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退下吧!”琉書一說完,月一起身把戒尺放到了他身前案上,作揖後匆匆退了下去。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白錦心中又道:也好,畢竟是我非要帶他來偷聽,本來就與他無關,如此也是公平的,隻是走的也太快了,就算假裝擔罰也行啊,比如,我不走,是我的錯,要罰就罰我吧。再怎麼着自己也是個女兒身呀!呵呵,真是女子無人憐!正想着,隻聽琉書冷言道:“月一從來不曾如此,你若偷聽旁人,與我無關,但若偷聽我,不能!”白錦急忙解釋道:“我不是有心偷聽,更不是想知道什麼,我就是好奇,那安離仙君為什麼提一籃子臭魚來此?海水又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形?我實話已經實說了,你若不信強行問下去,我可就要說假話了。”他沉默片刻,淡然道:“你可知君子有所為而有所不為?”白錦立即回道:“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半晌,他沒有回應。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像是入定了,又仿佛沒有聽見。整個方丈洲都靜悄悄的,耳畔聽到的,隐隐隻有流動的水靈氣聲音,如潺潺溪水。白錦緩緩低下頭來,心底裡一股強烈的悔改之意,她沉思些許,擡起頭,正想說一聲“對不起”,可眼前已經沒了他的身影。一時,堵在心頭的悔意越發沉重。她走出“天水宮”望着茫茫雲海,腳下竟不知該往何處而去,漫無目的的走上“碧淩橋”,在橋頭上坐了下來。耷拉着雙腿,腳下便是東海。真是一覽仙海遼闊啊!橋頭上,她輕聲一歎。許久,才起身離開了“碧淩橋”。圍着“天水宮”附近轉了一圈,也沒看到他的身影,不過,總算是在“玉石泉”邊看見了月一。“月一,你那少言寡語的三殿下去哪了?”白錦走過去,輕問。月一正坐在泉邊,嘴角上叼着根草葉子,聞聲,蹙着眉擡頭回道:“我哪知道?方才不是還在殿裡?”白錦咽了口唾沫星子,垂首看着他道:“是啊!沒說兩句話他就走了,你知不知道他去哪了?”月一瞥了白錦一眼,目光落到自己手中那幾顆仙草上,道:“是氣的不想理你了吧!我看你還是快走吧!再不走,非得把他氣的吐血。”“你快說他在哪?我有事找他。”白錦故意正色道。“你能有什麼事?都躲你了還找他?他巴不得看不見你。”說完,月一頓了頓,又接着道:“連你說話也不想聽見。”“你說不說?”白錦心裡湧起一種莫名的急躁。月一拿出口中那片草葉,指了指山林,道:“他不會出方丈洲的。”白錦心中領會,撫琴有了月一指路,方位走的還算順利,不過,還是差點迷失在林中,直到見到那條河溪時眸中瞬間一亮,順着河溪直往上走,好歹到了那處山谷。依稀找到那日和花花躲雨的地方,恰巧,他沒有關石門。白錦便輕輕走了進去,叫道:“琉書,琉書。”仙府内沒有他的回應,記得他上次入定的府室,白錦輕腳走進,果然,他真的在這!隻不過,這次沒有入定,在那孤身一人盤坐着,膝上放置着一把冰色琉璃琴,手中捧着一本古籍,彎下的頁面擋住了書面上的字體,僅露出一個“譜”字。他似乎正認真看着,聽到白錦走進,擡頭已望向石門口,雖然,他并看不見。白錦假裝無事的笑了笑,道:“找了一圈,你果然在這。”“又是月一告訴你的。”琉書淡淡說着低下頭看着琴譜。白錦驚訝的走到他跟前,道:“你可以看的見呀?”他的手忽然停在古籍頁面上,低聲道:“沒有。”說完,又用掌心慢慢的撫觸頁面上那些字。見狀,白錦忽然明白過來,也盤膝坐在他旁邊,道:“我明白了,你是在用神識感應!”“嗯。”白錦靈巧一笑,道:“我也有一把琴,流光琴,是我母親給我的,這把琴叫什麼名字?”“無名。”“無名?”白錦不明,是琴叫無名?還是此琴無名?琉書知她沒懂其意,便又道:“此琴無名。”“哦~可惜啊!這麼好的一把琴為什麼不為其取個名字?唉,我幫你念吧!這樣不就簡單了?”“你可以嗎?”琉書轉頭看向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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