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康轶統籌關内關外,建立制度法度,對百姓秋毫無犯,徹底打通保障了西部向關中的糧道,戰争能否勝利,後勤補給至關重要,要頂半邊天。
淩安之帶着宇文庭、田長峰等将軍,開始見縫插針的将沿途招來的兵士進行訓練和整編,老兵痞子帶新兵蛋子。
為了加強軍隊聚心力,在甯夏軍和騎兵營等紀律嚴謹的編隊中,将兄弟、父子、老鄉這些關系放在了一隻隊伍裡,要打硬仗的時候直接來一個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花折最近任務重了些,這次三軍将士傷亡甚多,别的不說,受傷不輕的将軍就有好幾個——
裴星元箭傷、刀傷八處,好幾天才算是真正的能起身;陳恒月這個月亮将軍被長槍捅了一下,這些天也是硬撐着處理軍務;楚玉豐被滾木搭了個邊,左側胳膊大腿鮮血淋漓,要是直接被壓了估計得變成肉泥;剩下的将軍基本個個輕傷。
安置、撫恤花折還可以假以人手,不過對高層軍官的治療他就要親力親為了,折損了哪一個,社稷軍的大将就會更捉襟見肘,馬虎不得,所以連日來難以安枕。
許康轶和淩安之在百忙之中有條不紊的把白花花的賞金發下去了,西北社稷軍将士人人參戰,一次性的就出去了白花花的銀子一百五十多萬兩。
——至于發賞銀的錢數,每次全是花折和餘情兩個人湊着腦袋商量出來的,花折做事喜歡隻做不說,可餘情還是耐不住的,搖頭晃腦的的向淩安之嘀咕道:“兵士嘛,即不能太窮,但是也不能小富,士兵們有了本錢可能放兜裡就沒心思打仗了,賞銀要算計的恰到好處才行。”
餘情勞累太過,除了花折來找她有事基本全是在休息,她就偷偷的賴在了淩安之府衙内的住所裡,本來淩安之這些天晝夜忙碌,基本是枕戈達旦,而今看餘情在這,鐵鑄的心也惦記着,每晚也抽兩個時辰,陪她回去說說話之後休息一會。
折騰到了八月初五,三軍上下理順修整的差不多了,安頓好了遠近防務,中午用過了午膳,許康轶終于覺得往來請示彙報被帶起來的小風不吹了,屋裡除了花折也沒别人,他不自覺的捏着酸脹的脖子,讓自己放松一下。
花折也是剛忙完,中午換了衣裳,見狀将許康轶按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按他的肩頸,看他累的有些眼皮酸澀:“康轶,最近這麼多天也沒怎麼休息,你中午小睡一個時辰吧。”
許康轶以前重病纏身,為了養生隻要時間允許,午間就卧床小睡一會。
享受着花折冰涼修長爪子的揉捏,許康轶不自覺的握住他按在肩膀上的一隻手輕輕摩挲,笑問道:“睡什麼?”
花折彎下腰,順着杆湊在他耳邊撩撥他:“你還能睡什麼,睡我呗?”
花折本來以為是閑來扯淡,可許康轶卻心下一動,他和花折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可花折吃定他晚間眼神不佳,還真沒見過花折光天化日下什麼樣子。
他手比心思還快,手上一加力,反手就把花折扯過來,一伸手就摟在了懷裡,挑着鳳眼笑道:“你也乏了,休息一會。”
花折看了看外邊白晃晃的日頭,再看到許康轶已經低頭親吻他臉頰耳側,不自覺的捏了捏衣領,轉移小王爺的注意力:“康轶,最近人困馬乏,我建議給三軍将士輪流放假三天,讓大家全養傷修養一番,也緩一口氣。”
許康轶親吻不停,随随便便的“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花折覺得許康轶勢頭不對,他自己也喉嚨發緊:“康轶,那個兇神讓我陪在你身邊已經算是破例了,你我要是白日衣衫不整被他看到了,至少二十軍棍,上下可是一條軍令。”
許康轶好像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嗯”了一聲,手還探上了他的腰帶:“淩安之有眼色的很,還能闖進來不成?”
花折是人間殊色,許康轶呼吸一窒,捉住他的唇舌,一個吻就烙了下來,親的好像要吃人,兩個人的吻向來纏綿,半晌才分開,花折舌尖都是麻的。
花折突然有點緊張似的,許康轶能感覺到他身上肌肉越繃越緊,流光溢彩的眼睛咕噜噜的轉了幾圈:“康轶,我突然想起來傷病所好幾個左右偏将還傷的挺重的,我還是去看看為好,要不軍士可能說不公平,生出怨言來就得不償失了。”
他說完,也沒等許康轶同意不同意,推開許康轶的手,裝作一副敬業的樣子,“我走一圈一會就回來,你先午間小睡一會”,走出去了。
許康轶懷裡空空,索性從桌上端下茶盞來,但笑不語的看着掩耳盜鈴的花公子颀長的身影從門口消失了,之後輕笑着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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