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的展覽至關重要,安妮需要趕緊補眠,修養精力。然而,當失竊案的發生,就在安妮和福爾摩斯處理艾琳的事情的時候。準确的說,是完全相同的時間。就像是,在刻意讓福爾摩斯分心。在他被艾琳的事情糾纏的時候,雷斯垂德探長轄區,有人伺機而動。“現在是什麼情況?”安妮問道。雷斯垂德探長歎了口氣,顯然大半夜的連環追擊和幾次的失敗,讓他整個人都有些頹然。他将一份文件拿出來,遞給了福爾摩斯。手很是平穩,就像是沒有受到這接二連三的失敗打擊一般。福爾摩斯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接過了這份文件。細細低了頭,閱讀起來。文件并不厚,事實上,除了極少的幾頁數據和被竊者的講述之外,就已經沒了。“一份土地轉讓書,還有幾個正在洽談的合同。都在這次被偷竊的文件夾裡。”雷斯垂德探長說道,“這件事情,被催得很急。”福爾摩斯蹙眉,目光在這些文件中來回掃視。“誰的東西?”安妮問道。雷斯垂德探長頓了頓,他輕輕的歎了口氣。擡頭看着福爾摩斯和安妮,慢慢說道:“塞恩姆特家族。”聞言,安妮有些驚訝的看着福爾摩斯。目光裡的疑惑,絲毫沒有掩飾。福爾摩斯将文件遞給了安妮,轉頭問雷斯垂德探長:“那麼,塞恩姆特家族有說,是什麼土地的轉讓書嗎?”雷斯垂德探長搖了搖頭:“這個我們問過幾次,他們的負責人都以商業機密的緣故,拒絕告訴我們。”“這還真是奇怪了……”旁邊的一個警員忍不住開口,“他們那副樣子,好像是我們求着他們來破案似的。”一個案件的破解,信息的周全是最為重要的。數據的支持下,很多事情都會進行得更加順遂。與之相反,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當對方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樣時,雷斯垂德探長手下的不滿,也就可以理解了。福爾摩斯看了眼那位發着牢騷的下屬,目光在他衣服上下掃視了一會兒。嘴邊露出幾分不屑的笑意來,轉開了目光。那位下屬自然不會錯過福爾摩斯的表情,他本想開口争辯一兩句。卻話到了嘴邊,還是可生生的咽下去了。那可是福爾摩斯。他能夠不說話,就已經足夠讓他們謝天謝地了。真要是對上,天知道自己的哪些秘密會被公諸于世?男人雖然想不起來,自己最近有什麼秘密。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誰能保證,自己這一路走來都是光明磊落,毫無瑕疵的呢?這個福爾摩斯,可是連你閑暇時刻,偷偷喝了杯酒都能夠說出來的人啊!他深呼吸幾下,咽下了滿心的怨氣。幹脆和雷斯垂德探長打了個招呼,轉身出了門。和他的另外幾名同事,都等在了貝克街上。雷斯垂德探長倒是有些驚疑的看着福爾摩斯。“你好像很期待,我直接說出來他昨晚……”福爾摩斯話頭一頓,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一旁的安妮身上。他躊躇了下,安靜了下來。破天荒的,尊重了那個男人的隐私。沒有繼續說下去,雖然他也覺得,這簡直是太過明顯不過的事實了。雷斯垂德探長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重重的拍了拍福爾摩斯的肩頭。得到後者對他很是不滿的目光,也不以為意。“夏洛克,我應該說這是我認識你之後,最令我驚訝的一天了。”雷斯垂德探長說道,“說實在的,我都難以想象會有一天,發現你竟然開始在乎起周圍人的想法了。”福爾摩斯嫌棄的看了眼雷斯垂德,嘴唇輕輕的動了動,卻也沒有說話。雷斯垂德探長順着福爾摩斯的目光,看了看一旁的安妮。心下不由得湧起幾分笑意來。雖然至今難以想象,卻也不得不承認——雷斯垂德探長在看到福爾摩斯的變化後,對這位女士有了更深的好奇。和對他們兩個,難以言表的祝福。正當雷斯垂德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屋門被輕輕敲響。哈德森太太走了進來,端着一壺紅茶:“我想,你們興許需要這個。”她笑着看向安妮:“畢竟,昨天晚上你們回來得實在太晚了。”雷斯垂德探長擡起頭來,疑惑的看着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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