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弟,你看。”鄭屠戶又伸出手去,再次撲空,不過他一點不介意,他就喜歡這樣的,躲着怕着他才喜歡。
“這個繩子是用來綁你的,你别怕,我綁上你跟你玩遊戲。這個皮鞭是我特意找工匠做的,打在身上聽着慘叫,我心裡就來勁。
還有這個棍子,這棍子其實不是用來打人的,是用來砸關節的,把兩隻胳膊卸下來,再裝上去,那種感覺,你肯定沒體驗過。”
這個禽獸!安夏心裡狠狠罵着,卻笑着道:“原來就這點花樣啊。”
“那還能有啥花樣?”鄭屠戶瞪着眼睛,覺得被來弟瞧不起,讓他心裡特别不舒服。
“比如可以在棍子上弄幾根釘子,打一下身上就能紮出幾個血眼子,再比如買些蠟燭,把拉住點燃了把蠟油滴在皮膚上,滾燙地結成硬殼,渾身都是紅色的蠟油,一定好看。”
“哎呀,哎呀呀!”
鄭屠戶激動地渾身顫抖,不停搓着兩隻手,“來弟,來弟你真是我的寶貝,我咋沒想到呢,滴蠟,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試一試了。”
安夏嘴角抽了抽,這事前世可不就叫滴蠟嗎?這個禽獸還真是無師自通。
“你在屋裡擺這麼多刀子幹嗎?難道你還想殺了我?”
“我哪舍得殺你,這些不過是玩意,你不知道,人的皮膚是半透明的,薄如蟬翼,特别漂亮,這些尖刀是用來剝皮的。”
安夏胃裡一陣翻滾,震驚!原來傳聞是真的,居然是真的,他嗜好剝皮?
“唔。”
“來弟,你别怕,這個一點都不疼,就薄薄得一層皮,從肉上剝下來,血都不會流多少,我做了很多次了,你别害怕。”鄭屠戶笑得仿佛地獄的惡鬼。
“你讓我不怕,我又沒見過皮,我怎麼能不怕。”安夏眼神閃爍,“除非你給我看,皮真的很薄,我才相信。”
鄭屠戶完全迷在了梁來弟的笑容裡,從沒有一個小姑娘将剝皮說得如此有趣,“這有啥難?我給你看看人皮到底是啥樣的。”
鄭屠戶獻寶似的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塊薄薄地四方物品,透明如蟬翼,真的是人皮!安夏頭皮發麻,突然覺得腿都不能動了。
鄭屠戶卻來到安夏面前,把人皮放在她面前,“你看,這就是人皮,這是我前一個老婆後背的皮,好看不?你摸摸看,特别滑溜,我每天晚上睡覺都要摸着它,等以後你嫁給我,我也從你身上取一塊皮好不好。”
人渣!禽獸!任何詞彙都不足矣形容眼前的人,安夏突然瞪大眼睛,厲聲道:“鄭權,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我是誰!”
“嘿嘿,來弟,你怎麼了,你别生氣,剝皮一點不疼!”
安夏使勁全身力氣一把推開鄭屠戶,“我是江小娥,鄭權,你還我的皮,我在地府好冷好痛,我還缺一塊皮,沒有這塊皮閻王爺不讓我投胎!”
“江、小娥!”
鄭屠戶踉跄後退幾步,晃了晃腦袋,突然瞪大眼睛,眼前的人不是梁來弟,是江小娥,她七竅流血地站在自己面前,伸出長長的手,五個手指頭血肉模糊,上面紮着竹簽!
“啊!不,小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打死你的,我隻想聽你的慘叫,我不小心下手重了!”
安夏森森一笑,看在鄭屠戶眼中,江小娥沖他露出滿嘴尖牙,牙齒上還滴着血,好像要吃他的肉一般。
“鄭權,閻王爺叫我帶你一起下去,你以前打我、割我的肉,扒我的皮,閻王爺要我把你帶下去,讓你也嘗嘗我受過的那些苦,今天我要了你的命!”
“不,不!小娥,我不是故意的,我聽你叫,心裡一激動,沒打準地方,我本來是要打你胳膊的,是你掙紮了一下,棍子打在了頭上,我又不知道你那麼不經打,我真不是存心想打死你!”
安夏心頭一凜,難怪江小娥死了,傳言說她口鼻都有污血,原來是被鄭屠戶一棒子打在了頭上。
“小娥,我真不是故意的,小娥求求你,别帶我走,我不想死!”
“你不想死,難道我就想死嗎?我活着的時候受盡折磨,現在閻王給我一個伸冤的機會,把你帶下去,讓你也感受一下你是如何對我的,跟我一起死吧!”
“不,不!”
鄭屠戶吓得在房子裡四竄,“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你真的不想死?”
“小娥,我錯了,我隻是想打斷你的胳膊,聽聽骨頭碎裂的聲音,我打錯了地方,都是我的錯,求求你饒過我吧,我不想死!”
安夏邪邪一笑,“不想死也行,你出去把你對我做過的事情,告訴左鄰右舍,這樣我的冤屈也能昭雪,那我就不帶走你了。”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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