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松源歎了口氣,下了車,脫了身上牛仔夾克外套。
白癸半醒,看着下車的男人,無奈說道:“不用,都是灰,髒死了。”
鄭松源沒理會,外套霸道地披在了白癸的身上,接着大長腿跨上了小摩托,雙臂向後一伸,先抓住對方的手臂環繞自己的腰上。
白癸:“喂!你幹嘛?!”
鄭松源不管不顧,悶不吭聲,帥氣十足把夾克的兩個袖子向前一撈,接着用力往自己胸前一扯,狠狠的系了個死結。
白癸瞪大雙眼,驚呼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狠狠靠去,接着兩個人前胸後背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毫無縫隙,密不透風。這姿勢實在是說不出的,嗯,腦子裡突然想不出詞兒來形容了。總之白癸白皙的臉龐瞬間漲紅,吼道:“至于嗎?!你開得比拖拉機還慢,摔不死!”
檢查了胸前的死結,又摸了摸環繞在自己腰間有點顫抖的雙手,一切穩妥,鄭松源扭動油門,一字一句認真說道:“不允許你再受一點傷,我答應過你的。”
白癸:“......”,瞬間不知道該如何怼了,臉頰越來越燙,鼻腔都是鄭松源的味道,白癸咽了咽口水,心跳聲好像都變得清晰起來了,對于這樣陌生無措的狀态,大佬懷疑是由于自己穿女裝穿太久的緣故,媽的,連少女情懷怎麼都冒出來了!這樣可不行,雖然現在身體娘炮已經是不争的事實了,但是骨子不能忘記自己是個鋼鐵純爺們啊,“呸!”
“怎麼了?!”,鄭松源緊張地回頭問道。
白癸皺眉,煩躁不安,“頭發進嘴裡了!”沒錯,回去第一時間就要把這長發給剃了!
正如大佬所說,鄭松源駕駛的這輛粉色小摩托速度實在是慢出了一定境界。
本來已經清醒的白癸,被這晃悠晃悠的速度整睡着了。
“大哥,到了。”
白癸:“嗯,嗯?”
停下車,發現白癸睡得迷迷糊糊還緊緊抓着自己。鄭松源莫名其妙的滿足感突然爆棚,輕輕掰開對方的手掌,扶着對方的身體慢慢下了車,發現這人左邊的臉頰都壓出紅印字了,嘴唇不自覺地微微翹着,嘴角邊緣還有點口水的印子。
發現對方半眯着眼睛,雲裡霧裡的糊塗樣子。
鬼使神差地慢慢傾下身,雙手支撐在對方兩側,緊張地眨了眨眼,屏住呼吸,慢慢地靠近。
還差一點,就那麼點點。
“你幹嘛?”
突然冒出了一聲冰涼涼的質問,鄭松源身體瞬間彈開,解釋道:“啊。大哥,我看你,頭發好像進嘴裡了,想幫你弄出來。”
白癸特爺們的摸了摸嘴,“想用嘴幫我弄出來?”
鄭松源尴尬地笑了笑,“不不不,我是想看看是不是真進去了,呵,呵呵。”
白癸“切”了一聲,站起身,往大門走,“一會就剃了。”
兩個人進了電梯,鄭松源站在白癸身後,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心髒。他大腦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假如自己動作快點,可能就親上了。擡頭剛好看到白癸紮得七扭八歪的馬尾,還有暴露在外的白皙後頸,頭發毛毛躁躁,但配上了白皙的皮膚,竟然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性感。
“想用嘴幫我弄出來?”,大哥剛才說的這句話突然浮現在眼前,鄭松源渾身僵硬,這明明是一句簡單質樸無華的句子啊,為什麼,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能夠,腦補出一出香豔大戲啊?!
“叮——”
電梯門開了。
白癸走出去之後發現身後沒動靜了。
納悶地回頭,“鄭松源,你傻愣着幹嘛?!”
“哦哦。”,急忙掃幹淨不該想的,慌慌張張沖了出去。
站在門口,鄭松源等着送大哥進門,卻發現對方遲遲沒有進屋。
隻見白癸轉過身,猶猶豫豫,支支吾吾地說道:“嗯...那個,市場街坊們也都知道我是個爺們了,感覺還住在石大姐,有點不穩妥了。”
鄭松源憨憨地點點頭。
白癸:“......”,看來沒弄明白?!尴尬地咳嗽了一聲,“我頭發也長了,得找個人處理一下。”
鄭松源緊縮眉頭,點點頭,是啊,早就該剪了。
白癸:“......”,卧槽,還沒弄明白?!老臉快挂不住了,白癸一閉眼一狠心,“艹!我住你家行不行?!”
鄭松源呆住了。
傻乎乎徹徹底底地呆住了。
左等右等發現對方竟然沒有任何反應,白癸垂着眼睛,臉紅的快要滴血,插在褲兜的手心都是汗,自嘲說道:“哈,哈哈哈,我就這麼一說,開個...”,身體被狠狠一抱,接着雙腳瞬間離地,自己那脆弱不堪地小心髒也騰空而起。白癸又氣又惱,剛想開口罵人,卻發現一臉興奮的鄭松源,“行啊,太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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