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時,邬厭還沒有從強烈的不适中緩過來。
這種不适是精神上的。
丁常郁的哭泣還在繼續,邬厭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快要炸了一樣。
“小郁,别哭了,我們已經到家了,沒事了”,邬厭講丁常郁拉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轉身從衛生間拿了個濕毛巾出來幫她擦臉。
手上動作不停的同時,她也深深地歎出了一口氣。
就這樣一直到丁常郁哭累了睡了過去。
邬厭找了個毯子給她蓋上,自己則是坐在了地上低頭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時候才有空開始思考,她當時為什麼會暈倒過去。
這種感覺并不好受,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
一想起來這些,邬厭就會覺得煩躁。
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的那段記憶仿佛成為了她的弱點。
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意識被剝奪卻無能為力。
實在不想要回憶,但也是因為不敢再繼續往下想。
邬厭偏過頭看着熟睡的丁常郁,而這樣的情形,讓她覺得仿佛回到了上個世界之中自己沒能睡着的那晚。
太明顯了,可又無法确定下來。
最終邬厭選擇了不再去思考。
第二天早上。
丁常郁似乎是因為昨晚的意外受到驚吓,竟然主動提出來要獨自進入下一個難度的逃生世界。
結果當然是被邬厭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由此兩人也産生了長達近兩個小時的争論。
以至于最後兩人陷入了近乎撕破臉的境地。
“夠了!你是覺得最近我們的争吵還不夠多嗎!
你瞞着我去什麼工作室就算了,說什麼會一直保護我,可上一個世界裡你多少次把我推到危險裡!”
丁常郁越說越激動,到後面甚至都已經站起身來拍桌子了。
而聽着她這些質問,邬厭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緊接着,兩人便又陷入了之前那種沉默當中。
安靜下來後,邬厭的思緒也冷靜下來,她想不明白丁常郁這樣怕死的人怎麼會突然就同意自己所提出的提前進入鍛煉一說,也想不明白她怎麼一夜之間膽大異常,更加不明白的就是她怎麼會想要獨自去面對那些她恐懼的事。
而這種思緒,也在丁常郁起身回到卧室并摔上了門時被打斷。
隔着一個卧室門,邬厭在客廳累得半阖着眼,精神狀态頗有些萎靡不振。
“砰砰砰!”
直到猛烈的敲門聲響起,邬厭更想不明白了,她并不覺得會有人找到這爛尾樓來。
緩慢地從沙發上起身去到門口,順着貓眼向外看去,許柏言的側臉出現在了門外,邬厭微皺起眉,轉過頭朝卧室看了一眼。
正猶豫着要不要開門,但房間内并未傳來任何動靜。
無奈的歎出一口氣來,邬厭還是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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