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史那奎低下頭,十指卻陡然緊握
為什麼……
為什麼不去試試呢?
突厥是草原上自在翺翔是雄鷹,不應該臣服在漢人之下。
父汗為什麼隻圖一時的安穩,卻不念及後世之長殇?
阿史那奎眼神陰鸷,透過額間垂落的發絲,目光死死的咬住已經不再年輕的可汗。
*
“這是什麼?”秦蓁蓁随手拿起桌上朱紅色的請柬,也不等熏風說話,就自顧自的接着說道:“怎麼,突厥也開始興起漢人這般的禮數了?”
她似笑非笑的用瑩白的指尖挑了挑那請柬,卻唯獨不拿起來細看。
“請柬?”劉子佩拈着棋子的手指在空中一滞,接着又若無其事的道:“怕不是那突厥大皇子送來的?”
“哎呀,你這話說的……”秦蓁蓁的面上沾染了些許粉紅。
劉子佩這個反應是她意料之外的。
當初是誰甯死不屈,又是鬧着跳湖,又是拖着有病不治的?
世事無常,誰能料到彼時的高嶺之花,也會因為自己的死纏爛打而墜入凡塵。
說真的,她從前還真懷疑過,劉子佩是不是得了什麼特殊的病,失了人間的七情六欲。所以他才會總是那麼一副清高冰冷的表情。
“我們是漢地來的貴客,突厥送個請柬給我,也不過是面子上的情分。再說了,我就算去了,和他們交流交流感情,胡漢一家親嘛!”
全因為劉子佩性子清冷又臉皮薄,秦蓁蓁也不去捅破劉子佩的小心思。
那日父親查看了她的狼皮,發現并無異樣,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隻是秦祿依舊要她遠離突厥人,就沖着自己的生命安全,她也不會答應邀請的。
不過,就這樣逗着劉子佩,就跟拿草逗那小奶貓似的,有趣的緊。
劉子佩聽着秦蓁蓁一番安撫,心中不免舒坦了些。
就算心底被秦蓁蓁安撫的和那順了毛的貓兒似的,臉上也是半點都不顯的。
他将眼神從那請柬上收了回來,繼續下着面前一盤局勢錯綜複雜的棋。
也不知是怎麼了,秦蓁蓁總覺得自從自己受傷之後,劉子佩就變得粘人了起來,有事無事就跑來她的營帳中坐坐。
她面對劉子佩一向話多,可劉子佩又是個寡言冷淡的性子。
每每她自己一個人自顧自的說一大堆,正好說的渴了,劉子佩就順勢遞給她一杯涼好的茶,順便淺淺的“嗯”一聲,以此說明他在聽。秦蓁蓁咕咚咕咚的喝完茶水,再興緻勃勃的接着說。
兩人一個唠叨着,一個接應着,出乎意料的竟也不顯的無聊。
當然,她也不是那架子上的八哥,有時候秦蓁蓁也沒有那麼多話要說,以劉子佩的性子,也不可能主動挑起話題,沒話找話說。
兩人就幹着各自的事情,仍由太陽緩緩西落,灑下一地殘陽,落得一室歲月安好。劉子佩再披着銀色的月華回到自己的營帳中。
秦蓁蓁的嘴角不由帶上了一抹笑,她目光溫存,拿起了桌上的請柬。
“咦?”秦蓁蓁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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