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親生的,好端端給逍遙王賜什麼禮物,最近他又沒有什麼功勞苦勞。百官那麼多,皇帝誰不賞,偏偏就單單賞賜言采一個人,讓謠言更加混亂。但是皇帝的消息總是比民間滞後一點,當謠言滿天飛的時候,皇帝并不知道。然而言采卻遇到很多人來悄悄打聽,甚至陰陽怪氣地諷刺。言采真的很頭大,這些人也太閑了吧,天天操心人家賞賜了啥。沒有人敢當面直白地問他,倒是收到了不少詢問此事的信件。言采看完一封匿名信件,臉都黑了。江滿月吧信件一把全部都收了過去,直接丢進火盆裡。“别看了,都是胡說八道。”說着,那些大大小小的紙張全都化成了灰燼。言采哼哼了兩聲,氣到不行。竟然好多人都在信裡仗着沒名字放飛一般直接就問皇帝是不是他的親爸,他是不是皇帝的私生子,皇帝是不是屬意于他。這些問題,個比個出格,放到皇帝那裡,都是要砍頭的。然而,信件都是匿名的,這些人死豬不怕開水燙。氣壞的言采一拍桌子站起來:“紅玉!把那些鴿子宰了,今天吃烤鴿子燒鴿子鹵鴿子……”找不到寫信的罪魁禍首,隻能遷怒于這些肥l美的鴿子了。為此,言采把那些鴿子都當成寫信的人,狠狠地咬下鴿子的肉,晚上多吃了兩碗飯。真香!吃完最後一隻烤鴿子,也是言采正式離京的日子了。人言可畏,以現在這種微妙的言論,他們在京城繼續待下去有點不太合适,不如主動離開,避一下嫌。當謠言如瘟疫一般散播的時候,他們的離開有力地反擊了謠言。“走喽!回去當土财主咯!”言采坐在馬車前頭,夾着崽崽的咯吱窩放到自己腿上。馬車行進着,京城巍峨的城門在他們的身後越來越渺小,大路揚起灰塵,言采給兒子哼着歌,歌聲愉悅,不帶一點兒留戀。“切,當誰稀罕這些。拜拜咯!”言采朝着已經看不到的城門口擺擺手作别,城門上一抹熟悉的身影。他竟然真的走了。三皇子望着逐漸遠去變得渺小如黑點的馬車心道。三皇子是少數真心擔憂到謠言的人,為此,他還特地查過言采的身世。當查出言采是言家撿來的,無父無母的時候,他是真的擔憂會不會是父皇什麼時候在外面流落的私生子。如今,言采離開了,他終于放心下來。回程總是比離開更放松。回去的時候,由于是逆水而上,所以他們沒有選擇來時的水路。從陸路走就要多繞一個月路程,然而或許是回去的時候心情比較暢快,馬車的速度都快了不少。最後他們花的時間竟然和來的時候差不多。兩位老父親選擇盡快回到清渠的原因主要還不是因為謠言的事情,更為重要的仍然是二崽的問題。等他們回到清渠的時候,二崽已經長了快七個月,然而花l苞都沒打開,還是瘦瘦小小的一個。不過,也不見花l苞有枯萎的迹象。隻是不長個,怎麼都不長個,活像地裡沒人疼的小白菜。“愁死我了。”言采都快趴到盆裡看了,“這怎麼也長不大是怎麼回事。”算算時間,崽崽那時候都差不多出生了。況且,怎麼也該開朵花出來吧,這怎麼也見不到花的樣子。“别急。我們明天到茶山上的湖邊試試。”江滿月雖然感覺不到言采所說的靈氣,但也能察覺到茶山頂上遠比山下的氣息要舒服。“今晚先好好休息一下。趕了一路,都累了。”那麼久沒回家,留在家裡的幾個的顔色家奴陡然看見主子的臉都驚訝又驚喜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嘴巴張了半天,最後還是沒說出一句話來。還是唯一一個善于說話的金最後喊道:“歡迎主子回家!”“快去給主子端茶!兩位主子的房間我們一直都有打掃,幹幹淨淨的,沒半點兒灰塵,随時都能睡人。我現在就去換上床單枕頭……”崽崽很久沒見過這裡,有些眼生了。不過他不怯場,哪怕曾經住過很久的地方都記不太起來的,依舊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拽了吧唧的大少爺模樣。言采的那位狐狸朋友見到言采,嗖一下就想竄到言采身上,被到處巡視領地一樣的崽崽一把逮住,揪着狐狸的耳朵,不讓他動。這隻狐狸跟成了精一樣的,力氣也蠻得很,幾個顔色家奴都制不住他。而且,還是主人家喜歡的,誰也不敢拿它怎麼辦。于是,“言采”不在家,狐狸稱大王,這一年多,一隻狐狸不知道多嘚瑟,家裡養的雞鴨可被好一頓糟蹋。天天偷雞偷鴨的,抓了家裡的雞就跑。要是不讓狐狸抓,它還能改天就道别人家裡去偷雞,每每都留下證據,引得附近村民找來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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