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策見她不願再提舊事,便放任她轉換話題,不屑地笑笑,“你放心好了,她成不了太子妃,你做太子妃,都比她做太子妃要可能些。”
“為什麼?就因為她被人兩次退婚?”
“與那無關,你知道她非天君親生吧?”
曲晰點頭,“她的父親……”她想了想,“好像是一位殉國戰神。”
蔣策笑,湊近了沉聲道:“那不過是假托,如果我沒猜錯,她應該是則宴與光懿公主的私生女。則宴死後,光懿公主悲傷過度,生下皇穆就難産而亡。恰巧葉時序的夫人也難産身死,天君便将皇穆說成是葉時序的女兒,收養在身邊,這應該是太後的意思。太後之前一心想将皇穆嫁給崇榮,崇榮死後,太後又想将她嫁給即鳴。但我覺得天君應該不贊成,因為即鳴逃婚後,未受到任何懲處,那個傳說中,他為之逃婚的蛟女,也不知所蹤。或許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即鳴的逃婚,可能根本就是天君的授意。天君對皇穆看似寵愛,實則不然。你放心好了,她和太子沒半點可能。”
曲晰詫然,“那麼西海水君退婚亦是天君的授意?”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當時天君正與烨英神君重建昆侖墟,不在天庭。我覺得天君應該是想将皇穆留在身邊,因為她确實善戰。皇穆的法力和身手始終讓我有些不可思議,不知這和則宴有沒有關系。”
“皇穆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蔣策搖首:“她不像是知道,若是知道,這些年不該如此行事。知曉此事者似乎不過太後、天君、雷神、榮懿公主以及顧裴中,旁人皆以為她不過是葉時序之女,被天君收養在身邊。葉時序的法術身手亦十分了得,所以衆人對皇穆善戰一事,不過認為,虎父無犬女。”
曲晰輕輕點頭,良久惋惜道:“太子殿下的情路,委實忐忑。”
蔣策幻化出一柄纖細長劍,“不管他們,這把劍給你,此劍中已有一顆養好的靈魄,你稍稍注靈,便可孕育出一隻從靈獸。”他又從袖中取出一個冊頁,一枚白虎軍符,“這份冊頁上記錄了這些年我所往來結交的鵲族神使,你回去後,可擇機往來。屆時出示這枚軍符即可。我已安頓好,他們皆認得此符。”他看着她,“此去州,荊棘載途,還請神姬,”他說着笑起來:“還請神姬,千萬保重。本帥投注了如此大的心力,倒了座塔,坐了次牢。神姬可不要受封沒幾日,就遭人害了。”
曲晰笑着點頭,她将冊頁放在案上,拿過長劍,拔劍出鞘,劍身泛着銀白色光芒,“這是靈樞器?”
“是,你會注靈嗎?”
曲晰搖搖頭,為難道:“這似乎是我第一次持劍……”
蔣策并不意外,接過長劍,“注靈一事,無法一蹴而就,你現學是來不及了,州也不會有人好好教你。”他說着注靈力入内,劍身驟然間光芒大盛,他閉目凝神,光芒中一隻乳虎懵懂而出,跌跌撞撞走了幾步,便翻倒在地。
曲晰一臉欣喜,“呀!”她彎腰上前将乳虎一把撈起,“這便是從靈獸?”
蔣策點頭:“旁人若是問起,你就說是你自己養出來的。這劍,你雖不會用,但有把靈樞器在身邊,既可防身,又可震懾他人。”他看看閣門,“我該走了,阿晰,千萬保重。你我,還有見面之時。”
“你也一樣。”曲晰想了想又道:“這世間,唯勸人豁達最多餘不過,可還是想多餘一句,顔伯伯及阿甯他們,并非皇穆之過。”
蔣策沉吟良久,才緩緩道:“我知道,但做不到。”
曲晰微笑:“我明白,所以才會說,多餘一句。”
蔣策沖她一笑,“并不多餘,我記住了。隻是……知易行難。”
曲晰笑道:“我明白的。”
蔣策站起身,理了理衣衫,沖她拱手一笑:“那麼,神姬,本帥告辭了。”
曲晰看着他,“阿康哥哥,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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