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沙發是放在地毯之上,它的顫栗被地毯悄無聲息地粉飾太平,無論顫栗得多麼厲害,也都牢牢的被釘在那一樣,半步也移動不得,隻能生生地忍着,受着,直至抓着它皮面的手軟軟垂下來,這場折磨才又無聲無息地停止。
君月月雙手都松松地勾着方安虞的脖子,精緻的盤發并沒有淩亂,甚至妝容都沒有花,隻是鬓角和後頸上濕貼的細軟頭發,在反饋着其主人經曆了什麼。
方安虞抱着君月月的腰,側頭輕輕吻着她有些潮乎乎的臉蛋,兩個人衣衫都很完好,乍一看上去,就像是在親密地擁抱。
但是隻有兩個人清楚,他們現在一起沉淪在餘味的眩暈之中,難舍難分的誰也不想先放開彼此。
君月月确實暈得厲害,方安虞想她想得受不了了,她又何嘗不是,這場荒唐的不合時宜的宛如偷情一樣的親密,竟然讓她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巅峰。
方安虞還在她的側臉細細密密地親吻,君月月笑起來,伸手摸索他的頭發,幫他把不聽話的理順。
兩個人誰也沒有試圖再說什麼,隻是這樣安安靜靜地依偎着,體會着隻有在彼此身邊才能體會到的甯靜和溫馨。
君月月覺得很神奇,她嘲笑自己,感官都被懷裡的這個人占據,連窗外的雷鳴閃電都停了似的,她什麼也聽不見了。
不知道多久,兩個人才起身一塊去了浴室,幫着彼此整理狼藉,方安虞眉眼溫柔,每次君月月擡頭看他,他都會低頭将唇印在她的臉上。
兩個人磨磨蹭蹭地在浴室裡面待了好久,才總算是整理好了。
君月月補了個妝,又幫着方安虞把褲子的腰用吹風筒吹幹,雖然有點皺巴巴的,但是不仔細盯着看的話看不出什麼。
等到兩個人整理好了一切,窩在一起用手機交流。
君月月在解釋她為什麼讓曆離搭肩膀的事情,方安虞鑽牛角尖,質問她明明說了不讓除她以外的任何人碰。
可是這種場合假裝搭個肩膀是基本,他們兩個人說的根本不是同一個“碰”。
所以君月月又給他解釋了一番逢場作戲和像剛才一樣真槍實彈的區别,方安虞又問她,是不是和那個未婚夫真槍實彈過。
君月月要瘋,連着打了三個沒有,還用了三個感歎号,又當着方安虞的面指天做發誓狀。
方安虞全程沒有一點逼迫的意味和語氣,隻是很平靜的像拉家常一樣地問君月月這些問題,君月月卻完全相信,要是她不确切地杜絕他胡思亂系,方安虞下面可能會問,他和曆離,她喜歡哪個的真槍實彈。
好一通解釋,解釋得君月月額頭都冒汗了,方安虞才終于眨了眨眼,點頭表示知道了,相信了。
君月月感覺自己解釋這一場,比她剛才“做蹲起”還累,靠在方安虞的肩膀精疲力盡哭笑不得。
嬌花真不是一般人敢碰的啊……
好不容易方安虞不問這個那個,摟着說起了家裡小魚和小烏龜和平共處的事情,門被“當當當”地敲響了。
君月月是真的想要當做聽不見,但是這敲門的聲音太急了,她基本上能猜到是誰,酒會差不多結束,她得跟着曆離去送客了。
但是一打開門,看到方安宴和曆離一起站在門外,還是驚訝地挑了下眉。
方安宴在君月月一開門就問道,“我哥呢!”
曆離看到君月月第一眼,眼神就變了,暴躁得原地轉了一圈,伸手抓頭發生生把假發薅下來了。
“你……你這樣子怎麼去送客!不說了就解釋下嗎?!”曆離一眼就看出了君月月臉上還沒退的紅,她自己照鏡子看不出她是個被狠狠滋潤過的樣子,外人卻一眼就能看出來。
尤其是曆離混迹在這圈子裡久了,見過的太多,第一眼就能看出,她這樣子,出去送客他就完了。
他在外面招呼了半天客人,然後他未婚妻被誰滋潤了?!
他不在乎綠,因為兩個人是合作關系,可是這不代表曆離不在乎别人看着他腦袋上綠啊——
他氣得像個暴龍,但還不光他自己像個暴龍,方安虞起身也走到門口,方安宴一看他哥,頓時也炸了。
同樣是男人,同樣是剛剛有過,他怎麼可能看不出!
他頓時也炸了,和曆離一起簡直神同步——
“你還要不要臉!”方安宴瞠目欲裂。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辦!”曆離神情崩潰。
都是沖着君月月。
君月月愣了下,就見方安宴突然想起什麼,轉頭對上曆離,“你未婚妻你不管?!哥們你假發都綠的發光了!”
曆離撓着因為戴假發癢癢的小青皮,聞言轉頭看向方安宴。
他本來就一肚子邪火,不能和君月月個女人來勁,不能和方安虞來勁,因為他是個聾啞人,而且他的眼睛幽幽的讓天不怕地不怕的曆離覺得自己是個被抓住的小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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