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紅霜在半空中經曆了一下乍然失重的感覺,眼看着要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将大地砸出一個大坑來,卻落進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大師兄~~嗚嗚嗚~~”她伸出雙臂來使勁攬着面前男子的脖子,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差不多忘了方才徐由攻擊的那一下子。徐由也是一副被驚吓到的模樣,懷裡抱着失而複得的小丫頭,還要想下:不知道是不是這隻妖怪在使壞?又或者這壓根不是小師妹?他帶着一種謹慎的表情審視了一下懷裡的少女,見她笨拙的往他懷抱深處藏,就好像小時候那麼傻蠢的模樣,明明來到了修真界,也習過不少法術,可是在所有女弟子中,你總能巨犬對自己有口臭這件事情,顯然是不知情的。它嘎嘎傻笑了兩聲,傻乎乎的問已經在虛空中一步步緩緩走上來的白澤:“我有口臭?”妖皇陛下沉痛點頭:“不然你以為昆侖西的那些家夥們為何見到你就聞風而逃?你以為是自己打架厲害?”巨犬似乎低頭沉默了一下。這件事實超出了它的認知,它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又舔了葛紅霜一下,将她身上弄的濕淋淋的,引的葛紅霜暴躁大叫:“臭狗走開!再舔我砍了你的舌頭!”明知對方實力強橫,她與妖皇陛下也算相處了一段時間,他沒一上來就滅了這隻巨犬,而是選擇一步步接近,足可知對這隻巨犬的重視程度。但她對被迫以這麼腥臭的口水洗澡實在難以忍受,太惡心了有木有?!“小暴脾氣!”巨犬似乎對她這種沒有哭泣求饒的行為很是欣賞,心情又由陰轉晴了,有一下沒一下的又舔了她好幾下,待到舌頭再伸出來的時候,腦袋卻是直對着漸漸逼近的白澤,忽覺舌頭上一疼,“嗷”的一聲,爪子已經空了,伸出來的血紅色舌頭上插着一把小劍——相對于他的體型來說。它方才還按在爪下的人類已經牽着手從雲頭上跳了下去……“喂,白澤你瞧,這倆隻小人兒真像一對逃亡的鴛鴦!”它拔了舌頭上的小劍,随手扔了出去,身體後蹲,咆哮一聲,蓄勢待發。妖皇陛下分神朝那兩隻奔逃的人類瞄了一眼,臉黑了!小霜霜跟别人做鴛鴦神馬的,這話他最恨了!葛紅霜與徐由從半空中縱身躍下來的同時,雲頭上兩隻已經打起來了。下面邙山派的弟子在徐由被抓上雲頭之後,已經禦劍而遁。他們兩人在半空中交換了個眼神,徐由召來飛劍,拉着葛紅霜便跑……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對上上面那兩隻,他們也不比凡人強多少。中容國國土廣邈,葛紅霜環抱着徐由勁瘦的腰,将腦袋靠在他背上,忽然覺得無比的踏實安心。上百年時間,她都是這樣過來的。時間好像回到了邙山,磨不過好動好玩的她,大師兄帶着不會禦劍的她在山中飛行,那種單純的快樂似乎離她已經好遠。出了中容國都,天光大亮,遠遠去瞧,中容國都上空被翻滾的黑雲籠罩,情形甚是可怕。二人長舒了一口氣,葛紅霜念了個咒,将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卻總覺得自己身上還帶着那隻巨犬的口水味道,心中作嘔,讓徐由聞一聞,徐由揉了一把她的腦袋:“你還怕自己修為不精,連個法訣都念不好?早清幹淨了,沒什麼味道了!”是嗎?葛紅霜将信将疑:“那隻臭狗幾千年都不知道自己有口臭,師兄你别是蒙我吧?”徐由:“……”疑心病也是會傳染的嗎?他捏了一把小丫頭嫩滑的臉蛋:“你連大師兄都不信了?”難道被那隻妖怪洗腦了?牽扯到信任問題,葛紅霜表示,她還是比較相信大師兄的,至少大師兄在這數百年間一貫保持着誠信的美好品德,是值得信賴的。二人一路禦劍而行一路說,徐由最想知道的就是葛紅霜這幾個月在妖界的生活,葛紅霜也想知道邙山群衆最近的生活狀況,特别是她離開之後師尊的生活。她不得不承認,在心底裡,她還是希望自己的離開能讓師尊有片刻的牽挂。——不得不說,她身上永遠有一種凡人界的可笑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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