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是我從來都沒見過的樣式,暗紅色上繡着黑色紋路,莊嚴而又肅穆。他說他姓李,大夏可不是人人都能夠姓李的。一股敬畏之情油然而生。在我發呆之際,藥碗送到了我的嘴邊。我不敢勞駕這位西夏皇族,誠惶誠恐地去接藥:“謝謝,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可是他執意不肯松手,堅持要我就着他的手喝下去,被他的氣勢震懾,我不敢違逆他的意思。或許是我喝得太急,或許是他的力道太大,腥燙的藥灌入我的喉嚨,我被嗆了個半死,藥汁順着我的嘴角流了下來,滴在包裹着我的狐裘上。我連連說:“對不起對不起。”李承安把藥碗放到一邊,霸道地捧起了我的臉,然後,我看到他琉璃色的眼睛慢慢湊近。我反射性地想要逃。他的手抓着我的臉,把我的下巴握得酸痛無比,我根本沒有力氣逃跑。他再用力,我的下巴就要被擰下來了。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我現在的臉一定很扭曲。帥哥,我又不欠你錢,你究竟是為什麼要把我的骨頭給拆了?“哈欠!”就在這要緊的關頭,我一個噴嚏,噴了他一臉藥水。關鍵時刻,怎能感冒?錯!關鍵時刻,該噴就噴!謝天謝地,承安老兄,快點放開我去擦你的臉吧,畢竟形象還是很重要的。誰知道在我的噴藥攻勢下李承安不退反進,他邪氣一笑,笑得我牙齒打顫:“女人,你敢在我面前玩花樣?”“我我我,我不叫女人,我有名字的,我叫雙雙。”我趕緊把話題扯開。老天,請你告訴我,現在是什麼狀況?為什麼剛逃離王爺那個腹黑,又要遇到眼前這個鬼畜?李承安将我的臉狠狠拉近,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我臉上的藥渣,在我的嘴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一團火從胸口燒到了臉上,我毫不猶豫地揮手就要扇他,結果在半空中就被他架住了手,“色狼!”我大叫,“我的手要被你弄斷了!”他倒好意思問:“什麼是色狼?”“就是登徒子!”大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拜托你松手啊,真的要斷了。“什麼是登徒子?”“就是變态狂!”“什麼是……”我打斷他無窮無盡的問句:“就是你這樣不經過我允許就動手的!”我趁機從他的手下逃脫,說:“我不明白你們黨項人的規矩是什麼,但是在大宋,胡亂對女人出手是小人行徑。”李承安忽然狂放地笑起:“規矩?在我的領地上,沒有人可以和我談規矩。”這也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我不管,我不是你們大夏人。”他居高臨下地看着我:“我說的話就是規矩。”這人瘋了。我不和他計較。“怎麼我聽說你們軍營裡嵬名将軍是老大?跟着他出征,怎麼也輪不到别人來定規矩。你要是再無禮,我就要去告狀了。”我慌亂中說的話徹底把李承安逗樂了:“你以為你是誰?漢女?你想知道漢人擅闖軍營的後果嗎?”我當然不知道。“男人亂槍刺死,女人則賞賜給有戰功的将士們享用。”和蠻子說話實在是可怕極了。他都不曉得什麼叫人性。我連忙起身:“謝謝你救了我。我想我還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我還是趁早離開這裡為妙。再見!”“站住!”我本來就有傷,差點被他叫得摔倒。李承安問:“你想到哪裡去?”“回去找我的家人。”這時,外面傳來呼叫聲,李承安應了一聲,便起身要走。他走之前還不忘刺激我說:“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不能離開這裡半步。”人人都說,關外的蠻夷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沒想到這是真的。我以為我被人救了,實際上他隻是把我當作大宋的物品給掠奪回來了。我試圖追着李承安把話說清楚,剛出帳子就被一個身佩長刀的青年給攔了下來,他生着黨項人的面孔,卻也是個會說漢語的:“姑娘,你不能離開這裡。”我驚喜于他流利的漢語,急忙問:“這位大哥,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青年回答我:“這裡是王……”說到一半,他回過頭去看不遠處扭打在一起的人群。那邊亂亂的,我看到李承安站在那群人中間,他拔出了腰間的長刀,所有的兵士都跪了一地。