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運物資,為何帶來如此多人?
忽而,身前那寬闊背影停下,阮清歌亦是停下腳步,擡眸看去,隻見歐陽威遠那一雙狐狸眼正上下打量着她。
那眼神讓她十分不舒服。
阮清歌抿唇勾起一抹笑顔,對着歐陽威遠輕輕昂首,“振國大将軍。”
歐陽威遠眉頭緊皺,“你是何人?”說完,他眼底滿是玩味,擡起一掌拍在蕭容隽的肩膀上,道:“我懂,我懂,梁王自是不用多說。”
說着,那歐陽威遠竟是大刺刺的向着阮清歌打量了起來。
蕭容隽見狀眼底滿是不悅,伸出長臂将阮清歌攬在身後,笑道:“振國将軍,這是本王王妃!切莫開玩笑,本王可是會當真的!”
蕭容隽半開玩笑,半威脅道,那眼底的氣勢,卻像是說到做到一般。
阮清歌聞聲微眯起眼眸,這歐陽威遠是故意為之,還是...竟是将她當成青樓女子?
阮清歌昂起下颚,那一身絕塵氣質盡顯,她眼底帶着濃濃不悅,卻是勾唇清淺一笑,道:“振國将軍當真好眼力,竟是将我與那青樓女子相比較,世人皆流傳本郡主樣貌奇醜,現下得到将軍肯定,這也算是褒義的誇獎吧!畢竟不是誰人都能出現在梁王身側!”
說着,阮清歌向蕭容隽的懷中依靠而去,那副模樣十分小鳥依人,她擡起一雙水眸,望向蕭容隽的側顔,道:“王爺,您說是不是?”
蕭容隽亦是沒想到阮清歌會如此說出,她以為這小野貓會立刻炸毛,而那眼底流露出的依戀,卻是讓他心頭一跳,那感覺極為陌生,亦是讓他有一瞬間慌神。
阮清歌這一番自黑,自是道明她的身份,以及沒有世人說的那般奇醜無比,亦是道明蕭容隽潔身自愛,不是誰人都帶在身邊。
那歐陽威遠聞聲眼底滿是錯愕,“安陽郡主不是個瘋子?你怎麼會是?”
阮清歌聞聲額頭忽而一跳,若不是那戲精上體,她定然翻臉給他看!
蕭容隽側目看去,便瞧見那小女人眼底的算計,他怎能打擾?便默不作聲的看着好了。
阮清歌從蕭容隽懷中鑽出,仰起頭看着歐陽威遠,道:“振國将軍,不知有句話您聽沒聽過,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而有時,眼見,也未必能當真。”
說完,她委婉一笑,對着兩人彎身行禮,道:“王爺,妾身去看看那些瘋民,便先行退下了。”
蕭容隽眼底帶着一絲錯愕,按照往常,這小女子不是要與歐陽威遠糾纏上一會,最後再來個暗中下藥?這怎麼說走便走?
他目光一暗,微微昂首,“去吧!切莫勞累。”
而這兩人眼神波光流轉,情愫萬千,完全沒将一側的歐陽威遠當回事。
那話三歲小孩都聽過,這歐陽威遠一武将,怎會不知?這阮清歌擺明了是看不起他,亦是暗歎他一階莽夫,目光如世人一般短淺。
那歐陽威遠氣的牙直癢癢,面上卻是不顯。
他微眯起眼眸,緊緊盯着漸行漸遠的身形,在初來之時,皇上便道來,那阮清歌已經不似從前,竟是沒想到如此牙尖嘴利,面容亦是絕美。
甚至是比她那庶出的姐姐,京城第一美人阮月兒還要美上許多。
蕭容隽垂眸看去,那歐陽威遠亦是收起了神色,面上滿是抱恙,道:“是老夫魯莽了,還請梁王替老夫賠個不是。”
蕭容隽聞聲面色頗冷,道:“将軍莫要如此,本王聽聞你一路前來折損不少将士?可是發生了何事?你可是受傷?”
蕭容隽邊走邊詢問着,那問題,均是一些關切之語。
若不是知道這兩人是死對頭,定然以為是情比金堅的忘年之交。
随着那兩人腳步向前,話語越來越缥缈,直到消失在書房門口。
而另一邊,阮清歌并未去瘋民那處查看,而是來到了花無邪的房間,那房間内,還站着一名年約二八的少年,那少年眼中滿是戾氣。
阮清歌将大門打開,便看到了那雙眼眸中滿是哀怨的看着她。
阮清歌撇唇聳了聳肩,“這次多謝你了!”
“哼!”子圖将眼簾瞥向别處,抱起雙臂,語氣中滿是高傲,道:“若不是少主說你是小少主,我才不會聽你的!”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上前走去,花無邪此時正坐在書桌前,手中正拿着什麼,那眼神十分專注。
阮清歌目光冷清看去,隻見花無邪的手中拿着一張羊皮卷一樣的物品,她輕聲道:“可是藏寶圖?”
花無邪昂首,便将那藏寶圖平鋪在桌面上。
是也,阮清歌在初遇花無邪之時,便将那藏寶圖的事情道來,阮清歌本想事情處理完畢,與塗楚藍一同前往,卻是沒想到一路上事情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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