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慎:……!?
偶遇
阿宓閉着眼就已經足夠好看了,她臉蛋小巧五官精緻,睡得粉撲撲像隻可愛的小貓兒,誰見了都想撸一把。
沈慎這個心思沒能冒出來就先被這幅情景給吓回去了,渾身瞬間冒出冷汗,極力沉靜下來回憶昨夜自己做了什麼。然而他沒什麼醉酒的經驗,昨夜也不知是為何就忽然不懂克制了,這會兒腦殼生疼,無論如何也想不起發生了何事。
懷裡的小姑娘呓語着翻了個身,沈慎就像被釘住的木頭一樣僵在那兒,許是覺得太硬了,阿宓還抱着他一隻手臂往懷裡揣了揣。
溫軟香甜,按說這對一個晨起的男子來說是再享受不過的待遇,沈慎的臉色卻半點看不出高興,反倒沉得能滴水。
朝陽初升,淺淺淡淡的金光映在臉龐,沈慎眉頭動了下,這才恢複鎮定,按下心神去仔細觀察。
阿宓神态安甯,被褥雖有些淩亂但不至有什麼可疑的痕迹。沈慎往自己身上瞄了眼,除去亵褲中有些讓他不舒服的感覺外,其他與平日别無二緻。
他放下了一半的心。
然後,輕輕挑起被褥一角,再抽開被抱住的手臂,慢慢、慢慢出了内屋。待門被完全合上,他更是像被人追逐般大步離開了住處。
沈慎頗為狼狽地“逃”了,阿宓卻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她昨夜累了,醒來時還覺得四肢有點兒酸疼,迷糊揉眼時才發覺有什麼不對,大人呢?
阿宓沒想太多,覺得該是有事走了,打了個軟綿綿的呵欠在那兒慢吞吞穿衣。
行宮氣候太舒适了,往常這時候阿宓都得熱得不住打扇,在這兒卻還能悠悠喝熱粥。她在涼山不必拘泥身份,反正沈老夫人不在,其他人知道她是小姑娘也沒什麼。
用過早膳,索性無事,阿宓就這樣颠着飽飽的小肚子在行宮逛起來。
涼山又名碧翠山,四目望去蔥蔥郁郁,像塊塊形狀各異的翡翠,陽光下閃出耀眼的光芒。阿宓站在竹制的長廊邊,仰望是巍峨高聳的山巅,正對一望無際的翠林,她搭了手在柱上,有些躍躍欲試地想到林間去玩兒,又顧忌地形不熟不敢亂鑽。
“啁啁——”突來的高空鷹鳴讓阿宓臉都白了下,感覺那叫聲有越來越近的趨勢,再也顧不得其他,就往密竹林裡鑽了進去。
雄鷹視力很好,能看到地面蠕動的毛毛蟲,但在太過密集的林中,它也不好俯沖下來,就在上面不高興地鳴叫。
阿宓也不知這是不是少帝用來捉弄自己的那隻“鎮天”,不管是不是她都沒有好印象,反正一鷹一主人都在她這兒蓋了印章,一個字——壞。
壞鷹捉不着她,阿宓就頂着一腦袋綠葉在林子裡鑽來跑去,好在宮殿旁的林子大都是被半圍起來的,隻要跑得不深,往旁邊兒鑽就能到旁的樓閣。
阿宓就從一個陌生的地兒突然冒了出來,還讓亭子裡用點心的人頓了下。
看清出現的小東西是誰,那人微微笑了起來,“阿宓姑娘?”
“……嗯?”阿宓仰頭望去,刺眼的陽光讓她情不自禁眨了好幾下,能看清時,人已經起身到了她面前。
“還不起來?”留侯唇邊含笑,居高臨下地望着她。
留侯身高稍遜沈慎,但他喜好長袍,每次見着都是帶笑卻讓衆人畏懼的模樣,不由給阿宓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隐隐有點兒敬畏。
借留侯的力站了起來,阿宓面對他不知要說什麼,好一會兒才想了個話題,“你見到大人了嗎?”
“大人?”留侯想了下才意識到她說的應是沈慎,搖了搖頭,回到亭内給自己和阿宓各倒了一杯茶,“怎麼,他不見了嗎?”
“……醒來就沒瞧見了。”阿宓在他的示意下慢慢落座,端起白玉杯淺淺啜了口,眼神立刻亮了起來,“甜。”
留侯笑意吟吟,“獨門調配的蜜水,阿宓姑娘喜歡就再好不過。”
說完又給阿宓滿上一杯,并把點心推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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