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見之大喜,借着這由頭厚賜了一批老臣,讓其榮歸故裡,又提拔了一批年輕官員,才慢慢坐穩了帝位。人都道二郎狂妄自大,卻不知這二郎雖然平日裡有些驕狂任性,但是真正涉及江山關隘處,卻是立場分明地站在聖上一邊,真真是讓聖上感念于心,堪稱忠臣賢士的典範,就算載入史冊,也無須太多潤筆修飾。可是今日不知怎的了,一向維護聖谕的大魏棟梁,卻是姗姗來遲。待得堯太尉入殿時,文武百官已經站滿了四大趟,齊刷刷地與聖上一起看着堯家二郎玉冠長衫,長袖飄搖,襟帶飛揚款款而來。聖上遲疑半天才張嘴,不知該如何開口訓誡堯家二郎,于是又慢慢閉上,瞟了站在一側的内臣太監一眼,示意他盡了監督百官的本職,替聖上分憂開口。被聖上瞟了這一眼,那監督百官出勤的太監心中就是一苦:聖上您這萬乘之軀不開口,卻讓我這沒把的來得罪這一向冷傲的堯太尉?這頓時心中如入油鍋,煎炸得很,暗想是否現在裆中拉泡新鮮的,隻說吃壞了肚子,來個屎遁才好?不過太尉今日心情甚好,待站立在大殿群臣前側,不待内臣開口,便主動領罰,自免去一個月的俸祿,再笞十小闆。此話一出,龍椅上的聖上長出了一口龍氣,那快要吓拉了的内臣太監也可以緊一緊後門,一時君臣和樂,大殿裡如沐春光。大臣們皆心知肚明笞闆不過是走個形式,哪個行刑的内臣敢如此不開眼,真的下力敲打太尉大人的尊臀。不過從來都是堯太尉自然沒那份閑心體諒宮内蕭妃娘娘的苦惱。從宮内出來,坐上了馬車後,他便将這茬小事盡忘在腦後了。腦子先是濾了一遍一會入軍營後将要處理的事宜,然後又抽空回想了昨夜在自己懷内的小婦。都道婦人的心思曲折纏綿,當真如此。若是昨日未曾聽見她夢中之言,何曾想到這看似冷靜矜持的婦人原來思念着他甚緊……不過她不願表露也是可想而知,大約也是心知自己的身份低賤卑微,起了些許的自賤心思,就此不願袒露了真心。堯少向來不耐體察這等婦人的婉轉心思,可是想到那小婦自幼寄居他人之府,大哥又是那等的無恥,她若穴内小鼠一般瑟縮不敢露頭也是有情可原的。如今她離了蕭家,寄住在自己的别院,總是要讓她變得舒心膽大些,若是溫柔待之,何愁她不若其他女子一般,向自己大膽袒露心迹?想到這,堯暮野自己都沒有發覺,這一路他都是嘴角微翹,直到入了軍營,下了轎,臉上的笑意才收了收。大将軍溫疾才正立在營門口等候着太尉大人。最近溫将軍的風度與太尉大人倒是有了幾分相仿,原先愛笑的西北男兒,現在臉上鮮有笑意,又常常在無人時,獨自對空怅惘歎息。直叫人疑心他是在擔憂即将的戰事,真叫人想要頌一聲憂國憂民,大魏賢臣也!不過堯太尉倒是心知這溫将軍憂愁的是哪一般,心内冷哼一聲,面上的和藹道:&ldo;溫将軍來得甚早啊!&rdo;溫疾才如今看着太尉是敢怒而不敢言,他此番封侯加迎娶公主,在外人看來真是風頭正健,一時無人能及其左右。可是心内吃了悶虧之感,卻一時無法消弭。那蕭山出事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蕭家在京城勢力漸衰,掌事的大少爺又锒铛入獄。蕭家人也是無人可求,便帶着重禮求到了他的門上。溫疾才雖然是武夫,可是仕途一路向來是拎算清楚的。蕭家老爺夫人都摸不着頭腦,為何這禍事越加棘手,可他一聽便明白了内裡的緣由了。旁敲側擊下,蕭山爬得果然是那六小姐的外牆。再聽到那六小姐出了事後,便退了房租自搬走了,如今也不知去了何方,溫将軍更是笃定太尉大人隻怕已經是金屋藏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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