我親眼看見他用那把刀結束了三個人的性命——就那樣,幹淨利落地紮進那三個人的身體裡,再用力拔出來,紅色的血噴到了半空中,撒了一地。我的臉色蒼白,原來他剛才并不是恐吓我,他殺人就像切菜一樣,如果我不聽話,他就會真的讓我很慘很慘,他做的出來。我說:“他不會也把我給一刀砍死吧……”青年笑了:“怎麼會?那是蒙古的探子,當然不能留活口。”“那萬一他把我當漢人的探子呢?”“不會的。”他安慰我。我老老實實地回到帳子裡坐着,直到晚上李承安回來看我。他的身上有濃重的血腥味,我害怕地往被子裡縮:“你殺了那些蒙古人。”他一揚眉,仿佛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喝過藥了?”我沒有回答他,滿腦子都想着怎麼從這個變态鬼畜身邊逃走。太後悔了,我甯可被蛇多咬幾口,也不該向這麼可怕的人求救。我把臉埋在被子裡面一直不說話,再擡起頭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裸體美男。尖叫卡在嗓子裡,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我足足盯着他骨肉勻稱的身體看了十秒,才問:“你有暴露癖?”他一點不覺得害臊,單刀直入地問我:“和你們中原男人比起來,我的怎麼樣?”我腦子死機了那麼一下下,随後就明白了他指的是什麼玩意兒。真是要被他氣死了:“你不僅好色,而且還自戀……”李承安忽然把我抓過去,攬在懷中,他粗暴地擦着我的鼻子,說:“流血了。”“你才流鼻血,你渾身都流鼻血。”反正,我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氣血翻騰的。“你們中原的女人生得美麗,脾氣卻很古怪。”他按住掙紮不休的我,開始扒我的衣服。我要是還不明白将要發生什麼,那我就是傻b中的傻b,小白中的戰鬥機。他沒有貞操觀念,不代表我沒有。“李承安,你是禽獸嗎?看見好看的女人就要上?”“沒錯,隻要是我看上的女人,就一定會是我的。”我的衣服被撕下來一半。“停手,快停手。”“做我的女人有什麼不好?”他反問,“整個大夏,沒有不想和我歡好的女人。我可以給你衣服、首飾、食物、馬匹,你有什麼不滿意?”這個人已經自負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我打不過他,氣勢不如他,和他講道理也是對牛彈琴。我服軟地說:“帥哥,我知道你厲害,你們這裡的女人都喜歡你,反正你女人多,不要和我這種脾氣古怪的人計較好不好?如果你有需求可以找她們解決,她們滿足你的生理需求,你滿足她們的生活需要,皆大歡喜啊。放過我,我謝謝你們一族人,回去以後天天給你燒高香,拿長生位供着你好嗎?”才怪,要是叫我給逃脫了,回去天天紮小人咒你。他不為所動,變本加厲地騎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覺到有堅硬的東西頂在了我的下身,徹底絕望了:“放過我,求求你了……”他的呼吸沉重了起來,狂暴地吻着我的臉,我的嘴唇,他嘗過我嘴裡的滋味後,便一路往下親,确切說是啃。我被他逗弄得不住地呻吟,心裡害怕極了。他喘着氣說:“不要害怕,放松,我會讓你高興。”他在我的胸前啃咬,我渾身一怔,覺得全身無力。他拉起我的手,讓我挂在他身上,我不能忍受他這樣侵犯我的身體,卻又在他挑弄我的時候興奮到不能自己。這種身體完全不受控的恐懼快要把我吞沒。沒有時間說出反抗的話語,有東西沖進了我的身體。我慘叫一聲,眼淚掉了下來。痛,很痛。他不停地在我身上沖撞着,我一邊喘息一邊尖叫。為什麼會有快感?為什麼?第三十四回:真是禽獸啊李承安不是人。李承安他是禽獸。李承安比禽獸還禽獸。他可以把強x這事做得理直氣壯,一次不夠,趁着我還沒有緩過來,接着又來了一次。我絕望地放棄了反抗,隻能報複性地用力咬他洩憤,結果,換來了更猛烈的攻擊……最後,我在極度的刺激中昏了過去。第二天早晨,我拖着酸痛的身體把送來的早飯扔了一地:“李承安呢?滾到哪裡去了?吃幹抹淨了就跑路了?”那個倒黴的會說漢語的青年很頭痛地說:“夫人,說話小聲點啊,你這樣大聲,會惹來麻煩的。”“夫人?夫什麼人?你知不知道他做的事情是犯法的?這簡直就是禽獸的行徑,你還助纣為虐地叫我不要聲張,如果你被李承安壓倒了,翻來覆去折騰一夜,你能溫柔賢淑地對着我說話?”小青年的臉被我說得粉紅:“這這這……話不是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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