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小舟拿着手機無語,一個頭十個大。他有些懊惱地揪住自己的頭發,實在說不出來自己最近是怎麼了。
扭頭看一眼睡得香甜的肥貓,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貓的下巴。貓爪搭過來,在他手上輕輕蹭了蹭。
他忍不住低聲道:“是不是因為你,我才發生這些變化?”
“還是……因為你媽媽?”
沒有人回答他,小貓也懶得理他。根據他對喪喪的了解,這家夥即便是睡着了也耳聽八方,不可能沒聽見他在說什麼,沒反應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貓并不想理他。
手機突然又震動了一聲,陳景鋒又發了一條消息來。
“别想那麼多了,我很愛你,也很愛喪喪,我會照顧好你們一大一小的。”
許小舟内心深處仿佛有一種觸動,他看着屏幕半天不知道該回什麼,過了一會,男人又說道——“貓撓得太狠了,真讓人頭大。”
糾結的少年歎了口氣,眼神溫柔地回道:“擦點藥吧”。
早上天還很晴,到了上午突然陰了起來,南方的城市濕熱多雨,還不到中午,外面天都是黃的。雨一直都沒下來,整個空氣裡都是一股潮味,錄影棚裡人來人往,令人窒息。
許小舟今天沒戲,但他也按照習慣帶着劇本抱着貓來跟組了。陳景鋒脖子上的傷惹了不小麻煩,按理來說破皮不能接觸化妝品,但男人要上鏡實在沒辦法,助理給糊了好幾層遮瑕和粉底,強光一打勉勉強強蓋住了。一上午三個鏡頭拍下來,中午吃飯前卸妝,傷口明顯有感染,那一圈全都紅了,看着有些吓人。
就連白奇岩都看不下去,偏偏是被貓撓的,也不能怪演員不小心,他欲言又止半天,終于還是開恩說道:“下午就這麼拍吧,光再給足一點,後期去處理,别折騰自己了。”
陳景鋒千恩萬謝,白奇岩從助理手裡接了盒飯,看了一眼許小舟懷裡半睡半醒的喪喪,感慨,“之前你跟小舟混養這隻貓,我還以為它跟你關系很好呢,哎……”
許小舟在對面看白奇岩的眼神,莫名地竟覺得這個導演雖然嘴上惋惜,但真實卻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他懷疑自己眼花了,低頭一看,喪喪睡了一上午,正在醒覺,一隻耳朵已經支起來了。
“你聽到沒,你害死人家了,以後不能再這麼任性了,知道嗎?”
小貓奶聲奶氣地喵了一聲,周圍人立刻眉開眼笑地誇它乖,卻隻有許小舟聽懂了它說什麼。
我盡量吧。
他歎了口氣,放喪喪下地去喝水,自己打開了盒飯。
今天上午的一個鏡頭用了二十幾個配角,中午吃飯的人也就多了,大長桌上做得人擠人,也就隻有陳景鋒和白奇岩那邊還寬松一點。人多氣氛也熱烈,許小舟一邊吃飯一邊聽大家談論。
一個女演員喝着綠豆湯感慨道:“狐狸這個東西真是報複心重啊。”
“是啊,也不是劇本誇張,我老家有傳說,有一家人打過偷雞的黃鼠狼,後來那個黃鼠狼就把人家小孩叼走了。“
“哈哈哈,你瞎說什麼呢,我們在說狐狸,哪扯到黃鼠狼去了?”
“賊眉鼠眼的,看着像近親我才說的。”
那個女生演的是戲裡一隻狐狸精,也是個小反派。許小舟跟她沒怎麼說過話,也不熟,據說是某戲劇學院還沒畢業的學生,家裡親戚是圈子裡的大佬,所以理所當然來演個角色。他一邊吃飯一邊想,《班仙将》這種強勢大男主劇本,劇裡的反派都有一定弱化。血吞算是不錯了,其它那些小鬼小妖的,戰鬥力都很不行。
坐他旁邊的一個男生突然說道:“哎,你們說,貓精和狐狸精打架,到底誰能赢?”
這個男生正是演血吞座下那隻貓精的,演狐狸精的女生想了想,“原著裡貓精和狐狸精都是反派,沒有打過架诶,有點模糊。”
白奇岩也加入了對話,“确實沒必要分高下。但是既然貓精是血吞座下的,劇本自然會有傾斜,所以觀衆直觀意識裡應該還是覺得貓精比較厲害。”
許小舟跟着大家一起點頭,突然感覺身邊什麼東西動了動,他低頭一看,喪喪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了回來,蹲在凳子上乖巧地歪着腦瓜聽大家說話,貓眼裡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喪喪:木已成舟
喪喪:接受這慘淡的貓生吧……
第51章
小貓的胡須上還挂着水珠,明顯是喝水喝一半聽到了感興趣的話題,忙不叠地颠了過來。許小舟随手在它臉上撸了一把,小聲道:“你,别惹事,聽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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