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遷手上微頓,猶豫了一下,說:“我曾向船上的魁首請教,如何向心悅之人表露心意。”
孟長亭了然,勾着嘴角沒有多問。修長的手指輕撫杯盞,被微燙得觸感浸潤,端起來抿一熱茶,先澀後甘的味道,讓人回味悠長。
“好茶。”孟長亭看向陸遷,“這茶你從哪裡得來的?”他可不信這風塵之所能有如此上品。
陸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牽起孟長亭的手,将一枚古樸的戒指套在上面。取出孟長亭的一滴指尖血點在上面,本來還有些松動的戒指立即變得貼合起來。
孟長亭将帶着戒指的手置于眼前,不解的問:“生辰賀禮,你不是已經送過了。”這是何意?
“此物,抵得上百萬雄兵。”陸遷難得賣起了關子。這枚戒指就是當初他離宗時,掌門給他的儲物戒。此物内含洞天,可承載有靈氣的活物。從炎山得來的數百妖獸都被收在其中。
等阿柳真正得到兵權,可以憑那些妖獸練就一支特别的軍隊。想必能為阿柳的宏願,增添一分助力。
“百萬雄兵?”孟長亭挑眉,眼裡有着不信。
陸遷并沒有解釋,待得合适的機會,阿柳自會收到這份驚喜。他很期待阿柳到時驚訝的樣子,一定十分可愛。
船即将靠岸,陸遷卻看出孟長亭還有心事。“有何想做之事,長亭可說與我。”
孟長亭默了一瞬,“我想見見這樓船的主人。可是卻還沒有想到辦法。”他還記得上船時發現的端倪。到底是什麼人,能做到斷人财路還沒有太大的怨言。若是能見到,或許可以多一個幫手。可是在不能暴露身份的情況下,他要用什麼理由?
陸遷眼神微沉,“隻是如此麼。”
孟長亭留意到陸遷的神色,感受到出幾分危險。總覺得,有人要倒黴了。
最後孟長亭也沒找到和那個人見面的機會,有些遺憾地離開了天旭城,繼續趕往風原。
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何卿正喝着小酒和那些女子調笑,誰料一陣風吹過,滿室的燭火盡皆熄滅。直覺後勁一痛,頓時失去了知覺。
孟長亭坐在一個山洞裡等着陸遷回來,赤炎站在洞口,屬于妖獸的氣息讓林中的野獸不敢造次,紛紛避讓走遠。
無聊的轉動着手上的戒指,孟長亭望向遠處。剛才那個男人忽然停下,說是有事要辦。
這荒郊野外,月黑風高,有什麼事非得現在才行?
就在孟長亭思索的時候,一個人影忽然砸落在他的腳前。那臉着地的姿勢,看的都覺得鼻子疼。
“這是誰?”孟長亭拿腳點點地上的一坨。大半夜的,就是為了這個蔫了吧唧的男人?
“莫要多想。”陸遷無奈地搖頭,這個小家夥又在瞎想什麼。“長亭不是要找那艘樓船的主人?就是他。”
“……”孟長亭收回踩在男人衣服上的腳,背手站定,面上布滿沉穩和威嚴:“做的不錯。”
好像那白衣上的鞋印不是他的一樣。
可憐的何卿才從昏迷中掙紮醒來,隻覺得渾身都疼,尤其是背上,就和被人打了一樣。
不對,他就是被人打了!
想起之前發生了什麼的何卿戒備起來,摸向袖中,防身的短匕還在,稍稍放下了心。結果一回身,被逼在眼前的劍刃吓得差點坐回地上。
冷笑一聲,何卿怒到:“請某前來,卻沒有取某的性命,想必有事相求。這就是你們求人的方式?”
高坐于一塊岩石上的孟長亭眼裡露出滿意的神色,看來此人的确就是他要找到那個。
“命不在自己手裡的時候,太要面子并非益事。”孟長亭單手托腮,俯視着何卿,語氣懶散地說到。“我也不覺得,能把青樓開出如此規模的人,會是貞烈之士。”
一句話徹底打破了何卿剛剛升起的氣勢。的确,現在的他,其實沒有談判的資格,因為他還不想死。
看對方并不是能輕易唬住的角色,何卿也換了表情,眯眼淺笑到:“那這位大人,叫某前來可是有何打算?”側移幾步,總算避開了喉前的寒刃。
他才不怕那個拿劍的家夥。他可是看得出來,隻要那個青年不下命令,他的小命就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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