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可以用人頭給“江楓漁火”祭出一條血路來,可“雲深”做不到,所以對于蘇遙來說,本來可以兩點一線走完的路,被這樣,被走成一條布滿荊棘的小道。
江眠慢慢推開門,明明這麼幾步之遙的距離,可他卻總是莫名不安。
其實江眠和蘇遙關系并沒有特别熟絡,因為隊伍很少碰上,江眠又不是個多話的性子,賽場上或者休息室偶爾碰面的時候,也不過點頭喊一句蘇隊。
所以江眠在喊出蘇遙那個名字的時候,有些微微的錯愕。
他不知道這種錯愕是哪裡來的,自從蘇遙從禦江湖、甚至是他生活中消失的時候,才密麻着附骨而上,那是一種用“惋惜遺憾”解釋不清的東西,被一色的副隊吳天歸結為“惺惺相惜的兄弟情”。
江眠信了。
直到他見到蘇遙的前一刻,他仍是以一色隊長的身份踏進病房的。
然後,當他看見半蜷着身子躺在床上,睡得正沉的蘇遙的瞬間,那種仿佛能穿透呼吸洶湧呼嘯的滿足感,沒頂而來,都帶着蘇遙的氣息,都與蘇遙有關。
江眠的尾指連着心髒,開始發燙,扯得很深,也很疼。
找到你了,江眠對自己說。
江眠輕輕走上前,幫溫衍把滑至肩膀的被子拉了上去,他隐約覺得這人怕冷,那種念頭不虛浮,真實的像是熟識已久的模樣,追不了根究不了底,聽起來有點可笑。
病房裡沒有一點聲響,隻有透過窗縫傳來的偶爾的鳥鳴,夏日午後的陽光帶着鋒銳的熾熱,卻被乳白色的窗簾濾去好幾分,落在地上、床上,斑駁的很好看。
江眠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什麼都不做,就靜靜看着溫衍,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有耐性的時候。
溫衍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隻有床頭一盞昏暗發黃的櫃燈,他惺忪着翻了個身,瞥見一旁坐着的身影,以為是夏清和,輕聲喃了一句:“不是說今晚要開會嗎,怎麼還沒走?”
那人沒有回答,溫衍翻身的時候,觸到一片沒有絲毫溫度的地方,皺着眉往後縮了縮,往被子深處埋了埋,努力睜開尚不清醒的眼睛,開口道:“幹嘛不說話。”
“很冷?”江眠見溫衍不住往被子裡縮,伸手虛虛覆蓋在溫衍眼睛上,怕沒有緩沖亮起的燈刺到他。
開燈,關空調,一氣呵成。
溫衍睫毛一扇、一扇,掃過江眠掌心,兩人均是一愣。
溫衍這才聽到指南的聲響,提示他劇情人物江眠在附近,溫衍差點沒忍住,這叫在附近?指南對“附近”這個詞究竟有什麼誤解?
溫衍擡起手,想把江眠遮在自己眼睛上方的手拿下來,結果聽到一聲低沉的“再等等,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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