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人格外珍惜每一次相見,紀清越來自現代,習慣了直白,本以為李二郎在這段感情中會是被動的那一方,但讓他沒想到,李二郎竟然比他還要大膽開放,毫不吝啬地流露愛意。
牽手、觸碰、撫摸……
哦,接吻是紀清越教的。
未曾想教會徒弟師傅也餓不死,還學會把他啃得差點透不過氣。
誰說古代人保守?打爆狗頭!
“唔……松、松開……”紀清越拍了拍緊緊箍在他腰間的手,像兩條鐵鍊一樣,絞死了不松開,“仰着頭難受……”
李二郎松開嘴,手還是箍在紀清越腰上,語氣委屈巴巴:“分明是越郎你熱情相邀在先,怎麼倒成了我的不是……”
紀清越扯了扯對方的耳朵:“我們不是來一邊散步一邊聊一聊宴會上的事嗎?是誰逮着我在花園門口站了這麼久?燈籠都滅了!”
“是我。”李二郎被扯了耳朵非但沒有一絲不惱,還主動低頭讓紀清越扯:“越郎,你究竟被什麼東西戳中了,如此熱情!”
紀清越手頓了一下,羞赧地往上擡手,扯掉李二郎的幞頭。
李二郎的頭發本就由幞頭固定,如今幞頭被愛人扯下,漆黑的長發散落滿肩。
“若是隻看頭發,你比我還像女子!”
見紀清越不肯回答,李二郎聰明地一個一個猜,勢必要找到答案,答案顯而易見。“難不成是因為我穿的這身衣裳?”
被戳中心事的紀清越徹底惱羞成怒,舉着幞頭摁向高大男子的嘴巴:“你給我閉嘴!”
要不是被緊緊圈起來,撼動不了半分,紀清越早就摁着人打了。
李二郎壓抑着笑聲:“哈哈哈哈……以後我來尋越郎時,定然穿上好看的衣裳!”
士為悅己者容,這話說得不錯。
兩人大鬧一番,在熱吻中結束原地停留的狀态,終于向花園中走去。
燈籠因摔在地上早已熄滅,幸虧月亮出來了,不至于看不清路,何況李二郎眼神極好,肯定不會讓他們兩人摔進池子裡。
“哎,說真的,我們該聊一聊正事了。”
“好。”
紀清越拉着人繞着池塘小路,月光皎皎下可以看到山石植物的輪廓。“你剛才說伊斯梅爾提到棉花,是什麼意思?”
牽手也是紀清越教的。
李二郎與紀清越十指緊扣,一想到伊斯梅爾說的故事,他的心裡莫名感到惴惴不安:“我之前也說過,白疊子并非無人知曉,隻是因為難以成活,而不能廣泛種植。惠帝在位時,也曾極力鼓舞百姓種植,還是因為難以成活的問題才不得不放棄。”他停下腳步,看着李二郎:“我總覺得他并非無意,西方諸國也種植棉花,白疊子制成的布料名氣雖遠不及絲綢,但也不是有價無市,有的商隊就是以販賣白疊子為生,不知這些商隊是不是也在胡商商會之中……”
“那要怎麼辦……”李二郎心思缜密,想得也多,有時候并不是胡思亂想,都是根據細微的線索推敲而來。
“若是不與泰安樓販菜,還是回村子住吧!待縣令大人整治妥當,再回縣裡也不遲。”
紀清越沉吟。
當初他執意要來縣裡隻是為了落戶,擺脫黑戶的身份,如今目的已經達到,他也不是一定要待在縣裡。
況且他的工作重心已經移到棉花上,住在村子裡也不是不行。
“瑜郎他們……?”
李二郎捏了捏他的手,讓他不必擔心:“如今瑜郎比四郎都能幹,何況還有三郎呢,他們會照顧好自己的。”
“好吧,秋收之前我都住在村子裡。”紀清越想起李二郎去兵營訓練的事:“你不是說還要去曹副将軍那兒繼續接受訓練嗎?”
李二郎點點頭,歎息訓練真不是個好時候,但又不能不去。“月底春耕結束我便得去兵營了,可能要秋收前才能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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