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間的溫存,帶了獸一般的兇猛。
男子清洌冰涼的氣息,在這一刻和他近乎熾烈狠辣的動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原是那樣看着便不敢亵渎的神祇,仿佛紅塵*與他全無關系的這麼一個人,恣意動情起來,竟是讓人消受不起。
楚瑜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任由他的舌尖掠過唇裡每一寸隐秘和柔軟,噬咬的生疼。
隻能婉轉輕喘,原還是覺得自己到底比他懂得多,有點不甘心地想要反咬回去,勢均力敵了一會,但他身上那種奇異的淡冷涼香,這會子卻混着那溫泉的熱氣蒸熏得她身軟腿酥。
他手指掠過衣衫,輕輕地撫在她光潔的脊背上,帶着一種詭異的撩人。
楚瑜到了後來,就隻能"jiao chuan"着,任他恣意掠奪。
兩人分開的時候,楚瑜幾乎被他拽到了池子裡去,袖子衣衫都濕了一半,露出半邊玲珑的曲線身形。
琴笙的手已經是恣意地探入她的衣襟裡,卻忽然又停住了。
楚瑜明眸迷離地看着他:“笙兒……。”
他垂着眸,看着她,眼裡情潮翻湧,似暗流洶湧,毫不掩飾裡面的*,一雙琥珀眸竟也變得泛出幽幽金光來。
看得楚瑜渾身都有點燥熱,她舔舔了嘴唇:“可是手疼了,要不要……。”
她遲疑了一會,鼓起全身的勇氣咬着唇角道:“我來?”
話音剛落,她臉就臊得發紅。
說是一回事,真要真刀真槍的實戰,還是她主動,楚瑜自己也是拼了一口氣的,本身也是個雛兒,哪裡就能真這如霍二娘這般放縱。
看着面前少女嬌顔绯紅,如一支海棠初綻,明眸似籠着水色溫柔軟,發鬓間水汽凝結成點點細膩的水珠,襯托她似雨霧裡綻放的嬌嫩靈動的花兒。
全不知她嘴裡說着大膽的話兒,眼裡卻隐沒着羞赧的水光,柔軟誘人的嬌軀也不自覺地微微僵木着呈現出防備的姿态,先前那些鎮定老辣都不知道哪裡去了。
偏還要硬扛着那模樣,簡直……全不知她自己隻那模樣有多誘人。
想來是,宮少宸對她的所為,到底還是影響到她了,才這般倉促決定麼?
腦海裡掠過她被他人按在身下的樣子,琴笙眸光愈發幽暗凝滞,心底莫名地生出那種似要将她那那些嬌美清靈全蹂躏得零落,讓她眼裡隻能看見自己的詭異欲念。
想要看着她眼裡都是水霧,甚至哭泣出聲求饒的模樣,卻又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生出那樣詭異殘暴的念頭。
他該是最不舍得她流淚的才是。
琴笙有些迷惑,這種迷惑讓他慢慢地閉了閉眼,忽然一擡手,将她一把抱在胸前,那氣力大得幾乎能将她碾碎在懷裡一般。
楚瑜快被他抱得窒息了,有些迷瞪瞪地問:“怎麼了,笙兒?”
琴笙卻忽然喑啞着嗓音道:“還沒有拜堂,我不能……。”
楚瑜一愣,有些莫名,聲音裡還帶着一絲酥軟:“咱們也算江湖兒女,可以出去以後……。”
琴笙在她耳幽幽地道:“有人告訴本尊,女子一生最重要的便是那個十裡紅妝的日子,從此披上蓋頭,被人慎重地迎回家中,昭告天地神佛,家中長輩,所以新婚之夜付與自己珍貴的身心,隻盼從此一生得以相托,一生被人小心珍藏,一生被人托于手心愛重,一片相思被人不辜負。”
他的聲音極好聽,即使這一刻,染了*,卻也極為撩人,更兼這其中幽涼話語間點滴都似帶了隐忍與溫存。
“我隻想她能被珍而重之,一生被我小心珍藏,一生被托于我掌心愛重,一片相思永遠不被辜負,永不被輕亵。”
他在她的耳邊如是溫柔地道。
楚瑜眼中微微發熱,帶了淚光,微微顫着手抱着他的肩膀,低聲道:“你這個傻瓜……。”
這些話,是誰告訴這仙兒的呢?
想來除了水寨裡的那青樓花娘,大約也沒有别人了罷。
隻有她最能體會在這世道裡女兒的艱難辛苦,竟願意這般與琴笙說。
而更讓她震撼的是,那麼一個任性妄為,恣意縱情的矜慢性子,但凡不如意,便總要不折手段如意了才是的他,壓抑了本性,竟一點一滴全聽了進去。
這般珍而重之的宛如他心中最要緊的珍寶。
又仿佛她是根植在他骨血裡蔓藤,不可拔離,一動便是鮮血淋漓,所以他是失之成狂,得之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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