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都誇獎了,這不是期待已久的贊許?盧繡兒口中甜,心裡也甜,贊語比金乳酥的滋味更耐咀嚼,她竟忘了說聲謝謝,飛紅了雙頰竊笑。
“的确美味。”成茗說。
“這是繡兒專門為我做的早點。”蘇傥面有得色,連忙加重語氣強調,剛想再說,突然噎住,忙把蔗漿灌在嘴裡喝了個飽。
“你少說兩句,吃東西要專心,否則就是不尊重它們。”盧繡兒給他添滿了蔗漿。
蘇傥一愣,豎直手指對盧繡兒說:“對極!這話太像我蘇某人說的!繡兒,你終于得了我的真傳!”
“大言不慚!”盧繡兒瞥他一眼,眉目間盡是輕松的笑意,看得成茗的心沉到谷底。
“好,我不說廢話,專心和早點談心。”蘇傥笑眯眯地把目光移向玉露團,飽含深情地說了一句:“閣下,我吃了你好嗎?你放心,我會囫囵吞團,不會讓你覺得痛苦。”說完,拿了玉露團小心翼翼整個放在嘴裡。
盧繡兒忍不住哈哈大笑,成茗也跟了笑,卻知道他們的對話他插不進一句嘴去。
早膳散後,蘇傥和盧繡兒去尚食局,成茗打道回府,約了盧繡兒晚上再見。
“昨晚的魯莽,我保證今後絕不再犯。”在宮廊上走時,蘇傥又一次對盧繡兒說。他說得那樣懇切,人離得又那樣近,盧繡兒的心不自覺打鼓地跳,步速快了一倍。
一到尚食局,裕仁報告說桓郡王又來了。真是陰魂不散,蘇傥對這個好友無可奈何,隻得到香影居和他打個招呼。
“昨日被公主纏住,一直脫不了身。”桓浪晴苦了臉,但一說到夏侯炅又精神煥發。“不過今天夏侯在校場點兵,公主也去看了,多虧他調虎離山,我特意溜來找你們。誰知兩個人都不在,說!幹嗎這麼晚來?”
今天的盧繡兒怎麼喜氣洋洋的,桓浪晴想,活脫脫就像金齑玉脍,喜氣逼人。
盧繡兒忍了笑,一指蘇傥:“你問他。”
蘇傥伸手一勾盧繡兒,用胳膊把她箍在自己寬厚的胸膛上:“沒看到我們如今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嗎?我去盧府請繡兒大駕,總是可以的吧?”
盧繡兒一把推開,啐他一口:“别得寸進尺,今天你要是拟不出前三巡的酒菜來,不許再叫我繡兒。”
蘇傥朝桓浪晴一聳肩:“看見沒?忙得很。老兄請回,等壽筵忙完了,我們大醉十天十夜都不妨事。”
蘇傥下逐客令?桓浪晴眯起眼,沒勁啊,以前常常能拉這個閑人四處走馬觀花,花天酒地,可現在呢,重色輕友整日不見人。看來他還是建一支蹴鞠隊解悶算了,從競賽裡得一點樂趣,不然,總不能天天看蘇傥花癡一般對盧繡兒傻笑吧。
桓浪晴不禁後悔向皇上推薦蘇傥,雖然會治好他嘔吐的毛病,可同時把他給“嫁”了出去。名草有主的男人跟女人一樣,魂靈早已出竅,心有所屬,對朋友常常心不在焉。本來隻想安排一場好戲,這下好了,戲順了他的思路演沒錯,可戲子也跟人走了。唉,失敗啊!
看了桓浪晴垂頭喪氣離開香影居,耶!蘇傥又可以和盧繡兒單獨相處了。他急忙寫了幅字,上書“内修菜譜,請勿騷擾”字樣,貼在門口。
盧繡兒看了,覺得香影居俨然是弘文館,修撰的仿佛是當朝國史,令人肅然起敬。她掩口失笑,任蘇傥胡鬧去,總之,心情不壞。
噫,跟這個臭小子在一起,隻要他那張嘴能節制一點,基本上充滿樂趣。
接着,絞盡腦汁、搜腸刮肚的腦力勞動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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