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眠的臉色迅速漲得通紅。他明白了封栖松的意思。封二爺是擺明了告訴他,他們的感情連倫理綱常都阻止不了。白鶴眠心裡歡喜,面皮卻始終比封栖松薄了一些。他啐了聲:“二哥,你别說瞎話。”“怎麼?”封栖松托着小少爺的屁·股,把他往上抱了抱,好仔細觀察他的神情,“鶴眠,你是不願與我背着人苟且,還是……不願在床上聽我叫你弟媳?”“你……!”白鶴眠哪裡想到封栖松看起來文質彬彬,說起葷話來卻一套又一套,他瞬間臊得渾身像是燒了起來,卻又隐隐地感到了暢快。他是封栖松的,他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封栖松的了。不是什麼封老三的,更不是封老三僞裝的熟客的。念及此,白鶴眠心底的歡喜如潮水般退去,恨恨道:“三爺竟假裝熟客騙我,害我糾結了這麼些時日!”“怪我。”封栖松眉宇間的笑意尚未散去,看上去越發溫柔,“那時你們的婚約尚在,我怕暗中包養你的事情敗露,害了你的名聲,便将洋樓挂在他的名下……如此一來,就算事情敗露,你也能好好地活下去。”白鶴眠眨着眼睛,輕輕“嗯”了聲。“鶴眠……”封栖松的手停在了他的腰後,垂眸望進他水盈盈的眸子,“可以嗎?”白鶴眠靜靜地回望封二哥,許久,無聲地笑了。他鈎住了封栖松的脖子,用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可以,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黏稠的親吻并沒有往欲望的方向發展,而是互相的慰藉。封栖松不用再壓抑自己的感情,白鶴眠也不必再為熟客的事情擔憂。他們徹徹底底地敞開了心扉。封栖松吻過小少爺的唇角,含住唇珠,再在柔軟的舌尖伸過來之前率先堵過去,霸道又纏綿。而白鶴眠在喘不上氣的眩暈中,雙手背在身後,偷偷将一封信别在了亵褲邊。層層疊疊的裙擺落下,迅速遮住了雪白的信封。這是封二哥愛他的證據,他想私藏一份。一吻終了,封栖松松開了攬在白鶴眠腰間的胳膊。白鶴眠幹了壞事,不敢直視封二哥的眼睛,隻依偎過去,輕聲笑:“哥,你用過晚飯了嗎?我叫千山去給你熬點熱湯。”像是為了印證小少爺的話,窗外遙遙飄來千山叮囑院中下人的說話聲。天冷了,晚上還會落雪,南方的雪是陰冷黏稠的,不似北方,風刮着雪粒子,刀似的割着窗紙。南方的雪像雨,不經意間就打滅了燈籠。“你們仔細着點……不能滅了……”“滅了……二爺和小少爺出來……跌……”斷斷續續的話逗笑了白鶴眠,他撐起上半身,對着緊閉的門,喊道:“千山,我哪有那麼容易跌跟頭?”他又去摟封栖松的脖子:“隻有三爺才會在白日裡跌大跟頭!”話音落下,緊接着一連串笑聲。千山耳朵尖,早已聽見了白鶴眠的話,趕忙舉着手電筒跑到窗下:“小少爺,您晚上沒用飯,要不和二爺一塊吃些?”白鶴眠先前心事重重,自然吃不下飯,如今解開心結,肚子也叫起來。他掀開被子,搓着手準備披身厚衣服,一身旗袍可出不去門。哪知白鶴眠還沒走兩步,就被封栖松拉回了床上,按在被火爐烤得暖融融的被子上,掀開了裙擺。“小渾蛋,還敢私藏?”封栖松滾燙的手掌貼了上去,既罩住了信封,也罩住了粉嫩的渾圓。巴掌白鶴眠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小動作早已被發現,他揪着被子掙紮:“封二哥,二哥……唉,好哥哥!你就讓我留下一封吧!”封栖松被叫得心尖發麻,仍舊不輕不重地揉着:“為何?”“看着信,我才信你喜歡我很久了。”他紅着臉擡腰。封栖松手法好,不像是懲罰,倒像是調·情。封栖松偏偏抽了手,一巴掌把白鶴眠又打趴在被子裡,自己起身,走到書櫃邊,拿出了個略顯陳舊的小盒子。“封二哥?”白鶴眠好奇地湊過去。封栖松把盒子打開:“看看吧。”“這是……”他接過,繼而啞了聲。盒子裡裝的也是信,隻不過不是封栖松寫給他的,而是白鶴眠當花魁時寫的回信。白小少爺在花樓裡,算不上被苛待,可也不是回回都能找到正經的信紙。他的信寫在各式各樣的紙片上,有時實在找不到信紙,連包裝紙盒都被他剪裁得四四方方,寫滿了對熟客的思念,寄了出去。如今這些信都被封栖松完好地歸還到了白鶴眠的面前。“我都留着呢,”封栖松摸了摸他的臉頰,“一封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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