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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頁(第1頁)

彭王性喜打獵,熬鷹訓犬,從未想過有遭一日自己會被關進了鷹狗坊,頭發亂蓬蓬的,胡須上凝着血塊,狼狽不堪。

“陛下,臣沒想謀反,臣沒這個膽子。”彭王見了皇帝,神色激動的膝行過去,手鐐、腳鍊嘩啦啦的疼,距離皇帝兩三步之時,禦前親衛抽出橫刀,将他攔下。

彭王伏地痛哭,皇帝冷眼看了一陣,“私藏盔甲軍械,暗蓄兵士,你沒膽子?”

“臣不敢,給臣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造陛下的反。”彭王為了活命,賭咒發誓,恨不得能剖出心肝自證清白,“是褚家人害臣,讓臣誤以為陛下得了重病,時日不多了,臣才做下錯事。”

彭王冤啊,他藏盔甲,蓄兵士,不是為了造皇帝的反,皇帝這個侄兒的厲害,他看着就膽寒,怎麼敢造這位主的反?他是聽信了褚家人的話,以為皇帝快不行了,為了以後謀劃。就算造反,他造的也不是皇帝的反。

“臣所言句句屬實,求陛下明鑒。”彭王涕泗橫流。

“為何會有許淮的書信?”

彭王心神潰亂,曾經引以為豪的事情,如今又成了一道他的催命符,“當年肅宗寵信臣,命臣領并州大都督,臣雖未到并州任職,但名義上是并州上下一衆官員的上官。那時許淮為并州别駕,也算臣的屬官。後來皇兄即位,免了臣并州大都督之職,因為臣的原因,冷落許淮。許淮受臣連累,許家清貧,臣多照顧了一些,這才與許淮有了來往。可自打許淮重新得了重用,鎮戍西北,臣與許淮的來往,都是通過其弟許江。臣雖接到了許淮的信,可臣沒讓他現在就反。”

皇帝居高臨下的睥睨這位叔父,“朕還活着,你們很失望?”

彭王一張黝黑的面孔血迹斑斑,血污蒙住的雙眼呆滞而痛悔,他怎麼信了皇帝活不長了的鬼話,“臣不敢,不敢。”

皇帝走出鷹狗坊,回到延英殿,宦官禀報,“薛相求見。”

“臣參見陛下。”薛成顫巍巍的行禮,這些日子他一直告病,今日竟入宮求見,韓道輝上下打量,見他瘦了一圈,臉上皺眉多了一層,氣色大不如前。

薛成是為許淮求情的,“許将軍忠君報國,赤膽忠心,臣不信他會私通蠻夷,與彭王同謀,定是有人陷害,求陛下不要被奸人蒙蔽。許将軍鎮戍西北多年,手握重兵,戰功赫赫,若被奸人誣陷,會寒透西北軍将的心。”

說着說着,叩首流淚哭谏,當年先帝因彭王之故,冷落許淮,不肯重用他。後來蠻夷犯邊,朝中出兵,卻是連戰連敗,先帝怒罷三将。彼時薛成得先帝看重,扶搖直上,他知道許淮是難得的将帥之才,連番舉薦,先帝才放下成見,用了許淮。

許淮确是将帥之才,連戰連勝,功勞赫赫,這才鎮戍西北多年。

皇帝劍眉微蹙,薛成對許淮有舉薦之恩,許淮雖鎮戍西北,但家眷留在京中,兩家來往未斷,薛成為許淮求情,于情于理都在意料之中。可他哭谏的這番話,聽入耳裡,反而讓人對許淮的猜忌更重。

一位鎮守西北多年,在軍中樹大根深,手握重兵,朝中運送了無數的糧草軍械,這樣一個老将若是謀反,西北危矣。戰事一起,生靈塗炭,而京城與西北并不算遙遠,戰火難保不會燒到京城。更糟的是,蠻夷在側虎視眈眈,内亂一起,再無力制蠻夷。

如此嚴峻的後果,皇帝敢信許淮嗎?

薛成一通哭谏,腫了眼,啞了嗓,讓宦官攙扶着出了延英殿,恰好和薛妍穗碰面。皇帝通宵達旦的處理政事,忙得随便用些細點果腹,薛妍穗趁着朝臣散去的空檔,提着食盒來延英殿,好巧不巧的撞見薛成。

“孽……女。”

見到薛妍穗,薛成凹陷的臉頰顫動,嘴角翕動幾下,眼神陰狠。看他的模樣,薛妍穗以為他要沖上來斥罵,沒想到薛成推開扶他的宦官,伛偻了腰疾步離開。

薛成走出數步遠,薛妍穗眉梢輕挑,薛老賊看着她的眼神,像要啖肉飲血,十分可怖。

薛妍穗輕輕嗤笑,薛老賊這麼恨她卻拿她無可奈何的模樣,她甚是喜歡。

嗤笑過,薛妍穗邁步進殿,皇帝正在看鋪在案上的堪輿圖,指尖點在西北之處。

皇帝看的入神,薛妍穗在他面前站了好一會兒,他都沒有發覺。彭王意圖謀反,牽出邊關重将一事,薛妍穗有所耳聞,她苦思冥想,也不記得書裡有沒有提過這事,也或許這是她激進行事的連鎖反應。

薛妍穗沒有驚擾皇帝,輕輕放下食盒,悄悄走出去。心裡擔着事,她坐在走廊的廊闆上出神,左腿垂落,右腿蜷曲放在左腿上,雙手隔着長裙按在右腿膝蓋上。這個姿勢雖别扭,卻是她心思不定是愛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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