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他冷着臉回頭掀開房門,擡腳準備離開。
“孟沛遠!”陸思璇大喊了一聲他的名字,透着無盡的悔恨與眷念。
下一秒,孟沛遠聽到轟然倒地的聲音,一怔之下,他迅速别過頭,隻見陸思璇昏迷在地。
他無動于衷的說:“别裝了,我是不會心軟的!”
片刻,陸思璇仍是毫無動靜。
十指曲起又放松,放松又曲起,來來回回幾次後,孟沛遠低咒一聲,彎腰将陸思璇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小心的安放到了床上。
低頭,見床上的女人面色蒼白,呼吸急促,孟沛遠眉心的褶痕不禁更深了。
猶豫了下,他擡手覆上她的額頭,在感覺到她不正常的體溫後,孟沛遠的心像是被針刺了下般,不緻命但卻很難受。
叩叩叩——
隻聽秘書在門口戰戰兢兢的問:“内個……孟總,你和思璇姐在裡面沒事吧?”
孟沛遠把手從陸思璇的額頭上撤開,起身來到門前,面色如常的把房門打開。
在秘書的高度關注下,孟沛遠淡淡的說:“她發燒了,你去把我的随行醫生叫過來給她看看。”
“啊?”秘書還以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沒想到孟沛遠一開口說的是這個。
見秘書愣愣的看着他,孟沛遠眼色一冷:“還不快去?”
“馬上!”秘書應了聲,調頭找醫生去了。
這之後,孟沛遠回到自己房中一趟,拿了條自己的毛巾和打了盆冷水過來,沾濕了輕輕捂在陸思璇的額頭上。
房間靜悄悄的,偶爾有孟沛遠清冷的嗓音在回蕩——
“既然走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既然是為我而來,又為什麼不肯跟我說實話?”
“陸思璇,你的膽子可以再小一點嗎?”
“睡吧,醒來後,我希望聽到你的實話。”
第二天,中午。
白童惜被樊修扶進下溝村時,仍然有些腳軟,她吐吐舌頭道:“樊修,剛才過橋的時候真是吓死我了,比在遊樂園玩過山車還刺激。”
想到剛才在木闆橋上的驚險畫面,樊修難得同情的說:“太太,這一路辛苦你了。”
你不再是了!
“沒事,來的路上多虧你照顧我,你比我辛苦多了!”白童惜真心實意的說。
如果這一路沒有樊修的鼓勵和支持,她八成到現在還不敢過橋呢。
樊修嗯了聲後,說:“走吧,我們去問一下村民,先生住在哪。”
說來也巧,正當他們着急問路之際,一個白童惜再熟悉不過的人從拐彎處晃了出來。
水眸一亮,白童惜雙手卷成喇叭狀,搭在唇邊喊了聲:“秘書小姐!”
孟沛遠的秘書在掃見白童惜俏生生的站在不遠處時,頓時目瞪口呆。
她宛如置身夢裡般,擡手擰了下自己的大腿,結果疼得很,她果然不是在做夢!
不好!太太來了!孟總麻煩大了!秘書條件反射的想到。
“秘書小姐……你要去哪兒啊?”
白童惜正欲上前打招呼,卻見秘書面色古怪的折過腳,一副準備落荒而逃的樣子。
皺了皺眉,她加快步伐追了上去,并擋在了秘書的前頭:“秘書小姐,是我啊,不就是過了個年嘛,你不會忘了我是誰了吧?”
“不不不……”秘書連連搖頭,誠惶誠恐的說:“我就是忘了誰,也不可能忘了你啊白……呃,孟……”
到底該叫白主管好,還是該叫孟太太好?秘書暗自糾結。
白童惜落落大方道:“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叫我白主管吧,或者你要願意的話,直接叫我的名字也行。”
秘書就是有十個膽也不敢直呼白童惜的姓名,她幹笑一聲,問:“白主管,你來幹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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