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行很快拿了酒來,韓稷接過來輕嗅了嗅:“十年的竹葉青,醇香撲鼻。”
說着他把酒壺交回給陶行,陶行便走過來捏住他們的下巴,将酒壺對着喉嚨往裡灌。
殺手們拼盡全力掙紮,越是掙紮越是灌得多,很快他們咳嗽起來。
韓稷站在門内,再道:“再去倒兩桶熱水,拿香胰子給他們洗洗。”
陶行又轉身下去備水。
口裡有美酒之氣,身上再傳來香胰子的氣息,安甯侯簡直已不會再聽他們任何解釋,立即便會将他們殺之而後快。侯府裡那麼多護衛裡頭,他們倆并不算獨一無二,有皇後為後台,安甯侯府想要弄幾個高手頂替他們,何愁弄不到手?
沒了性命,說什麼也是白費勁!
先前被踏的殺手再也忍不住,他掙紮着從地上爬起,跪行到他面前,不住地往地下磕頭,“公子想知道什麼,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醇香的酒氣随着他的動作上下浮動,很快就彌漫了大半間屋子,混着汗酸氣,令人反胃。
韓稷轉身面向辛乙:“拿紙筆。”
辛乙含笑從門外的護衛手上接過紙筆來:“已經準備好了。”
那殺手見狀面色更白了些,這分明就是已經吃定他!
可是即使如此他又能怎樣?回去安甯侯府他們也逃不過被重罰的下場!
他們簡直已經沒有了任何選擇的餘地。
可是再沒有選擇也還是得講講條件。
他咽了咽口水,橫了心道:“在我交代之前,公子也得答應我交代完之後放了我們!”
韓稷簡直想都未想,看向門外:“陶行的熱水怎麼還沒來?”
第239章引蛇
殺手臉色一變,終于再也硬氣不起來。
天上萬裡無雲,月光自由地挂在深空,先是将庭院西側照得斑駁淩亂,而後将院裡的香樟樹照成了一團,再之後樹影微斜,當樹梢投影在東側牆腳下時,東廂房的燭光終于噗地被吹滅,韓稷拿着幾頁按過手印的供詞走出門來,沈雁正好也梳洗過走出房門。
院子裡有股清香的槐花的香味,韓稷将供詞交了給她:“一五一十,全部交代完畢,我看了下,沒有什麼對不上号的。”
月色已經開始西斜,好在辛乙的字寫的不錯,就着廊下的燈光費勁地看了幾眼,沈雁将之折起來,交給他:“我肯定是不便露面的,等會兒還得勞煩你出去把這場戲唱完。總而言之我希望那老不死的要多慘有多慘,就全托付給你了。”
韓稷接過來塞進懷裡,倒是沒再說什麼。事情到了眼下,就是再抱怨也是廢話了,他要是真不想幹,那麼從一開始就不該沾惹她。
他擡頭看了看天色,說道:“時間估摸着差不多了,你是留在這裡還是随我一同去?”
“當然是一同去!”沈雁揚聲,她怎麼能夠留下來,一則等會兒她還要随沈宓一道回去,二則若是讓别的人發現沈家的二姑娘居然在他韓大爺的屋裡過了一夜,她可以直接被口水淹死了。
“那太好了!我正好可以省下幾杯茶。”韓稷低頭理着袖口,一面往小花園走,一面淡淡道。
沈雁橫眼瞪他,快步跟上去。
安甯侯府徹夜燈火未熄。
外書房裡立着府裡陳張李三位幕僚,而派出去的人到天亮時還沒有回轉。安甯侯在書案後坐了小半夜,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漸漸又上了頭,他按着桌角站起來,幾步走到窗下立着的劉括身前,沉聲道:“都出去兩個時辰了,為什麼還沒有消息回來?!”
劉括看了看窗外,眉頭也攏起一線憂慮。
先前他們查到沈雁與韓稷的下落時。便立時派了七八個弓箭手出去對付。按理說沈雁沒有再生還的可能,就算韓稷本事齊天,他也不會為着個小丫頭拼死拼活。除非他也看穿了他們的心思。可如果連這份心思他都能窺破。那麼他也未免太讓人驚訝了!
而不管怎麼樣,眼下派出去的殺手還沒有回來就是很好的說明,如果他們行動順利,是根本用不着這麼長時間的。
而且除此之外。還有這個計劃唯一的敗筆便在那兩名殺手身上,那兩個人到如今也還沒有消息。假如他們回不來,那麼則已兇多吉少。其實他倒甯願那兩人已經死在外頭,這樣的話,韓稷也從他們口裡套不着什麼消息……
“侯爺!董順回來了!”
忽然。門外匆匆進來了兩個人,當行的那個是李長順,而他身後提着刀行色匆匆的護衛正是他們先前派出去追殺沈雁的那六名弓驽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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