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拽着南念的手臂,感受到手掌下蓬勃的肌肉,心中更是小路亂跳,臉紅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南念卻不找痕迹的朝天翻個白眼,用力的将自個兒的袖子扯回來,退後兩步,淡淡的說道:“不勞費心,阿塵很好,男女授受不親,你莫要再跟着我。”
說罷,南念就直接繞開,女孩大踏步的離開了,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獨留下被拒絕的女孩,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南念遠走的背影。
她回想起剛才他說的話,喃喃自語:“他根本不傻,這樣俊一個男子,怎麼能甘願給人家做妻呢?”
女孩仿佛發現什麼新大陸一般,即使受到南念的冷聲拒絕,依舊不肯放棄,眼中對于南念的興趣更勝欲望。
這女孩名叫劉蘭花,是族中一個族佬的嫡孫女。
族佬在村中也是頗有話語權的,劉蘭花又是他那一支的獨生女,所以一直都十分的寵愛,打算為他在村中找一男子入贅。
今日偶然在天津看到高大的難念,這就怦然心動了。
劉洛塵可不知道,這裡邊還有個女孩想要撬他牆角呢。他和小蝶幾人兵分兩路,來到村口就看到劉鐵柱和王氏被人扔在泥地上。
倆人凄凄慘慘的哀嚎,劉鐵柱更是滿頭是血,衣衫褴褛扯的破碎,十分狼狽。
劉洛塵翻個白眼,不過還是跟李大壯兩人,将他們擡回到劉鐵柱家中。
王氏的腿摔斷了,移動之間尖銳的痛,不禁讓她對身邊的劉洛塵破口大罵:“你個白眼狼,輕點老娘的腿呀,哎呀,好痛啊,你這小兔崽子就是故意的,想要弄死老娘啊。”
劉洛塵淡淡的看着他,故意手抖了一下,隻聽王是哎呦一聲劇痛,她額頭伸出細密的汗水,聽劉洛塵冷冷的說道:“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的叫罵,我就将你丢在地上,任你自生自滅。”
形勢比人強,如今王氏也是不敢在叫嚷着,隻能咬着牙恨恨的看着劉洛塵,不再言語。
都說不能動的人是死沉死沉的,劉洛塵和李大壯也是費了不少力氣,這才将兩人擡回去。
路上劉洛塵壞心眼的用力颠簸,王氏直接疼暈過去了。
老郎中也早就在家中等候,簡單的給他們二人擦去身上的血污。
王氏上甲闆固定,又給劉鐵柱額頭上了些藥,包紮好。
好在劉鐵柱額頭的上雖然看上去十分骸人,但也不過是破了點皮,流了點血而已,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麻煩的是王氏,她右腿确确實實骨折了。
如今固定好,最少也是要休養三個多月不能動彈的,一個不慎就容易留下殘疾。
兩個人一個人骨折,一個人需要補血,藥物都是很貴的。
老郎中開了10天的湯藥,在劉洛塵面前他也不敢漫天要價,但也要6兩多銀子。
南念早就來了,安靜的站在一邊沒說話,自家的事情,都是相公做主。
劉洛塵了然的點點頭,抱着臂膀站在旁邊一言不發。
他可不是冤大頭,沒有理由巴巴把錢送上去。
室内靜得落針可聞,可謂是尴尬的很。
老郎中先咳了咳看着着衆人,說道:“一會兒找個人随我到家中去拿藥,三碗水熬成一碗藥,每天喝兩次,診金6兩銀子,不知是哪位給付了呀。”
都到這份上,也是躲不過的。
王氏早就被疼的暈了過去,獨留下滿頭紗布的劉鐵柱,一臉尴尬又期盼的看着自家大兒子,讨好的說道:“老大呀,這次爹娘可是遭了大罪,你看這診金......”
在劉鐵柱看來,劉劉洛塵掙了那麼多銀子買田買地的。
自己是他老子,如今生病買藥的錢,自然應該就是他出,這是他作為兒子的孝順。
這要是原身沒準就出了,不過現在來的劉洛塵可十分的不以為然。
他跟這家人沒有什麼感情,記憶當中全都是他被苛待的記憶,對這家人實在是厭煩的,“爹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不算出嫁的小蝶,爹也有三個兒子,就算要付藥費的話,也應該一分三分,,何況我已與您斷了親,怎能有我全部出呢。”
劉鐵柱被氣的臉色微微白了白,扶着胸口劇烈的喘氣,仿佛下一秒就要抽過去一般。
他顫抖着手指指着劉洛塵說道:“你你這個逆子啊,這是要天打雷劈的,我是你爹,是你親爹,你孝順我是應該的。”
劉洛塵諷刺的一笑,自顧自的在桌邊坐下,把玩旁邊的茶杯,“您當時在我重病危難之時,将我趕出家門,怎麼沒有想到我是您原配的兒子,是您的親生子呢?我能為你分擔部分藥費已是寬容無比。”說罷,劉洛塵回頭從南念懷中,找出二兩碎銀子,随意的丢在桌上:“這是二兩銀子,那我就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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