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詩咬着君清禦的胳膊道:“姐姐怕是真出了什麼事,殿下還是過去看看吧,不然,也不好向覃将軍交代。”
君清禦點點頭,如今慕容家族都是保持中立态度,還沒站在他這邊支持他的,慕容青黛這顆棋子不能棄,該給予關心的時候還是得去做做樣子。如今慕容烨因為慕容雪的事情跟君清澤置氣,幾番上書彈劾他,如今君清澤身邊唯一的軍師林昕妤卧床不起,這是打擊他的好時機,隻要慕容青黛去慕容烨那再加一把火就夠了。
君清禦大步走到跪在院子門口哭泣哀訴的玉蘭面前,低頭俯視着她,“王妃又怎麼了?”
玉蘭的肩膀不停的聳動着,泣不成聲道:“王妃她……殿下,您去看看王妃吧,王妃最近因為殿下一直茶飯不思,都快不行了。”
君清禦抽了抽嘴角,茶飯不思這個詞用在慕容青黛身上,怎麼聽都覺得有些怪異,但他還是朝着慕容青黛的寝房而去。
此刻的慕容青黛已經在房間裡收拾行李,将包裹系在自己身上,她打開窗戶,翻牆逃了出去。她對禦王妃的環境很熟悉,加上今天她打點過,禦王府的後門沒有人看守,她很輕易的就出了門,快步行走在月色下。
城門口的守衛士兵打了個哈欠,遠遠的就看見一輛馬車朝着城樓的方向行駛過來,守衛士兵拍了拍臉頰,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查問道:“來者何人?”
馬車緩緩的停下,坐在車轅上趕車的老者從身上拿出一塊令牌朝火光處搖了搖,高聲道:“太子府的,太子要為太子妃尋找名醫,特派老奴快馬加鞭前去尋找,若是耽誤了太子妃的病情,誰都擔當不起。”
守衛士兵的臉上也換上了沉重的表情,癡情太子的故事已經是全京城男人的榜樣,如今聽聞太子妃病重,不由歎息一聲,揮揮手,命令下面的人開城門放行。
就在馬車停下的功夫,躲在黑暗處的慕容青黛一喜,悄悄的從馬車後面爬上馬車,翻窗躲了進去。
城門一看,老者揚起馬鞭,加快馬速奔出城門,濺起一片灰塵。
而此刻的禦王府裡火光明亮,君清禦黑沉着一張臉坐在慕容青黛的房間裡,手裡拿着慕容青黛親筆留書不停的顫抖着,火光也似感受到主人很暴躁的心情,不停的搖晃着,留書上隻寫了短短一行字:“清禦哥哥,我走了勿念。”卻能将君清禦氣到吐血。
這個丫頭居然說走就走了,什麼意思,難道她忘了自己的身份是禦王妃?
玉蘭呆呆的看着半開來不及關上的櫃子門,有些回不過神來,她的王妃就這樣抛棄一切走了?她還等着她得禦王的寵愛,自己也好多點月錢,給自己攢點養老錢呢?
君清禦将手裡的紙揉成團,狠狠的扔在地上,轉頭看向發呆的玉蘭命令道:“來人,把她關起來,對外宣稱禦王妃前去太子宮照顧太子妃了,近日都不會回來,”說着他側頭看向一邊的慕四,“你去追,把那個賤人給我追回來。”
他今天就是從太子宮裡出來的,君清澤那個家夥一直擋在門前,沒有讓他去探望林昕妤,但他清楚,君清澤不會坐以待斃,怕是連夜帶林昕妤出城尋醫了,這是刺殺他的大好機會。
“派人去盯着太子夫婦,必要時殺了他們。”君清禦惡狠狠的說道。
“是,奴才這就去辦。”慕四低頭領命,轉身退了下去。
出城的馬車裡,慕容青黛剛從窗戶跳進馬車,正準備送一口氣,一把冰涼的匕首就抵在她的喉嚨處,冰冷的感覺冷的她脊背發涼,适應了馬車裡的黑暗,她才看清馬車裡坐着兩個人,慕容青黛賠笑的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壞人,我隻是想出城,所以才跳進你們的馬車,現在馬車都出城很遠了,你們可以把我放在路邊。”
突然脖子一疼,慕容青黛陷入一陣黑暗,在徹底昏迷之前,她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夫君,你看她好癡情,都追你到這裡來了。”
這聲音……是林昕妤那個賤人嗎?真是冤家路窄,這麼普通的馬車怎麼是她要出城?不對啊,她不是被刺客行刺重傷昏迷不醒嗎?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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