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兩隻碗一眼,何鳴軒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僵住了,“這是怎麼回事,殿下,這是怎麼回事?”
隻有事先被獨孤玥打過招呼的何重,沒有再這樣的結果之下失态,閉上眼睛發出了一聲長歎後看向李張氏,看那架勢,真是恨不得上去咬她一口。
什筱魚的血,和甯心的漸漸溶在了一起,而何沐晴的,就像是個調皮的小孩子,說什麼都不肯挨近甯心的。
獨孤玥對于這樣的結果十分滿意,對着夏刋打個下響指,吩咐道:“去把那個産婆帶過來,本王要開始講故事了。”
……
定終身第四十章故事裡的事
夏刋很快又帶來了一個被黑鬥篷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摘下風帽之後,露出了那人一張老實憨厚的臉。
什筱魚等都不知道她是什麼人,隻有李張氏,在看到她的臉之後有些反應,皺了半天的眉頭之後失聲喊道:“是你!”
那人對着李張氏笑了笑,說道:“沒想到都這麼多年了,李家大嫂居然還記得我。”
獨孤玥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晃着手中的小茶盅說道:“你可是救了她家女兒和外甥女兩條命,她不記得的話可就是沒心沒肺、忘恩負義了。”
李張氏臉上的血色瞬時褪盡,本就有些發青的臉色更是難看,什筱魚看着她,再想想這兩次結果離譜的滴血驗親,最後想到當年李張氏給甯心接生,并留她在家住了近一個月的事情,漸漸的有些明白了。
“阿婆,我的娘親到底是誰?”
李張氏低着頭不看什筱魚,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又說了一句我對不起你。
悄悄将藏在袖子下面的雙手握成拳頭,什筱魚深吸一口氣道:“你對不起的不是我,而是拼下性命好不容易才生下我的娘親。”
當年甯心因為早産差點兒送了命的事,什筱魚在第一次進相府的時候就知道了,那天,甯心緊拉着李張氏的手,可是沒有少說感激的話。
什筱魚記得很清楚,她當時還因此感激過李張氏,感謝她救過甯心和何沐晴,掙下了和相府的良好關系,可誰知不過短短數月,這種感激就反過來,特别嘲諷的在她臉上扇了一個耳光。
李張氏的臉上很是不自在,尤其是在甯心看向她的時候。
何鳴軒一邊輕拍着甯心的後背,一邊順着她的目光看向李張氏,咬着牙問道:”你說,沐晴和小魚兒,到底哪個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獨孤玥伸手指了指那個産婆,開口道:”當年那個誰……哦……本王想起來了,她叫婉茹,你來說說,當年婉茹生下的那個孩子,身上有什麼印記。“那産婆點了點頭,老實說道:”我記得很清楚,那個孩子的右肩上面有顆殷紅的朱砂痣。“一聽到朱砂痣三個字,何沐晴的身形忽然搖晃了起來,因為在她的右肩上面,正巧有一顆,殷紅如血。
什筱魚忽然呵了一聲,緊盯着那産婆的臉問道:”這麼多年以前的事了,真是難為你記得如此清楚。“産婆歎道:“婉茹姑娘命苦,臨盆之際被那不良之人抛棄在破廟裡,剛生下孩子就去了,所以我記得特别清楚。”
“既然她生下孩子就去了,那你是怎麼幫這孩子找到家人的,難不成随意找了個好心人做她的阿婆?!”
“婉茹姑娘生産之前拜托我将她的孩兒送到她娘親的手上,不然的話,這天大地大的,我怎麼能找到她的親人。”
什筱魚忽然看向了李張氏,張了張嘴,還是先叫了一聲阿婆。
“你怎麼能确定那個孩子就是你女兒的?”
李張氏道:“有家裡祖傳下來的珠钗為證,且那顆朱砂痣,婉茹和我右肩上都有,就跟祖傳的珠钗一樣,是一輩輩往下傳的,将來,你……婉茹的女兒若是生下女兒,右肩上也會有。”
何沐晴噗通一聲蹲坐在了凳子上,雙眼渙散的看着李張氏,緩緩說道:“你,當年将我和小魚兒掉了包……”
李張氏點頭道:“是,因為我想讓你過上好日子。”
獨孤玥喲了一聲,似是嘲笑道:“這算什麼,可憐天下阿婆心麼。”
甯心忽然笑了起來,起先聲音低低的,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眼睛裡的淚水都笑出來了,何鳴軒很是擔心的看着她,但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勸慰才好,畢竟,現在他的心裡腦子裡也是亂糟糟的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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