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又想妻主想的緊了,剛在房頂上,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與妻主溫存。屋裡似是一根紅燭燃滅了,剝奪了小小房間内的最後一絲光亮,黑暗的房間内沒有一點聲音,隻有山栀平穩的呼吸聲。思來想去一咬牙一跺腳,石青輕輕推開房門,褪去外衣,故意離得山栀遠遠的躺在床上。雖說是躺的遠遠的,可是嗅着熟悉的氣味,石青總想離着那熱源再近一點。石青想着,卻安慰自己,不能得寸進尺,今日隻要能悄悄的窩在這裡,就已經很好了。正當石青這樣想着,卻被人長臂一攬摟進懷裡,嗅到熟悉的氣味石青安下心來,耳裡聽到的是山栀睡醒帶着些暗啞的聲音。“我的小傻瓜,終于想明白了?”石青咬着牙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他知道山栀不太喜歡男子哭鼻子。"是,石青以後不會再這樣做。"石青在被窩裡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以用來壓抑情緒。山栀已經困的不行,這兩天準備完藥材就要去給白家主診治,之後就要思考如何離開白家,累的沒有一絲石青力氣。"乖,睡吧。"山栀揉了揉石青的發頂。石青在很多情況下來講,就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就比如現在,看着山栀睡熟的樣子,才緩緩松開緊握的手,拭去臉上淚痕。他想要一切觊觎妻主的人消失。但也不想讓妻主厭惡至此。思及此處,雖知曉山栀睡得輕,但還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心思,悄悄起來披了衣裳下床。山栀該是真的累極了,竟然半點都沒有被吵醒的意思。天階夜色涼如水,石青坐在門前看着夜光,許這月色就如同他的心情一般。"影。"從前石青喜歡時不時的找他們聊聊天,因為他們的嘴巴緊。但自從嫁了人以後,也沒什麼心思再找他們,這倒算是好久不見了。見那兩個熟悉的身影跪在自己的身前,石青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你們跟着我多久?"石青不經意間問道。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雖不明石青用意但也不敢不答。"六年。""你們覺得我嫁的妻主如何?"兩暗衛聽不出石青話裡的意思,一時間竟不敢答話。"什麼時候,我樓裡的人也成了啞巴?"石青睨了那兩人一眼,眼中透露的氣勢仿佛這段時間來的溫柔全都是錯覺。暗衛立刻以頭觸地求饒,這位主生了氣,可不是什麼柔弱的小貓咪,縱使他們跟在他身邊的時間最長。"若這舌頭不需要,我就幫你們摘了去。"聽到屋裡似乎有些動靜,石青特地壓低了聲音,在這夜晚顯得有些陰森詭異。暗衛們身形一抖,他們可記得還在鎮上時,自家主子拔人舌頭的場面。“主妻與主子天造地設一對。”還是年紀稍長的暗衛開了口,小心翼翼的觀察着石青的反應。“你該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什麼時候你們兩個也跟塊木頭似的。”石青皺着眉頭,暗衛隻覺得大事不妙。“主妻平日裡行善積德,一手醫術出神入化,是個大善人。”那年紀稍小的也戰戰兢兢的回話道。雖知這位主已經不太高興,可是磕磕巴巴閉嘴不言隻會惹得他更氣。“那我與她本就是兩條路上的人,為什麼可以走在一起呢?”像是在問暗衛,又像是在問他自己。山栀向來淺眠,石青下床的時候就已經醒來,隻是一時間有些茫然,半夢半醒着将他們的對話聽了個全套。山栀歎了一口氣,這脆弱又敏感的小東西啊。累是累的,但也要把石青的問題解決完再睡,冷戰這種東西,時間長了就傷感情了。她隻想給他一點教訓,卻沒想讓他變成從前那樣患得患失,小心翼翼。這跟在自家小家夥兒身邊的暗衛也與别家不太一樣,竟還能與石青聊上幾句。夜間涼,山栀揉揉眼睛,将那披風帶上,行至石青身後,将那披風與人一起摟住。“我的青兒啊。”山栀無奈的喚了一聲。石青突然被人抱住拔出匕首就想反擊,可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後瞬間就失了力氣。“妻……妻主?”他剛下床的時候明明已經很小心了,可妻主怎麼還是醒了過來。“有什麼想說的,明日去跟我說說,怎麼大半夜的對着兩個暗衛講啊。”山栀将石青抱在懷裡,背對着暗衛,她可不想讓石青這麼可愛的表情被所有人看見。“石青這樣心思龌蹉,不配當妻主的夫。”話中充滿着自怨自艾,滿是沮喪。“誰說的,咱們去拔了他們的舌頭。”說着瞄了一眼底下跪着的暗衛。那暗衛身形一顫跪伏着就想掉頭,他現在隐走還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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