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開口言道:“束梅啊,我們都知道佟氏姐姐的脾氣,皇上又是與姐姐青梅竹馬的,定知道姐姐不是下毒之人。隻是一件歸一件,如今這下毒的證據皆指向瀾喬,僅憑你口中所說的與她共過事……”李氏冷笑,“這恐怕不能當作她無罪的證據吧。”玄烨眸光炯亮地看着佟氏,想讓她開口替瀾喬說些話,倒不是為了瀾喬,而是為了她自己,這般玄烨也好給自己個理由念在青梅足馬的份上原諒她的驕縱行徑。不想佟氏倔強地看向别處……玄烨拍了下大腿,心臣似海。梁九功伺候他多年,知道此時玄烨定已經有了眉目。果然,玄烨眼神淩厲道:“剛太醫說這敷過毒之人會因為du藥沾身而皮膚發黑;但依朕看這通貴人之所以嘴唇沒有發黑,是因為她所接觸的du藥是由茶杯沾到唇上的,且時日不長,又經茶水沖走了一部分,因用量小所以才沒有發黑的痕迹;但這下毒之人可不同……”玄烨頓了頓,看了看他面前一衆人的面部變化後,他一個冷笑,繼續道,“那這下毒之人為何不同?”張太醫得玄烨提點恍然道:“臣明白了。皇上所說這下毒之人不同是因這下毒之人若想将du藥看不出痕迹地塗抹到杯口處,必定是用手指塗抹的,因而手指日積月累地沾有du藥,又可能不會有機會及時清洗,所以這會導緻下毒之人的手指必定會發黑。”玄烨意氣風發喝道:“梁九功!”梁九功會意:“奴才遵命。”說罷,他朝瀾喬而去。未等梁九功開口,聰慧的瀾喬便将手掌攤開,且手心朝上,叫梁九功能清楚地看清自己的指尖上沒有一絲發黑的痕迹。梁九功看過後,轉過身回道:“回皇上,奴才看過了,這瀾喬姑娘的手上并沒有一點發黑的痕迹。”而此時,李氏最後一絲的期許也破滅了;且現如今非但不能置瀾喬于死地,還可能因為錦兒的供詞而獲罪,想到這個,她即刻反應道:“皇上,現如今就該查查這鹹福宮裡的宮人誰的手指有異樣。”玄烨并未對李氏的話應聲,而是對瀾喬道:“你即不是下毒之人,便起來吧,今日着實令你蒙冤了。”他又對佟氏冷冷道,“你也起來吧。”待瀾喬和佟氏起了身,玄烨頓了頓,言道,“李氏說的沒錯,那就去辦吧!朕就在這等着,看看這下毒之人究竟是誰!!”李氏又急着言道:“定要一個都不要放過。”她又厲聲道,“綠茵,你趕緊出去見外頭的宮人是否有手指發黑的,要快,别外頭的聞到裡頭的風聲,毀滅證據。”綠茵恍然應道:“奴婢這就去。”綠茵知李氏這是叫她提醒錦兒到了皇上跟前不要亂說,有關這方面,綠茵早就替李氏出了主意;那便是錦兒投誠的當日,李氏便叫趙德海出宮到了綠茵宮外的家中,不僅留下了财物,還取走一樣錦兒襁褓時所帶的肚兜。而這肚兜此刻就在綠茵的懷中,她便早就有了準備,以備不測。相比之下,有關今日之事,佟氏知道的不多。李氏是掐住了她的性格弱點,牽着她走的。今日這般,佟氏憑其一貫的目中無人,也并沒有想到這一切皆是李氏為一己私欲而下的網羅。她便隻瞪向李氏,意在她東窗事發之時,不要自不量力地将自己供出去。李氏雙手扯着手中的絹帕,哪還顧得上這些,隻擔心錦兒是否會供出自己,這萬一那錦兒要是個不顧親情的呢……不多時,綠茵帶着錦兒到了禦前。綠茵朝李氏點了下頭,李氏這才一塊石頭落下。綠茵道:“回皇上,奴婢奉命到外頭檢查宮人們的指頭,不想這錦兒……”她抓住錦兒的右手,将其舉起,指尖示衆,“皇上,奴婢竟發現隻錦兒的指尖發黑。”綠茵說的悲痛,竟真叫人以為她隻是個局外人。錦兒則不哭不鬧,不求不辯,一副心如死水般。玄烨猛然鎖了鎖眉,旋即警惕地看向綠茵,他本想看去李氏,但他因為某些顧忌而克制自己不朝李氏看去。他開口言道:“錦兒,你可知罪?”錦兒跪下,面不改色道:“回皇上,奴婢認罪。”玄烨沉住氣道:“那你為何要下毒戕害通貴人和其腹中龍胎?”錦兒回道:“是……通貴人……她……”錦兒是何等的不甘心,就這麼攬了一切的罪,她思襯着是否能與皇上道出實情,求皇上護她家人周全?想到這,她芥蒂地看向李氏和一旁的佟氏,内心猶豫不決。李氏覺察出錦兒的異樣,為恐其供出自己,她開口道:“诶,這前幾日還和阿瑪通了書信,臣妾還勸他定要在戰場上當心。可不想這後宮的明槍暗箭更是兇險。這若是臣妾阿瑪知道是臣妾中毒,那麼想來他定會悲痛欲絕,還好這中毒的不是臣妾,而通貴人也并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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