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錄像上我也沒有看過這麼真實的你呢,或許我該調整我對魔法的看法了。”托尼喃喃着擡起頭,看向眼前白發蒼蒼的老人。
“或者你該說‘我已經在考慮怎麼用技術再現這個了’。”霍華德說。
托尼定定地注視着他。
“我有點開始喜歡魔法了。”他說。
“因為他和你好好說話了嗎?”瑪麗亞問。
穿着套裝的美麗女士走到他身邊,微微仰頭,伸手撫摸他的臉頰。
“這是什麼?”托尼目不轉睛地看着瑪麗亞的眼睛,喃喃着,“你們又是誰?”
他伸手按住瑪麗亞的手,拉到自己的面前,慢慢低下頭,閉上眼睛,讓那隻手撫摸上他的頭頂。
“隻是死者的幻影,你知道的。”瑪麗亞微笑着說。
糖果在口中融化的過程變得漫長,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去談及亡靈之地,談及每一個萬聖節,談及花瓣路是如何将他們指引向人間,談及在他醉酒後昏睡時,他們曾經坐在他的身邊,輕輕撫摸他的頭發。
這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夢,他吃下一顆填充了緻幻藥水的糖果,在夢裡構建出一場重逢,一場沒有發生過的會面,一場他無數次希望發生過的告别。
但這是這麼真實,比通過技術控制海馬體重現出的場景更真實。他從來沒有過相信童話的童年時期,他也不關注在他制造機器人時他的同齡人是不是在父母的懷裡聽着故事,他讓自己活成他父親期待的相反的樣子,模糊地等待某天他們能夠回過頭注視彼此,發現他們之間的距離到底多麼貼近又多麼遙遠。
後來那個機會沒有來。那個機會永遠不會來。他二十歲、三十歲、四十歲,那麼多年一晃而過,他好像從來沒有做正确的事,他好像開始去做正确的事,終于他等到了一場夢。
“喜歡酒心巧克力嗎?不許再酗酒。”瑪麗亞吻了吻他的臉頰,“我們都很想念你,我們知道你也是。”
她溫柔地摟着托尼:“我們都知道。”
“隻是一點生活的調劑,”托尼争辯,“在做了那麼多之後,我覺得我值得一份犒勞,你們不這麼覺得嗎?”
瑪麗亞輕笑:“是的,你值得。”
托尼将目光投向霍華德,兩雙相似的眼睛隔着人間對視。
“我說過你會改變世界,托尼。”霍華德說,“你讓我為你驕傲。”
“但你還是讓我生氣。”托尼說,“盡管這樣……”
他頓了頓,抿起嘴唇,快速地說:“我愛你,爸爸。”
一貫嚴肅的老人凝視着他,輕輕牽了牽嘴角。
……
“所以你來自冥界?”彼得捏着兩顆糖,懷疑地問,“你是被魔法變成鳥的人類嗎?還是阿尼瑪格斯?”
他撐着窗台,低頭看着窗台上的小鳥,試探着屈起手指,蹭蹭她的絨毛。
“一顆是給你的,一顆是給你的嬸嬸的。”小鳥咬字清晰地說,在他的手指滑向胸脯之前,揚起翅膀,毫不客氣地拍掉彼得的手指,“别往下摸,下流!”
被拍得手指一疼的彼得連忙舉起手道歉:“好的,好的,抱歉。”
他低頭看看掌心裡的糖果,他的那枚是金色的法式水果軟糖,酸粉晶瑩剔透,封在透明包裝裡,上面寫着他的名字。
翅膀撲扇聲在耳畔響起,他擡起頭,看見剛才的小鳥飛進了無邊的夜色裡,隻剩下掌心的兩顆糖果,告訴他剛才所遭遇的一切都不是夢,而是現實。
一隻鳥送來的糖果……怎麼聽都超級可疑。
小蜘蛛微妙地想着,問他的戰衣姐姐:“嘿,凱倫,你能檢測一下這兩顆糖有沒有問題嗎?”
在戰衣自動檢測過後,彼得放下心,但還是決定自己先試一試,再決定要不要給梅姨。
他撕開包裝,舔了口軟糖,卻沒有嘗到任何甜味。
不等彼得疑惑,下一秒,他的視野裡忽然湧現出大片絢爛的金色,彷佛鋪天蓋地的向日葵在他眼中盛放,三個人影站在向日葵花田裡,向他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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