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憤恨地叉起壽司吃下去。靳尚拿過一小碟果味糕,擺在她面前說:“吃這個,有營養。”
過了十分鐘,商也被昆昆叫了過來,大家一看到他,突然哄了起來:“我說昨天靳尚怎麼那麼容易拿到獎,原來是有昆昆老公這個後台!”
昆昆咧嘴一笑,抽空對喬言說:“不準跟他鬥嘴,想辦法把他灌倒,我以後再幫你搞定楊開。”
喬言有點犯難,她酒量雖然有些,但不喜歡喝酒,因為奶奶以前的嚴厲管教還是在無形起着作用。除了她忤逆地跟了房蔚一年,這二十五年來,她鮮少犯錯,拿奶奶罵的話來說,就是“畜牲命”,平時看起來很順意,關鍵時愛給人緻命一擊。
喬言一直用眼角對着商,商回臉冷笑:“怎麼,看我不順眼嗎,還是借着我想起了什麼人?”
喬言哂笑:“您就自鳴得意吧。”
兩人一湊到一起就毫不遮掩彼此的厭惡,這事任誰都看得出來。結果還是靳尚拿過她的罐裝啤酒,敬了商一次又一次,硬是将他們倆都灌醉了。
喬言和佳佳都要攔靳尚,急着說:“靳尚,不要喝——”
靳尚揮開她們的手,皺眉說:“别管我,我心裡煩。”臨了散場,他一個勁地向喬言懷裡倒去,吓得她手忙腳亂。
“帶我回去。”喝醉了酒的靳尚還是很安靜,除了臉上浮起的紅暈,其餘看不見什麼失禮的地方。
喬言對他的醉酒姿态頗無招架力,還是楊開将他架回了車裡。佳佳留在後座裡照顧靳尚,替他擦去滿頭的汗。喬言最後爬上車,還能聽到他喃喃自語:“于諾……喬言……于諾……喬言……喬言……”
佳佳不滿地叫起來:“憑什麼呀!他後面隻念你的名字!”
喬言皺眉說道:“您好好對他,别老想着上他的床,他自然也能記住您。”
楊開突然轉眼看了她一眼,她頓時懊惱言多必失,咬住了嘴。
車玻璃外砰砰傳來敲擊響聲,喬言降下車窗,面無表情對着商的桃花眼,冷冷問:“又怎麼了?”
商一襲暗條紋西服穿得翩翩風采,絲毫不見淩亂姿态。他沉着眼睛看喬言半天,才開口說道:“您知道昆昆為什麼叫您蛇蠍嗎?”
喬言頭痛地瞅着他,他繼續說:“是我要她這樣叫的。”
“開車。”喬言幹脆沖楊開嚷了句。
商突然伸出手,揪住她的毛衣領,冷冷說:“我知道您和房蔚之間發生的所有事,也知道您把他折磨得人不像人,現在看到他走出來,我很高興。我不怕告訴您,他曾經為了您打殘了那個甩你耳光的年輕人,被他告進局裡關了幾天,到現在還有把柄落在你們那邊人手上——”
“昆昆!”喬言着急地大喊一聲,不讓他把話說完。
昆昆擺着腰走過來,抓起商的領帶,将他牽走了。
楊開看着喬言冒冷汗的臉,詢問:“可以走了吧?”
喬言無聲點頭,對上後視鏡佳佳怨恨的眼光,她又狠狠地瞪了回去。
在車上,她不方便開口,隻在心底哀求楊開不要認為她真的很蛇蠍。
回到公寓,她就關緊門打電話給四叔,問道:“叔,房蔚真的打殘了那個少年仔嗎?”
四叔回答是。
“難道您取到了那個孩子的傷殘報告?”
四叔驚異地說:“不是你教我的方法嗎?請人跟着那個年輕人,看能不能抓到房蔚犯罪的證據,你果然沒猜錯,在你離開酒樓後,房蔚就找到了那個人,拖着他回去揍了一頓,把他的左手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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