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宴月眼珠子一轉,回過頭眼角含笑看着那侍從。那侍從低頭看了她一眼,冷冰冰道:“山珍海味吃慣了,吃不慣清粥小菜。”求生欲那麼強,姬宴月“嗤”地笑出聲:“我若跟你鬧呢?”侍從掃了她一眼,抿抿唇:“既都背了鍋,草也要硬啃一口。”姬廉月面色大變,姬宴月咯咯地笑,伸手将他那侍從拉過來在他唇邊親了口。“你看看,這男人最是激不得,更何況你家驸馬爺,男人中的男人,”姬宴月懶洋洋道,“你自己都炮仗似的一點就炸,就麼同為男人又不懂驸馬爺了呢?”姬廉月道:“哼!”姬宴月用手戳他的肩膀:“晚點跟人家道歉。”姬廉月露出個覺得自己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的表情。……然後,晚上。爬上邀月樓門前的那匹高頭大馬,他摟着男人的腰:“我才不跟你道歉,你也别嫌我激你是在将你往外推,不想走的人推都推不走!”霍顯當即就想把他扔下馬去。奈何懷裡那人纏着他的腰纏得緊,隻好牽過缰繩淡道:“在邀月樓浪費一下午你也沒學着什麼,看來以後可以不必來了。”姬廉月雙手從男人腰上攀上他的脖子,被另一隻大手不耐煩地拽下來。“我有什麼辦法,”姬廉月不滿道,“我就是沒安全感。”這話一出,他隻感覺男人的表情更冷了,連帶着心也被他這話刺了下般——他都不知道姬廉月到底想幹什麼。雖然剛開始兩人結親便是強擰的瓜,他雖說不願,但也給足了姬廉月面子,連帶着他的那些小性子便是也縱着……有時候由他鬧着,他覺得兩人不圓房就是要分開,他也幹脆閉着眼和他亂來。跟在他屁股後面收拾爛攤子面對那些他鬧出來的流言蜚語,無力之中他也如溫水煮青蛙地覺得,要不日子就這麼過下去也成。下午出了宮,聽到下面的人報道姬廉月在邀月樓,想也不想便推了别的武官相邀,徑直打馬來邀月樓前接人——因為他知道如果不是他親自來,姬廉月怕是不會乖乖回去的。今天他還在琢磨以後怎麼給他兜着這種想一出是一出的日子。這些潛移默化都成了習慣。除了初婚那段時間,後來可能也是忙,可能也是别的原因,原本他再也沒有想過合離這種事……他不知道姬廉月到底有何不安,沒有安全感又從何說起——就因為一個謝三郎?為什麼?霍顯真的不懂,所以也生出了無力感。一路沉默回府,到了驸馬府,兩人下了馬,姬廉月正琢磨應該開口說什麼緩解一下氣氛,卻聽見還端坐在馬上的男人問:“姬廉月,謝三郎到底有何不同,讓你如此放心不下?”姬廉月擡起頭看着他,月色之下,那雙瞳眸顯得深黑不見底。“霍顯,”他聽上去難得跟“安靜,優雅”占了邊,“你喜歡男人麼?”他盯着男人的臉,在看見他下意識蹙起眉時,心先涼了半截。“哪怕我喜歡女人,也不代表是女人就行,我會喜歡謝三郎,她是女人,不過也就是一個普通女人。”霍顯淡淡道,“你腦子裡都想的什麼?”她才不是普通女人,她是你手底下的士兵,與你同生共死,同赴沙場,你們吃一樣的飯,用一樣的兵器,住一樣的營帳……而你甚至不喜歡男人。那你會喜歡我麼?姬廉月甚至連這個問題都問不出口。轉身走回自己的院子。冷清月色将他過于挺直的背影拉得很長,他并不知道身後馬背上男人微蹙眉看着他走了很遠亦一動未動,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男人這才轉身打馬離去。……七月,盛夏。觀月帝追加封授驸馬霍顯武毅将軍,官至從五品,命其率五千朝廷精兵,三人後返回北方邊境,與秦明月一同徹底擊潰外族聯軍。一萬多民兵的營帳被外族聯軍踏平,這不僅是大事,還是奇恥大辱。聽說每天擠在正規軍營外請命,哭訴的民兵家屬已經快要把城牆踏平,秦明月都有些招架不來——民兵也是兵,在自己的手上出了這種大事,隻怪自己一時放低了警惕。霍顯接到消息當即就扔下了在收拾的一切隻身打馬進了宮,姬廉月追都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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