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一撇嘴,翻了個白眼:&ldo;大晚上的演什麼苦情戲,你以為裝裝可憐我就會放你走嗎,伸手,過來。&rdo;&ldo;啧!&rdo;蒲芳一咋舌,果然不裝了:&ldo;你這人怎麼沒點同情心!&rdo;&ldo;我就是有同情心才攔着你的好不好!還是那句話,活着才能愛,跟我回去。&rdo;蒲芳咬了咬牙,一副心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她伸出手,雁回便去抓她,可在抓住蒲芳之前,蒲芳又猛地将手往上一擡,白色粉末登時撲面而來。雁回心道不好,掩鼻後退,然後已經有奇香的氣味被她吸了進去。不過片刻她便覺腦袋一暈,身子猛地往旁邊倒去。&ldo;沒毒,就是讓你睡一會兒。&rdo;蒲芳從她身上跳過去,&ldo;這條路我跑熟了的我知道,早上我就回來啊!&rdo;倒在地上的雁回隻覺眼皮似有千斤重,掙紮着閉上的最後一刻她看到的是蒲芳蹦蹦跳跳跑出去的背影。這一瞬間,雁回忽然理解了她将大師兄戲弄之後,把他丢下的心情……這臭……臭丫頭。雁回再醒過來的時候依舊是深夜,她斜眼瞥了瞥天上月,心裡估摸着和之前不過相去一個多時辰,想來是她之前退得快,并沒有吸入多少藥粉。她撐着身子坐了起來,依舊覺得渾身無力,她連忙調整了一番内息,站起身來,一路尋着蒲芳的腳印而去。看得出蒲芳着實是比較熟悉這裡,雁回一路追去,竟然沒有碰到妖族的守衛。臨近邊界,五十年前青丘國主與清廣真人相争而留下的巨大裂fèng依舊在,地底之下紅色的炙熱岩漿滾滾流動,像是一道大地淌着血的傷痕,在裂fèng另一頭,雁回看見本該漆黑的山上有火把在向一個地方聚集。……像是在緊張應對什麼異常情況。雁回心頭一緊。她扔了無息香囊,給自己變了一張臉。小心的跳下裂fèng邊緣,借着地下熱氣縱身一飛,徑直飛到了裂fèng另一頭,從底下爬出,雁回被熱浪灼了一身汗,衣服也沾染了塵埃。她一爬上裂fèng,剛起來站穩,便看見十丈外的一個修道者拿着劍,一臉戒備的盯着她:&ldo;又……又是何方妖孽?&rdo;又是?雁回心頭打了個鼓,但面上還是鎮定,她裝作一臉慌亂的樣子往修道者的方向踉跄走了幾步:&ldo;仙友?這附近可還有别的仙友?&rdo;那人上下看了雁回許久:&ldo;修……修道者?&rdo;雁回點頭:&ldo;我本是在東面負責巡邏看守邊界的,可今天被一個妖怪偷襲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rdo;三重山如此之大,東西相隔百裡,這頭的人是無法?火把燒得噗噗作響,林間各門各派派來看守三重山的弟子都來了兩三名,大家聚在一起,火把将這片天都照得有些發亮了。雁回跟着那守山的弟子一同行到此處,混在人群當中,她借着前面人的遮擋,微微低着頭站在後面。然而她所站的這個地方,已經足以看清現在形勢了。蒲芳被困在人群中間,她雙目還赤紅着,唇間獠牙長長的長出,鋒利的指甲隐約還能挂着血迹。她周身妖氣澎湃,胸膛劇烈的起伏着,像一隻被困住的獸,目光憤怒又絕望。看着樣子,是在做最後的抗争了。雁回一咬牙,除了在心裡罵一句臭丫頭,這時候也沒辦法怪她别的了。在蒲芳面前站着的的是帶着幕離的淩霏。幕離垂下來的紗幔遮住了她整張臉,夜風偶爾帶起她遮臉的薄紗,雁回能清晰的看見,她臉上還有先前被天曜用風刃切出來的傷口,傷口結了痂,如網格一般爬滿了她整張臉,讓她看起來顯得有些陰沉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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