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見狀問道:“還關心凡人生死,看樣子也不是個壞人,那為何還要出手那般不知輕重的?若是真不小心破了殺戒可如何是好?”
扶疏聽他口口聲聲凡人殺戒的,警惕問道:“你是何人?!”
男子倒是幹脆,道:“我是下凡曆劫的仙君。兄弟,你雖隐了氣息,但打人那下可漏出了破綻,正巧被我瞧見了。我知你也不是凡人,卻看不出是哪一界,你告訴我,你是仙還是神?”
“下凡曆劫的仙君不都是重入人道新生,不存仙界記憶嗎?你如何還知道你是來凡間曆劫的仙君的?”
“那是被迫曆劫的,我是自己要來玩的。”
“你這是何故?”
“不曆不醒嘛,我身在重位,多看些多聽些,也好讓位子坐得容易些。我都交了老底了,你還是不打算告知我你是何人嗎?”
扶疏搖頭,“不便告知!”
“好吧,我不強人所難。不過觀你神色,應是有難解之結,這才隐去這一身氣息,将自己折騰成這幅模樣的吧?”
“嗯。”這點扶疏倒是沒有否認。
“想必也是不便告知了,我不問就是。不過兄弟,你将自己折騰成這幅樣子,實在不雅,要不換個法子折騰?”
“什麼意思?”
“便是如我這般啊,做最苦最累的活計方能體味人間百态!”
“我要體味那做甚!我隻要睡覺!”
“夢裡有相好的等你?”
扶疏瞪了男子一眼,“休要口出污言!”
“那你着急睡着做甚?”
“不要你管!”
男子眼珠子轉了轉,繼續道:“酒可助眠,想必你體會到了吧?這回醉去,可是比往日裡睡得更沉?”
扶疏想想,還真是。
男子繼續道:“可買酒要銀子啊,你又不能用術法變,這可如何是好?”
扶疏想起往日裡賣匠品換銀的日子,臉上泛起悲戚神色。
男子也不知瞧沒瞧見,繼續道:“我倒有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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