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什麼人時不時來清理這些石頭呢?又為什麼要這樣做?小張哥似乎看穿了我的疑問,他吸了一口氣,接着朝着一個石頭之間小小的縫隙緩緩吹氣。小張哥身材消瘦,面相仔細看其實很清秀,他半眯着眼睛吹氣,手還要扶着石頭,不像是給石頭吹氣,倒像是給人吹氣,動作簡直不要太騷。我剛起了層雞皮疙瘩,卻聽到從小張哥那傳來了一陣好似一個女人在啜泣的聲音。這小張哥有毒,我心說,把石頭吹哭了?這當口我的手機忽然一震,蜜汁信号帶來了胖子的消息。胖子微信我說,老劉好像瘋了,一直在哭,他還發了段語音。我順手點開,就聽到手機裡傳出了一段哭聲,我一驚,竟然和小張哥剛剛吹出來的如出一轍。小張哥眉毛一挑,道:“原來那個老劉也學我吹過石頭?”我一聽,忽然有點激動,問他:“這麼說,你是不是也快瘋了?”tbc小張哥認真地表示他是不會瘋的,他這個人抗壓能力特别強。我問了胖子詳細情況,消息又開始轉圈。去看悶油瓶,悶油瓶若有所思,接着他竟然也朝着石頭縫吹了口氣,但動作比較正常,我松了口氣。悶油瓶這邊也傳來了類似的哭聲,我想到我們昨天過來的時候,也聽到洞裡傳出好似很多人哭泣的聲音,難道說昨晚這洞裡同時有無數人在朝着石頭吹氣?要麼,就是風,是風穿過這些石頭的時候,發出了哭泣的聲音。我想到了新疆的魔鬼城,位于風口上的風城,風穿過其中,也會發出如同鬼哭神嚎一樣的聲音,而這些石頭明顯是人為堆砌的,是故意的,為了發出這些聲音。我也學着他們的樣子,朝着一個縫隙吹氣,可我聽到的卻不是哭聲,而是一長串像是人講話的聲音,這就很有意思了。這一口氣似乎穿越了一個迂回曲折的空間,發出的聲音也拐了好幾個彎。三個人又對着一些縫隙吹了吹,聲音千差萬别,實在奇怪。我回頭看悶油瓶,想聽聽他的意見,再吹下去我要缺氧了。小張哥倒是玩得挺好,他邊吹氣,還要邊翻譯聽到的聲音,瞎編故事不用打草稿。悶油瓶沒有再去吹氣,而是用手電去照那些縫隙,我擠過去,和他頭挨着頭一起向縫隙的深處看,卻發現縫隙都不是直的,手電光無法穿過這些石頭到石牆的另一面。張海客翻出鏟子,問道:“拆嗎?”悶油瓶點點頭,張海客後退幾步,就道:“這不太好拆啊,這些石頭看起來是随意堆放的,實際上是有疊放次序的,又沒有什麼把它們黏在一起,随便下鏟,拆倒是能拆,但搞不好這石牆就整片全倒了。”“這有什麼難。”小張哥撸起袖子,“待我把它們都摸一遍,自然就知道哪塊可以碰,哪塊不能碰。”他說着就伸手準備去摸石頭,悶油瓶卻忽然擡手擋了一下:“太費時間。”小張哥奇道:“族長,難道還有别的辦法?”悶油瓶點頭,接着看向我,道:“吳邪你來找。”突如其來的點名,讓我有些懵逼,悶油瓶這是給我閃瞎小張哥狗眼的機會嗎?我一時受寵若驚。悶油瓶知道我是學過建築的,這種事情我确實更專業一些。想起之前在長白山,也是靠着堆石頭把四阿公給困住,這次不是堆,是拆而已。小張哥似乎很驚訝,看着我:“你會這個?”我怎麼就不會了,他娘的這時候就是不會也得會,我朝他一笑:“想不到吧。”“想不到想不到。”小張哥也笑了笑,“原來你不隻好玩,也還有點用。”這話我就很不愛聽了,我認識的很多張家人,包括張海客在内,都有一個臭毛病,就是那種舉手投足或是不經意話語間的優越感。這都什麼年代了,張家也早不行了,但在他們眼中,和普通人仍舊是有區别的。普通人隻能作為張家人的某種“工具”來利用,所以小張哥才會說我“有點用”。我能想象到,如果胖子在,肯定會說必須露兩手給他看,不然太跌份兒了。這對我來說确實不是難題,這些石頭這樣排布,必然要考慮到受力問題,而做這種事我多少是有些經驗的。于是我也退了幾步仔細看了看,又上去摸了摸,腦子裡算了算。這也是需要耗費不少時間的,未必比小張哥直接在牆塌的邊緣試探省多少工夫,但悶油瓶讓我來算,想必有他什麼道理。我也試探了幾塊石頭,終于有一塊被我撬動後,它四周的石頭沒有坍倒下來,而且整片石牆仍舊很穩。我們嘗試着在它周圍開鏟,這石牆還不隻是一層,拆了最外面的一層,裡面仍舊是石頭。好在我們運氣比較好,裡面一層的石頭也沒有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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