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李奕簡單點了點了頭,桃花眼彎了彎,沖曉樹笑笑,“不好意思啊,家裡有些亂,見笑了。”李家人都是什麼神仙,多金又帥,相比之下自己一個大學講師就顯得寒酸極了,曉樹心下又是一番感慨。“六哥,你這是在做什麼?”等李一蒙進到客廳,盯着一地煙蒂與酒瓶,皺了皺眉,“自己傷害自己?自甘堕落?”“哎,我沒事。”李奕按了按太陽穴,“緩幾天就好了。”“你離婚的事,屈梁知道嗎?”李一蒙将給李奕買的東西擱在了桌上,這才與曉樹尋了個空坐了下。李奕一愣,他沒想到李一蒙居然如此直接,他眼中本就不怎麼亮的光突然就黯淡了一截:“……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他又沒有把我當真。”“你又沒問過,怎麼知道他不是認真的?”李一蒙頗為無奈地搖搖頭,“他找不到你就給我打電話,給十哥打……那孩子雖然年紀小,但我還是覺得他有幾分擔當的。”“擔當?”李奕苦笑一聲,癱在懶人沙發上,雙手捂着臉,“擔當?炮友還差不多。”“奕哥,我可沒把你當炮友。”突然冒出的這一聲讓三人驚訝不已,原來就在李一蒙與曉樹進屋時,沒有帶上外頭的防盜門,而屈梁也不知道怎麼就進到這屋裡來了。那有些沙啞的聲音一出,李奕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後背繃得筆直,看着那瘦高的人影杵在門邊,淚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阿梁。”李奕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哭,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居然比那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還脆弱。在淚眼婆娑中,李奕想起他十分短小,我錯遼!明天正常更新!未完繼續。在祁忌尚未成為随行軍醫之前,他接手的最嚴重之症是當初聖上還未登基時,七皇子覃晗磕破了皮的那個膝蓋骨。在他上藥時,那胖墩連哭帶吼,還連捶祁忌數下。若放給别的禦醫也就罷了,皇親國戚難伺候,忍氣吞聲也就這麼過去了,可祁忌偏偏就不信那個邪,他那個暴脾氣怎能忍得。于是醫官祁忌偷偷在上藥時加了些無傷大雅的瘙癢藥,準備折磨折磨那肥頭大耳的七皇子,奈何做了是做了,七皇子罪也遭了,可就是在得意忘形喝酒時跟顧禽荒提的那一嘴,讓京城自此再查無此祁某人。後來祁忌跟着李闫卿駐紮北邊之後,陳屍行殡,沙場暴露,血肉狼籍,他倒也沒怕過,能救活的便能活,若是救不活了,祁忌除過短暫地為他們悲歎一聲外,也做不了甚麼,畢竟那些殘肢斷臂皆會在須臾間化盡,然後他又會見到新一輪的受傷之人往自己眼前送來。話雖是那樣說,但祁忌如同百萬民衆一般,還是企盼着戰事早些結束,若日日見到外翻皮骨,零碎肢體,哪怕在嗅到一點點腥臭人血,祁忌隻覺他日後就再也不用食晚膳了。可惜事與願違,近日戰事無歇,送往軍帳中的傷者一批一批不間不斷。“……真是他奶奶他大爺的勾子,真他娘的要把那些雜碎的頭卸下來。”當李韫經進到帳中之時,恰好捉到了祁忌那句罵娘的話,此刻的他正讓太醫院的學生配合着,從一名年輕士兵的腿部清出兩翼箭箭頭,兩名學生摁壓着那人,祁忌小心翼翼地往外挪着,每移一寸,那士兵都要掙紮着慘嚎一聲。那箭頭兩翼能鈎肉,即便是上了麻藥,也是痛得厲害,那士兵不過弱冠,待那箭拔出時,他俨然已是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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