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兵是跟洛基住在一起的,如果在外面都沒有看見對方,那麼最後剩下的可能性就隻剩下洛基的宮殿了,于是便有人出于擔心打算上門看看。
要知道洛基這個家夥在神域很少有人喜歡他,理所當然也不太會有人去洛基的宮殿拜訪,就算冬兵就住在裡面也一樣,而在此時猜測冬兵究竟在哪、是否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時也一樣将洛基的住處排在了最後面,沒多少人會喜歡去惡作劇之神的宮殿的。
然而現在的情況跟喜惡無關,阿斯加德算是發生了一件大事,在這樣的背景下冬兵失蹤顯然并不簡單,也不是可以随便放下心來的,所以最後還是有神明打算最後再确認一下冬兵是否在洛基的宮殿裡。
範達爾去的時候洛基并不在,這讓他稍微松了一口氣。
他倒不是怕洛基,但一定要這麼說也沒什麼大問題,洛基即便不讨人喜歡,他的智謀卻是真真切切讓人沒法否認的,而很多時候你也根本沒法分辨對方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這種前提下,要是被捉弄就會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而你永遠也沒法知道作為受害者會受到多大的傷害。
洛基不在,因此進去以後他很快就看到了躺着的冬兵。
範達爾沒見過冬兵成年的樣子,要是索爾在這裡大概一眼就知道這是冬兵了,可索爾并不在,所以他完全沒法判斷這個躺在洛基宮殿裡的男人究竟是誰。
這也是一個人類,還是一個戰士,并且跟經常出現在演練場的人類幼崽非常相像,無論是卷棕的長發還是一樣過于白皙的膚色,又或者是在這樣白得并不太正常的皮膚襯托下顯得格外豔紅、幾乎就像是血一樣的唇色,簡直就像是自己認識的男孩的放大版。
可這樣的唇色放在一個男孩身上是純粹的長相可愛,放在一個成年男人身上,就顯得有那麼點色氣了,尤其這人看起來給人一種稍顯冷漠的氣息,這麼搭配下反而有種勾人的禁欲感,哪怕他就這麼單單躺在那裡也一樣,或者說正因為他似乎毫無防備地躺着,才那麼突出了那種感覺。
然而他并不是躺在普通的床鋪上,他躺的地方更像是某種棺材,但因為材質與顔色的關系,倒沒有如同真正的棺材一樣給人一種可怖暗沉的感官,那看上去與其說是棺材,不如說是一種漂亮的工藝品更恰當一些,而裡頭除了躺着的人,四周還置放了些别的東西,像是裝飾,卻遮住了兩遍手臂的位置,這讓範達爾一時沒法判斷這是長大後的冬兵還是跟冬兵關系極近的另外一個人。
冬兵的體質其實在無意識時或者主動想要加強的時候對周圍人的影響最強烈,生活在阿斯加德的人體質跟常人并不太一樣,或者意志與常人不太一樣,又可能是孩童的形态對大部分心性正直的人來說催生的感情更多的是相對純潔一點的喜愛,這使得在冬兵幼年形态時對其他神明的影響并沒有像在地球一樣那麼誇張,雖然也确實沒有人會不喜歡他……可現在又不一樣了。
他一點意識都沒有,是比起幼年形态并不太會産生罪惡感的成年模樣,這種情景其實跟他第一次從九頭蛇基地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前差不多,一樣毫無意識地躺着,隻不過那個守衛的士兵意志相對較弱一點,而現在的阿斯加德神明是本來就已經深受幾年間體質的影響了,現在更像是一種導火索一樣的東西。
出于某種連自己本人都不知道的情緒催使,又或者是出于想看清楚對方左臂的想法,總之範達爾伸出了手。
原先并不在場的邪神就是在這時候回來的。
“你在做什麼?”突然響起的惡作劇之神的聲音讓範達爾頓時停住了自己手上的動作,他轉過頭去,看見對方正站在他的身後。
洛基側着頭,那模樣看起來有幾分高高在上,開口的語氣更是刻薄,“随便闖進别人的家是不是太過失禮了,範達爾?”
突然的出聲讓來訪的神清醒了一些,他鎮定地回道:“我來找巴基,他最近一直都沒出現,大家都很擔心。”
聽到這話的邪神挑了挑眉,說話依舊毫不客氣,“那不關你的事。”
這樣說着,洛基直接下了逐客令,被洛基難得這麼強勢地趕人,就算是阿斯加德的勇士也一樣沒法子在謊言之神手下讨到好處,範達爾抗議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隻能放棄地離開了。
不過這一趟行程倒也不算一無所獲。他這樣想,洛基對冬兵還是很好的,對方既然會這麼說,就證明冬兵其實沒什麼問題,而假如在洛基那裡躺着的人不是冬兵,那豈不是說冬兵的母親并不是一個人類女性,而是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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