胧,漂亮的不似真人。是一種介于男生和女生之間的中性美,雌雄莫辯,不可方物。聶修說了聲“謝謝”,接過面巾紙的同時,飛快的朝着少年寬大的t恤衫瞄了一眼,不敢細看,也不敢多看,匆匆一眼,嗯,好像貌似是個男生……很平。佟夕在他接過紙巾的時候,忽然看見了他食指上的痣。突然靈光閃現,終于想起來為何看着他眼熟。竟然是浠湖春天的走廊下,那個撕紙币的少年。這可真是不可思議!怎麼會這麼巧?恰好這時,佟春曉打完電話,在橋邊叫了聲七七。佟夕應了一聲,轉身跑回去。聶修本來已确定少年的性别,此刻看着那道纖細的背影又疑惑了一下,一個男孩兒叫七七?這一段小插曲,很快就淹沒在如水的歲月中。兩人各自在自己的世界裡過着各自的生活。江家的老房子交給一位親戚關照者,大門緊鎖,院牆裡的石榴樹長的特别高,結的石榴從院牆外都能看到。佟夕偶爾路過,會想,這些石榴會不會有人來摘,不吃可就浪費了。度假村的項目啟動之後,佟夕時不時的聽見叔叔和嬸嬸聊天提起,說到幾個地痞背後指使被征地的農民坐地起價,在工地上鬧事,被沈希權帶了人過去收拾的服服帖帖。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有沈希權在這裡可以解決很多問題,近海集團隻需要投錢,其他有一切都交給沈希權打理,倒是省心省力。沈希權忙起來,佟夕難得見到他一面。很快到了春節,佟鑫回家過年時,沈希權為了感謝他的牽線搭橋,送了極豐厚的年禮來酬謝,和他同來幫忙搬禮物的是一位年約三十的年輕人,名叫蔣文俊,是監理公司的工程師。佟建文一看蔣文俊儀表堂堂,再一問大學畢業,目前還是單身,當即便動了心思。兄嫂不在,兩個侄女的事情少不得他多費心。佟春曉已經二十七歲,在浠鎮算是老姑娘,和她同齡的單身男人,有點出息的考上大學便不再回鄉,留在鎮上的便是沒念過大學的。佟建文想給侄女介紹個對象,都找不到人。蔣文俊仿佛是從天而降的一個良人,條件和年紀都和佟春曉再合适不過。那天,佟建文對沈希權格外的熱情,約請他晚上來家吃飯,并特意邀請蔣文俊也一起過來。沈希權從十二歲起便開始獨自生活,熟知人情世故,察言觀色的本事早已爐火純青,佟建文的心思,被他一眼看破。他笑吟吟一口答應,回去的路上還對蔣文俊說,工地上條件不好,不如來他家過年,反正他一人在家,兩人可以做個伴。蔣文俊家在外省農村,春節不打算回去。于是,回工地上收拾了兩件衣服帶着洗漱工具便來了沈家。沈希權正翹着腿看股票,電腦桌上的煙灰缸裡有七八個煙頭。蔣文俊笑道:“沈總也炒股票?”“我上學那會,在鎮東頭開了個網吧,自己晚上過去看場。閑着無聊,我又不愛打遊戲,就琢磨着怎麼掙錢。後來知道有股票這個玩意,就研究k線圖,混論壇看技術貼。慢慢摸出點門道。”蔣文俊如同找到知音:“巧得很,我也炒股,不過平時太忙,沒空看盤,都是選一隻股票做長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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