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康轶有時候被花折膩歪的汗毛直豎,可也知道他這種膩歪和獨占欲、控制欲有關系,可想到花折前些年遭遇太多,有些患得患失,也就順其自然的寵着他了。
花折在這方面控制欲更強,笑着呢喃耳語:“康轶,你真好看。”
許康轶習慣了他胡言亂語的誇贊,随口答道:“哪有你好看?”
花折心神動蕩,每到此時,他都覺得詞窮,怎麼就找不到語言評價一下對外嚴肅對他動情,心懷山河又心細如發的康轶呢?
花折咬着他的耳垂:“康轶,以後太平盛世了,我想每天就這麼過。”
許康轶耳朵紅透了,顯得有些透明:“真有出息,我看你那一萬次機會要很快用完了。”許康轶不經意的撫摸着花折身上的傷疤,花折自己想了點辦法,不少傷痕倒是越來越淡了,他模糊看着,像冰上的劃痕,平時許康轶對這些傷視而不見,當不存在,花折自己也有意忘懷。可被這麼一摸,想起前塵往事,當即一個激靈,反射性的縮着身子往後躲。
許康轶捏住他的手腕,吻他手肘上的傷痕:“前幾天我中午撩撥你,你為什麼裝糊塗?”
那日初步安排了洛陽的一切,難得許康轶午飯後有了空閑還心情不錯,摟着花折稀罕了半天,結果花折晃了晃眼珠借個因由跑傷兵所去了。
花折裝愣:“喏?沒有的事。”
“我問你話呢?”
花折暗暗使點力氣往回抽胳膊,這渾身是傷痕白天怎麼見人:“淩安之那個兇神不是說了嗎,白晝在軍中宣淫,打八十軍棍,他打不了你,可打我還是可以的。”
許康轶長眉鳳眼同時挑起:“嗯?”
明顯對他這個答複不太滿意,手上稍稍加了點力氣就把他的胳膊卡住了:“你覺得我眼瞎,晚上就看不到了?”
花折抽不回來胳膊,唯唯諾諾的說不出話來:“我…”
花折經常有些遮遮掩掩,許康轶以前覺得慢慢的也就好了,可在一起這麼久,花折依舊如故,許康轶知道不能讓他總是心裡有個包袱:“你是以為我會在意這些嗎?”
其實許康轶手上觸感極為敏銳,像是為了彌補眼睛的缺憾似的,他的手猶如第三隻眼睛,任何東西在手中輕輕撫摸着一過,便會知道這東西形狀和特征。
花折支支吾吾:“我知道你不在意,可是…”就是不能完全過了自己心中這道坎。
許康轶不再說話,他閉上眼睛,雙手去摸花折身上深深淺淺的傷疤,手之所到,吻之所至——
花折心裡滾熱:“康轶…你真的心裡一點也不嫌我?”
許康轶感受着這些傷,又心疼又氣惱:“你千金之子,平時都不會立于危牆之下,可卻為了我,自己去和瘋狗們共處一室,沒被瘋狗撕了還有一條命在,我已經覺得是上蒼可憐你我。我隻會想怎麼去殺了瘋狗,怎麼可能對你介懷此事?”
“再者,我奄奄一息眼瞎渾身潰爛的時候你嫌過我嗎?堂堂王子之尊還有這些小心思,以後不要說這些生分的話了。”
花折盯着許康轶,半瞎眼神清澈,到了晚間焦距也就半尺多長,可鳳眼中掩不住的深情火焰就那麼傾瀉出來,燃了他一身。
花折如同鴉翅一樣的睫毛密密匝匝,就那麼看着他:“真的嗎?一點也沒有?”惡人可以做壞事,可是心中的溝坎卻要被害人自己走過去。
許康轶聲音如同靜水流深,他以前看書,覺得山盟海誓太過誇張,可有了花折,才知道非如此不能解決問題,也不能表達心迹:“若嫌棄之心有針尖那麼大一點,就讓沒良心的四瞎子舊疾複發吧…”
花折心下劇震,吃驚非小到瞬間雙眸含霧,他一伸手就捂住了許康轶的嘴:“說什麼呢?不可以拿自己的病開玩笑。”
他自小看人世間白雲蒼狗,深知最善變的就是人心,一時是真情,未必一直是真情;就像是許康轶總勸他的,握在自己手裡的,才是他自己的,以後風雲如何變幻也未可知。
所以他整日裡膩歪許康轶,高高興興的為許康轶做能做的,有時候看許康轶高興,就說些希望長相厮守的話——他即怕這是夢,又怕美夢不長久,無論如何,他都希望他的康轶一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如果發個毒誓真應驗了,豈不是也傷了他的心?
可許康轶一向言出必行,如果這麼說?是不是康轶對他們二人的信心,要比他想的多一點?
花折心中竊喜,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不好意思的往許康轶懷裡鑽了鑽:“我以後老了醜了你也不嫌我?”
許康轶覺得天下顔王估計全怕自己紅顔老去,他單手捏住花折的下巴,花折好像五行缺點火氣,高貴雅緻的水樣性格,今天山盟海誓一起來了,讓花折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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