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昀嘴角動了動,“嘶”地吸了一口氣,“挺、挺好的。”“不是,我就是沒想到……”魏昀好似有些恍惚地喃喃道,“我以為像你這樣的會喜歡那種軟萌可愛的類型的。”“你、你這歌……”魏昀試探性地又問,“男的還是女的唱的啊?”齊緻抛給他一個看智障的眼神。齊緻沒接觸過“僞聲”這個領域,思來想去隻覺得不可能。他吃幹淨最後一小塊雪糕,把手中的木棒準确地投進垃圾桶裡,随後笃定地跟魏昀說,“不可能。”魏昀下了體育課都沒緩過神來,齊緻也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隻當他是一時間受到潮流的熏陶,太過刺激導緻精神恍惚。齊緻回班路上後知後覺想起林靜蓉給了他一張制勝法寶紙,他翻開一看——事實證明,蒼天無情,該痛還得痛。“你失敗了?!”林靜蓉看着齊緻像前兩天一樣痛苦地趴在桌上,不禁疑惑,“怎麼會?……”“沒有,沒事,别多想。”齊緻坐起來——比起前兩天來,其實也沒有特别痛,至少這痛是可以忍耐的。林靜蓉看他表情的确不算特别頹廢,稍稍放下心來,岔開了話題:“對了,那個體檢表什麼時候發啊?”齊緻腦子裡閃過一道白光,突然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星期五要體檢,班主任讓他星期四來辦公室拿體檢表發下去,順便提醒同學們把帶來的證件照貼上。“我現在去拿。”體檢表拿到手上發下去後,齊緻盯着體檢表歎了口氣——齊緻把體檢表放在一邊,打算放學的時候去學校附近的照相館現照現取。放學時分,夕陽西沉,太陽的餘晖透過樹葉的間隙,投下斑駁搖曳的樹影。學校附近的老街區是衆多小商戶的聚集地,街道七拐八繞,小巷也多,又窄又亂。裡面更是魚龍混雜,各色各樣的人都有。“打架算什麼本事!”那個人拿着根鐵棍,龇牙咧嘴地抹了把血,朝着對面那個赤手空拳的人吼道,“你他媽這麼拽還不是個沒人要的垃圾!”那人氣定神閑地站着,好似對鐵棍的咒罵充耳不聞,很是張揚地說,“打架怎麼就不算本事?還繼續嗎。”手打更新鐵棍神色猙獰,很髒的字句從嘴裡接連冒出來,但他的樣子并不如那人那般從容,他像是虛張聲勢一般,死鴨子嘴硬地站在原地梗着脖子吼道,“你來啊!”那人沒有很多廢話,快準狠地将來人的招式逐一拆解,三兩下功夫之間,他已經制住了來人,将其死死按在地上。齊緻越走越近,正打算側身擦過去時——那人不知為何忽然愣了愣,手下力道放松,鐵棍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掙脫開,抓住機會揮起棍子往他腦袋上砸!齊緻恰好在這時從他們身旁經過,那根鐵棍在他衣服上猛地一劃,霎時間将胸口處的衣服劃破了一道口子,那破洞不大不小,卻也足夠明顯。由于齊緻這無意一擋,那人也立馬反應過來,重新鉗住鐵棍的手。鐵棍見狀,不由得破口大罵,把齊緻七大姑八大姨祖宗十八代連續不斷地問候一番,完了還理直氣壯地罵道:“好狗不擋路你懂嗎!”齊緻本來不太想和這人計較,畢竟他趕着去照相,晚上還有晚修,他沒時間耗在這些人身上。但一連串帶髒字的罵語劈頭下來,齊緻脾氣一上來,又不想忍了。齊緻這才偏了偏頭仔細看了看按着鐵棍的人,驚覺眼熟——不是魏昀又是誰!他面色生寒地用肩膀把魏昀頂到一邊,“讓開。”十秒鐘後,慘叫聲響徹雲霄,從巷口傳到巷尾,穿透力極強地折磨着路人的耳膜。魏昀從沒見過齊緻打架,而且意外地打得還挺漂亮。“我還有金腰帶,”齊緻摸着胸口那個破洞,半帶嘲諷地說,“要不送你個當頭套?”魏昀稍加琢磨覺得這話有幾分可信,“真的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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