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氲中,啟鈞策正閉目養神地泡在浴湯中。寶珠的頭發散開,身上單衣薄弱,借着銅鏡望着身後一臉惬意的啟鈞策卻不由得咬緊牙關。
阿紫熟練地給寶珠梳着頭發,不由得贊歎道:“娘娘的頭發可真好,黑油油的似水一般的光滑,等會陛下看見了一定會喜歡的。”
寶珠露出苦笑來,纖長的手指撫摸上臉頰,銅鏡中的自己那雙眼睛中滿是肅殺之氣,“是嗎,或許會吧。”
吱呀一聲,馬東抱着要給啟鈞策換上的裡衣進來,夜風卷着幾分涼氣,撲到寶珠的身上,寶珠剛才還翻湧的情緒瞬間冷靜了不少。
寶珠的目光挪動到放置在桌面上的那一塊玉牌上,不動聲色地置于手心朝着馬東走了過去。
“本宮來吧。”寶珠笑吟吟的靠近馬東,将手心朝上明晃晃的玉牌驚得馬東的臉色一僵,錯愕地擡眸望着寶珠。
寶珠自然地接過馬東手中的衣物,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默不作聲地将手心翻轉過去,推開紗幔将衣物放置在了啟鈞策的身側。
待經過馬東時,再度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寶珠徑直回到梳妝台坐下,阿紫抱着寶珠換下來的衣物離開,寶珠一個擡手,月奴将一個小瓶端了上來。
寶珠聽着身後的腳步聲,銅鏡上映照的是馬東和自己心照不宣的臉。
“不知娘娘有什麼吩咐?”馬東換上尋常的表情,低垂着頭問道。
寶珠嘴角彎起,示意月奴将小瓶遞給了馬東,寶珠慵懶地拂着鬓角說道:“這是本宮尋到的上好的香料,隻一滴就叫人心曠神怡,馬總管可否将它送給陛下呢?”
馬東望着那藍湛湛的藥水,心下明了,将藥瓶收入袖中,恭敬地說道:“是,娘娘。”
寶珠露出滿意的神情,今夜這場戲或許會很好看。
殿内開始燃起熏香,袅袅的煙霧相互纏繞着消散在空氣中。寶珠深呼吸了一口氣,有些緊張的身體放松下來。
拿起桌上的胭脂,一抹化在嘴唇上,豔紅透嫩,看着讓人垂涎欲滴。一抹落在兩腮邊,省去那嬌羞的潮紅。寶珠的手指懸空,有些遲疑的停滞了半刻,随即将最後一抹抹在了肩頭和鎖骨之上。
“咦娘娘,您怎地将胭脂擦在了身子上呢?”收拾着最後的東西的阿紫問道,未經人事的姑娘總是對未知的東西格外的好奇。
寶珠莞爾一笑,語氣意味深長,“你還未經人事不知這些,待以後我給你尋了人家,你自然就明白了。”
阿紫被寶珠說得臉頰通紅,連忙抱着寶珠褪下的衣物離開了。
寶珠輕笑出聲,一雙大手也随之覆蓋上了自己的雙肩。寶珠擡眸,看到了啟鈞策滿是欲火的目光。
啟鈞策俯下身來靠近着寶珠,滾熱的鼻息在寶珠的脖頸間撓着,寶珠心中激起千層的波濤,卻在臉上化為從容的笑意。
啟鈞策的鼻尖輕觸,手掌摩挲着寶珠的肩頭。那如綢緞般的肌膚上,寶珠感受到啟鈞策掌心粗粝的觸感。
“朕許久未見寶珠,寶珠和當年一如既往的讓朕神魂颠倒。”啟鈞策的聲音帶着壓抑的情愫,可其中的微顫卻出賣了他的難以遮掩的沖動。
寶珠撫上啟鈞策的手,朱唇微啟:“當初陛下專寵臣妾一人,臣妾被前朝罵一句禍國的妖妃,如今看來也是十分匹配陛下說的一句神魂颠倒了。”
啟鈞策被寶珠的話逗笑,徑直攬過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寶珠一頓失重,整個人被啟鈞策橫抱懷中。
啟鈞策湊近寶珠的耳朵,“已經耽誤太久了,朕不能等了。”話音一畢,寶珠感到耳垂一涼,啟鈞策心滿意足的舔食着唇邊,抱着寶珠望床榻而去。
寶珠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心中頓感緊張不已,卻還未來得及思考,便被丢入一團柔軟中。
今夜阿紫鋪上了最柔軟的墊子,曾說若是能在上面打滾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體驗。可如今的寶珠卻沒有閑工夫享受,啟鈞策一把将長發甩到身後便直撲了過來。
“唔。”并不溫柔地吻在寶珠的唇上肆意的掠奪着,寶珠睫毛亂顫手緊緊的抓着錦被,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地哀求起來。
快些,再快一些,藥效為何還是沒有起作用。
寶珠有些絕望的望着在自己身上沉浸其中探索着的啟鈞策,喉頭如被魚刺卡住一般的疼痛。
啟鈞策的吻如暴雨般落在身上,自然也尋摸到了寶珠擦着胭脂的鎖骨上。寶珠忍受着那些如蛇纏般的異樣感受,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熏香煙霧。
二人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又重疊,寶珠的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迹。啟鈞策貪婪的在那潔白處探索,吮吸着其中的馨香。
可啟鈞策的興緻卻愈演愈烈,“嘩啦—"一聲,寶珠聽到自己的裡衣被撕開的聲音,驟然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忍不住顫栗。
這樣的顫栗卻讓啟鈞策更加為之興奮,以為是寶珠的身體給予的反應。迅即而下,寶珠心中哀嚎着身上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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